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我为什么要投资你们容氏?你有什么优势可以让我投资?从你出现在我面前说了五分钟不止,可我一句都没听到我想听的。

倒是您女儿,一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样子,仿佛不是来求人,而是来施压的。”

男人风轻云淡地说着,蓝色瞳孔噙起一抹足够妖邪的恶趣味儿。

容父给容婳递了个眼色:务必拿下这个投资,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容婳慢条斯理地开口,却是反其道而行之:“父亲,我看人家也没那意思跟我们容氏合作,既然如此,又何必强人所难?大不了再找其他的合作伙伴。”

容父还没说话,倒是这位妖谲总裁抢先道:“容小姐这就错了,你不是我怎知我不想跟你们合作呢?”

容婳勾了勾唇:“那您要如何?”

“容小姐果然百闻不如一见是个爽快人,我喜欢跟爽快人打交道。”

顺手从路过的服务员那里拿过一杯红酒,递到她面前:“早就听说华夏人喜欢在酒桌上谈工作,而容小姐更是海量,我也想见识见识。”

容婳没接,对方又下最后的施压:“容小姐要是陪我喝尽兴了,说不定我可以考虑和容氏的合作!”

容父一听有戏,立马给容婳使了个眼色。

“既然是百瑞总裁亲自敬酒,婳儿,你应该尽一下地主之谊。”

垂下眼帘,容婳重新飏起一抹温婉笑意:“父亲说的是。”

抬手,欲接过男人手里的红酒杯。

指尖这方才刚碰到酒托。

对面男人邪笑,倏然扬臂。

杯沿倾斜。

里面的红酒顿时晃出,如血的液体泼溅在容婳宝蓝色的裹胸裙上。

从胸口往下流淌,衣服和脖子以下都是红艳艳的酒渍。

异常醒目。

周围发出惊呼。

偏这位道貌岸然的男士还在说:“容小姐,你怎么没端稳呢?该不会是故意的吧?就算是不想跟我喝酒,也犯不着用这种手段作践自己呀?!”

本以为会等来容大小姐的大喝。

但是他委实低估容婳的忍耐力。

她向来奉行,女人报仇十年不晚的原则。

笑到最后的人一定会是她。

“不好意思,我去个洗手间!”

容父也感受到这位总裁的刻意刁难。

不想合作就直说,侮辱人则大可不必。

女人之间总少不了攀比。

京城第一名媛本就拉仇恨值。

眼看她被人刁难,其余名媛千金们不由得暗搓搓幸灾乐祸。

容父也顿觉脸上无光。

可他又不能发作,脸色十分难看。

而容婳则狼狈地往洗手间走去。

在快要迈进洗手间的时候,一道男性嗓音从身后嘲讽地响来。

“容大小姐为了个合作,还真是豁得出去。”

这声音,让容婳唇角不禁捩起一抹笑。

【真是冤家路窄啊!

失踪人口的男主出现了!】

害她担心。

可惜肚兜没在这里。

不然,容婳可以找它吐槽。

秉承着大小姐宠辱不惊的高傲性格,容婳面无表情转过身。

妖娆的天鹅脖颈,曲线婀娜的柔媚身材,皮肤如雪一般白皙娇嫩,胸口的饱满更是呼之欲出,沾染红酒液让她的美更是惊心动魄。

三年未见,容大小姐美得亦如初见,让人惊艳。

仿佛岁月从未她身上发生任何变化。

而于男主言,三年的时光就是一把杀猪刀。

她过得有多精彩,就彰显他过得有多憋屈。

容婳笑容瑰娆:“请问你是?”

她露出一副陌生的表情:“我们认识吗?”

实不相瞒,这一刻的男主心里想吐血。

深沉的男人不怒反笑:“容小姐贵人多忘事,这么快就忘了我这个前男友了?”

容婳仔细回忆他的脸,最后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是你啊,褚白,没想到你还能活着回来?”

“我为什么不能回来?”男人大步欺近她,雄性向来强壮高大的身躯将她恶狠狠压制在墙壁与胸膛肌理之间:“我当然要回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他气息浓艳逼人的狠,容婳本能推搡他:“什么是你的东西?容姝?她知道你回来了?需要我帮你带话?”

“装什么装?容婳你会不知道我在你这里失去的哪些东西?”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容婳挣不开他攥紧的手,索性任他桎梏着:“你觉得现在的你,有资格跟我谈尊严?”

他想要什么?

容婳当然知道。

自然是要在她这里拿回他失去的尊严。

但——

这是不可能的。

亦或者,现在的男主有了跟她抵抗的资本?

他也不跟她呈口舌之勇,倏然一转话锋:“我听说你们容氏现在正遭遇危机,需要百瑞集团的一个项目合作。”

“诸先生真是闲得慌啊,连我们容氏的私事都打听了!”她唇角勾起绝杀的魅,眼如狐妖:“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这个前男友忘不掉我。”

“容小姐没睡醒吧?还是运动量过大,失眠了?”

“这就跟褚白先生没关系了,我年轻精力好,谁不知道容大小姐最不缺的就是伴侣。”

“是性伴侣吧?”

“褚白先生嘴巴这么毒,一定很肾虚吧?”她挑挑唇:“瞧我,用词不当,是空虚才是。毕竟……有了我这样的绝美朱玉在前,别的庸脂俗粉又哪里入得了褚白先生的法眼。”

她说得对。

拥有过容婳之后。

别的女人就再也入不得他眼,他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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