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沉岳又神叨叨地蹲回吉琅樱面前,状态愈发激动,“这样可不行啊,你要变地更厉害,本大爷才会兴致勃勃啊。”
“害怕?”吉琅樱扬起浅淡笑意,语气轻蔑,“像你这种只敢欺压弱小的蠕虫,我只有唾弃,没有害怕。”
“蠕虫?”沉岳怔了怔,笑地更加欢快了。
酒精上头的他红着脸孔,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喝酒感叹道:“是啊,就是要这样才有意思。哈哈!”
“我听闻你的父亲是禹国大丞相。”吉琅樱忽然心生一计,语气不卑不亢,“如果你父亲失去了权势,谁还会怕你啊?恃强凌弱,相信你的父亲也觉得耻辱吧?”
这像是戳到沉岳的软肋,因为他不管多么努力,都得不到父亲的看重。
“不许提及我的父亲!”沉岳一改嬉皮笑脸,怒目警告着,“说你漂亮,你就不知天高地厚地寸进尺,竟敢在这口不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