意,赐汝阳王黄马褂一件”。

朱温再度跪下,道“谢主隆恩。”

晚宴一波三折,至此已经失去了新意。

散场后,谢瞳等人立刻返回了住所。

老赖立刻为他检查了伤势,朱温这一掌,令谢瞳的经脉受了伤,但并无大碍,休息一段时间便会痊愈。

洪珊端上来一壶热茶,给几人纷纷沏上。

老赖道“朱温的武功确实达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方才我在气场外,都能感受到那种来自灵魂的压迫,怎不晓得你是怎么挺过来的”。

谢瞳苦笑一番,道“说实话,在那样的情况下,老子真的想缴械投降了,哎,你们不知道,老子感觉身上下都沉了许多,抬抬手指头都很要命。”

夜莺道“没办法,你们同宗同源,修炼的是同一门心法,朱温练了几十年,你当然打不过他”。

谢瞳摇摇头,道“不仅如此,师叔他还修炼了天竺的一些武功绝学,霸道的很,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在面对他的时候,已经有了一种恐惧感。”

他苦笑了一番,继续道“尤其当我看到他眼中杀气的时候,竟然不晓得如何去应对,甚至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洪珊道“那是你以前对他过为忌惮了,如果你拿着青釭剑面对他,或许还有一些把握,上次青釭剑的神秘力量,不是帮助你击败他了么”。

谢瞳苦笑道“今时不同往日,那次也仅仅是平手而已,而那时的他,毫无杀机,现在我每看到他一眼,都能感受到他目光中浓浓的杀意。哎”。

采薇突然哭了起来,她抽泣了半天,道“师傅怎么能这样对你,太不公平了!”

谢瞳爱怜的抚摸采薇的脸颊,道“或许在他的心中,谢瞳早已不是他的师侄了吧!采薇莫哭,总会想到办法解决问题的”。

老赖道“现在我们虽然个个受封,但与当初南征归来时相同,有官衔而无官职,将军无可用之兵,甚至连个随从都没有,完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行动的每一步,都在朱温的监视之下,他可以随便找个借口,便将我等除掉。这样不是办法!”

谢瞳道“老赖,你明日便尝试与石敬瑭联络一下,看看他进城了多少人,手头有多少兵力可用!”

他顿了顿,继续道“此事务必保密,不得让朱温听到任何风吹草动。”

老赖笑道“这你就放心好了”。

谢瞳道“从即日起,我们时刻要小心,朱温随时都会动手,不过最佳的时间,就是采薇与宋文远大婚的当晚,我们体触动,趁其不备,将宋文远杀掉,然后体由宝库撤出。”

众人听得尤为兴奋,似乎这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

采薇擦去脸颊的泪水,道“谢瞳,我对不起你!”

谢瞳哈哈一笑,道“这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大家都是自己人,采薇何必此言!”

采薇继续道“如果没有这门亲事,或许你们就走不到对立的路上,如果我心甘情愿的嫁给宋文远,大家便都相安无事了”。

谢瞳道“你说的哪里话,我们都是一家人,谁会愿意看到你为大家做出牺牲,此事勿要在提,否则本人立刻翻脸。”

采薇哭着跑了出去。

谢瞳本欲追出,却被老赖拦住了,老赖道“让她发泄一下吧!一方面是他深爱的男子,另一方面是她的恩师,她夹在其中很为难的”。

谢瞳苦涩的点点头,心中充满了凄凉。

次日,谢瞳等人正在驿馆内休息,宫内忽然传来了消息,命谢瞳,洪珊,采薇等人立刻觐见。

谢瞳等人顿时迷茫,唐僖宗这个时候见他们所谓何事呢!

他们不敢耽搁,立刻跟着传旨的小太监,往宫内奔去。

抵达上书房时,朱温和宋文远恰巧也再。

谢瞳不用犹豫,都知晓这是一个阴谋。

几人忙上前为唐僖宗请安。

唐僖宗摆摆手,道“谢将军不必客气,今日将你等找来,是有几件事要告知你们一下!”

三人面面相觑,谢瞳却知道,这并非是什么好事,有朱温和宋文远的参与,能是什么好事呢!

谢瞳道“请圣上明示!”

唐僖宗微微一笑,道“朕已决定为安华郡主和宋将军赐婚,由于时间紧迫,就定于三日后,朕已找人算了算,三日后是吉日,先前在长安,已经为你和洪珊郡主赐了婚,朕思前想后,决定一切从速,就两个婚礼一并举办好了,待你等大婚结束后,你便要与文远率军西进,抵御突厥的狼军了。”

唐僖宗一口气将这些事讲出来,听得谢瞳脊背发凉,这一切都是朱温的手段,他不想背上杀谢瞳的罪名,只好借刀杀人,让突厥人崇礼来收拾他。

但他不敢拒绝,跪下高声道“谢主隆恩。”

离开尚书房后,众人返回驿馆,采薇的兴致显然不高。

洪珊道“瞳哥,一切来的这么快,你有准备吗?”

谢瞳道“没有准备也要准备,这几日或许是我们在中土最后的时光,朱温不敢明着杀我,才蛊惑唐僖宗,使出一招借刀杀人的计谋。”

正说话间,老赖从门外走进来。

谢瞳道“老赖,与石敬瑭联系上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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