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利卡的老腰硬了。
这柔娇娇滴滴的声音,让他打了个冷噤。
年轻男子抬头一瞅。
顿时大骇。
娘惹,哪里来的西王母花,赶快拿走!
容婳扶着他前行:“我们华夏有句话,不知你可曾听过?”
“什,什么话?”他腿一瘸一拐地前行。
“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女人。”
优利卡郑重其事想了会儿:“不对啊,我听的是这样子的,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容婳笑容森森。
优利卡握紧胸口:“你,你笑什么?”
他也不知啥意思。
反正是从褚白嘴里听来的。
“我笑你很可爱,很天真。”像个傻白甜。
容婳温柔地扶着他坐下,优利卡伸手去拦她,结果不小心碰到她裸露在外的纤细手腕。
优利卡脸唰的一红。
是被吓红的。
他飞快扔掉容婳的手。
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暗忖:看不出来,这狐狸精的手腕还挺柔软的嘛!
靠!
好冷!
优利卡打了个寒颤。
目光战战兢兢望过去。
褚白眼神阴鸷冷肆,正放下筷子起身往这边行来。
他脚底像踩着岩浆,一身戾气黑暗到极致。
好怕。
优利卡下意识抬手抓住个东西,身子朝沙发角落挪了挪,试图找个遮蔽物来挡住自己。
耳畔女人俯下腰,邪肆如妖:“不知优总,还要握多久?”
哈?
优利卡垂眸。
老天爷哎!
谁来告诉他,他握的不是木头桩子吗?
他,他以为是的呀!
慌忙丢开她。
妖孽一样的女人凤眸邪惑,神色幽怨:“人家是提上裤子不认人,优总这是不脱裤子却比谁都拔手无情。”
“你胡说,你,你怎么知道我睡觉不脱裤子的,不是……褚白你听我解释,我被她气糊涂了!”
褚白脸如修罗。
罂粟的眸像刮起黑色风暴。
优利卡心惊胆战。
容婳见他冲自己求助。
男人那眼神仿佛在说,爸爸救命,儿子感激不尽。
但容婳没想过救他。
她最擅长看兄弟残杀的戏码。
可惜,对面容父已经一脸笑意大跨步走来。
“哈哈哈,看来优总和小女相处的很是融洽嘛!”
优利卡:“……”
如果活着也叫不错的话。
那他们很和谐,很棒棒哒!
“爸爸!”缓缓直起腰,容婳对着容父说道:“优总人很风趣,是个很好的长期发展对象。”
啥?
容父笑得春风得意:“你看得上就成!”
不是,能不能意思意思问一问他的意见?
什么情况?
优利卡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容总,您这是几个意思?”
开开玩笑就得了。
没看到褚白要砍死他了?
“既然优总先问了,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他看向站直腰身敢于直视他的年轻男子,发出一问:“你觉得小女如何?”
容婳低眸睨他。
手里不知何时拿起一把小刀子在慢条斯理削水果。
优利卡头皮发麻:“容小姐大家闺秀,雍容华贵,气度不凡,不怒自威,自然是这京城最高贵的名媛千金。”
“那容某把小女许配给你?”
“自然是好……”好个鬼啊好:“不是,我耳朵不好,劳烦您再说一遍。”
容父皱眉,仿佛在说:年纪轻轻,腰不好,怎么连耳朵也不好使了?
“我说……”容父耐心地开口:“把容家小姐嫁给你为妻,不知优总这次听清了没?”
“听清了,不如何!”优利卡飞快答到。
纵然是容婳在面前拿刀威胁,他也不惧:“容大小姐是您的掌上明珠,万金之躯,是我不配!还请容总另寻合适的乘龙快婿。”
说完,他吐口气。
余光去喵身侧的褚白。
褚白讳莫如深,神情难以捉摸。
“优总,你再考虑一下?若是小女有哪里让你不满意的,我会让她改。”
容婳唇角挽起一抹邪性,接过话:“实不相瞒,优总,我中意你许久,便暗自做了决定,此生非君不嫁!”
优利卡打了个寒噤:“小容总,您可千万别这样说,年纪轻轻眼不能不好哇!您本人哪儿都好,零缺点,完美无瑕,是我,是我不配!”
“真的,你再仔细考虑,或者说您喜欢我哪儿我改还不成吗?”
她可别喜欢自己了!
他知道自己帅。
最讨女孩子欢心。
但此时此刻,他恨不得自己是个满脸麻子,捡垃圾的废物。
这样至少不被容婳惦记。
爸,妈,这里有妖精儿,吾命休矣!
褚白拳头捏地咔嚓咔嚓作响。
邪气绯红的唇角一挑,笑出一口灿烂大白牙。
“是啊,小容总,您真的要考虑清楚了,我们优总睡觉放屁磨牙有脚臭,喜欢玩刺激战场。
经常去看妇科,医生说他身体不好,肾有些老化了。
你确定要嫁给他吗?
嫁给他你真的容忍得了一个夜不归宿,常年流连烟花场所,私生活泛滥,可能患病,屁股长疮,流陇的男人吗?”
优利卡蒙逼了!
兄弟,你行,你真行。
为了追妻,把兄弟往死里坑啊!
果然听完,容父有些迟疑:“你真的如他所说?私生活放浪?”
“我……”
“咳~”褚白以拳抵唇,轻咳。
优利卡忙回:“是的吧,我好像是比别人玩得开了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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