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白眸色微闪:“我不敢欺瞒于容总,我们优总在国外长大,接受的都是欧美的开放式性教育,私生活的确比国内的人要来的奔放,这些您随便查一下就知,我没有撒谎。而且……”

他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

“而且什么?”

“您自己看看吧!”

他拿出一化验单递给容父。

容父看完,脸色大变。

褚白没再说什么,但他知道,答案已经昭然若揭。

垂下眼眸,掩住眸底的那一抹急迫感。

他现在拳头还戾拢着轻薄的冷汗。

手心全是湿润的。

显示他刚刚真的吓得不轻。

只要容父这里松口,优利卡那自有办法解决。

褚白如是想着。

可以说,他就只差没毛遂自荐了。

若是容父不答应,他还真会不顾一起地把跟那晚跟容婳发生的一切都和盘托出。

届时,容父必然会为了堵住悠悠众口而答应自己跟容婳的婚事。

但,这些都是没办法中的无奈之举。

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走到这一步,让容婳彻底痛恨上自己。

少顷。

容婳带着一瘸一拐的优利卡回来了!

优利卡笑得神采飞扬:“容总,我决定了,我要娶你女儿,我百瑞要跟你们容氏强强联姻,现在就订婚。”

纵然容父老谋深算,也不由得一诧。

褚白眸色阴冷,袖子下的手指划过刀片,隐隐有种想杀人的嗜血冲动。

“优总,你喝醉了!你忘了吗?你说自己喜欢小家碧玉型的可爱女人。”

容父也劝说:“优总,你要不再考虑考虑,订婚和结婚也是要看良辰吉日的,可不能马虎,年轻人别这么急。”

褚白霍然抬头看他。

容父冲他露出个模棱两可的轻蔑眼神。

小样儿,跟老子我斗你还嫩了点!

真以为自己会信了他的鬼话?

拿出了证据又如何?

证据也可以造假。

而他更相信大女儿挑选男人的眼光。

他自己的女儿,容父还是了解的。

容婳再如何,断不能随便找个有病的男人结婚吧?

不去看褚白阴森森的眼神,优利卡生怕自己被动摇,急吼吼道:“不用看了,五天后就是良辰吉日,未免夜长梦多,把订婚和结婚一起办了吧!”

他第一次发表总裁的果决:“行了,都别劝我了。我现在发现……”他握住容婳的手:“小家碧玉不是我的菜,美艳大方更合我心意。”

“哈哈哈,如此甚好!”

吧嗒……

手里的杯子被捏碎。

褚白满手鲜血。

他眼神极冷:“我不同意!”

容父神色不悦:“褚助理这话说的,我容某人嫁女儿,什么时候还要经过你的同意了?”

褚白看都不看他,灼灼逼人的目光钉在容婳脸上。

“容婳,我不同意!”

“褚助理你手受伤了,现在需要擦药!”容婳从善如流叫来佣人:“带诸助理过去擦药。”

佣人恭恭敬敬地站在褚白面前:“褚先生,请跟我来!”

褚白站着不动。

下人为难地看向大小姐。

容父正要动怒。

容婳开了口!

“爸爸,您不是想找个人陪您下棋吗?”她把身后畏畏缩缩的优利卡拖出来:“优总,去陪你未来岳父下盘儿棋吧!”

优利卡求之不得:“好啊,我最喜欢下棋了!”

但他可不敢真地叫岳父。

“容总,请!”

容父自然知道容婳想把他支开,独自面对这个褚白。

他路过容婳的身侧时,小声提醒了句:“保护好自己。”

他也感受到褚白濒临爆发的崩溃情绪。

“若是有什么不对,立刻叫保镖!”

容家暗处养着几个保镖,是容父专门雇来保护容婳的。

“嗯!”

看到优利卡逃也似地跟在容父屁股后面离去,容婳挥挥手:“你们也都下去吧!”

“是!”

遣走下人,容婳便兀自去找药箱。

一只铁臂倏然从后袭来,扞住她纤细柔软的腰线。

“你要去哪儿?”

他下意识觉得她要逃。

所以行动大于理智。

容婳也不挣扎。

男女天生差距悬殊,挣扎也无济于事。

“放开!”

男人握更紧,嗓音倾泻在耳边痛苦又沙哑:“不放。”

褚白拢在袖子里的手指烦躁摩挲着锋利刀刃。

“我怕放手,你就跟着别的野男人跑了!”

容婳啼笑皆非:“褚先生,你不放开,我怎么给你上药?”

褚白怔了片刻,她要给自己上药?

虎臂慢吞吞松开她。

但也没让她脱离自己的视线盲区。

他最后索性跟在容婳屁股身后。

找到药箱,她转身,差点撞到他胸膛。

容婳抬眸瞅他:“褚先生,你是鬼吗?受伤了就坐着别动,你跟着我做什么?”

“我怕我一转身,你就又不见了!”

容婳领着好笑的男人往沙发这边走:“那你觉得跟在我后面,我就不会跟别的野男人跑?”

“你敢?”他眼神凶狠:“你敢跟人跑,我打断……”

容婳动作一重,男人蜷缩下指尖,蹲在面前的女人笑容冷冽:“嗯,打断谁?”

“打断野男人的狗腿。”

低眸,容婳笑着给他继续上药:“请便,只要我的腿还能跑就成。”

褚白指尖浸染冰漪,心口更是恍如黝洞。

他倏然一把镬住女人擦药的手指:“我就不行吗?为什么他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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