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婳拍拍他傻啦吧唧的大脑门儿,心想,世上怎会有如此蠢笨的人?
他不是男主的朋友吗?
为什么男主的城府心计他都没学到半分?
“你为什么不说话?”
也没注意到女人的手指往下游弋。
食指戳戳他胸口,容婳不答反问:“我是你的谁?”
“勉强算是个未婚妻吧!”
至少现在看来是这种关系的。
“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未婚夫妻呀!”他挑挑眉,一副小样儿难不倒爸爸的得瑟表情。
“那你还让褚白进来?我不是你未婚妻吗?”
她两根手指绕着他胸口的凸起打转儿。
男人滚了滚喉结:“哈,你们不是互相喜欢嘛!我,我就想着帮你呀!”“不是你说咋们做假夫妻好让褚白吃醋来抢婚的嘛!”
“但外界现在只知道我们俩是未婚夫妻,而他们看到的也只是你帮一个陌生男人进去偷看你的未婚妻,难道……”她漆黑浓墨的凤眸幽幽道:“你很想被戴绿帽子呀?”
戴绿帽子?
这句话他听懂了。
优利卡霍然捉住她手:“我不想戴绿帽子,戴绿帽子太丢脸了!”
所以,刚刚她的意思就是。
他要被戴绿帽子了吗?
“孺子可教也!”容婳拨出自己的手指,把后背留给他:“不想被戴绿帽子的未婚夫,还傻站着做啥?赶快帮我换衣服,这拉链太难拉了,对了,刚刚试穿的衣服我都喜欢,你全买了吧!”
“哦!”
优利卡仰头。
娘惹。
是下雨了吗?
只是看个后背,拉个拉链而已。
他,他怎么还流鼻血了呢?
狗日的鼻子不争气哦!
薄薄的木板门外。
男人攒着拳头神色阴鸷。
听着拉链被拉下的声音。
听着她调戏男人的声音:“宝宝,你怎么流鼻血了,真的不是发骚了吗?”
“胡说,我没发骚。”男人平舌翘舌分不清,用手扇了扇脸:“我,我就是太热了,这什么破地儿,空调开这么大,是想热死我吗?差评!”
“……”傻大个儿,你礼貌么?
“你快点!”
“你别乱动!”
“那你快点啊!”
“我很快了,叫你别乱动,我就快好了!”
“先生,先生,你没事吧?”
导购实在没忍住,端着一杯茶水担忧地走过来。
低眸的男人缓缓掀开目光。
犹如积攒着西伯利亚的寒流,野狼般幽邃薄凉。
让人冰冻三尺的可怕眼神。
只是一眼,那导购便不可抑止地打了个寒颤。
把一次性水杯递过来,颤颤巍巍指着外面的沙发:“您,您朋友很快就换衣服出来了,您,您要不要过去休息一下?”
褚白斜倚着门板,似乎这样就可以离她更近一步。
明明知道她是故意气自己。
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她演出来的。
可心口还是深渊般的疼痛。
是病了吗?
他用伤痕累累的手心护着胸口。
这里荒草不生,你来这里走了一遭。
这里万物生长。
这里是我的心。
反之,亦然。
终于把这尊煞神劝动了。
这尊煞神就这样一言不发地堵在门口。
让别的客人都没那胆子敢进来试衣服。
导购端着没人喝的茶水,战战兢兢地跟在颀长的男人后面。
也不知道他跟里面的人是什么关系。
这三个之间。
总觉得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猫腻在翻涌。
导购没深想。
里面的未婚夫妻出来了!
女人小鸟依人地偎依在男人臂弯。
男人身形僵硬,嘴角却笑着,尬笑:“那啥,把刚刚试穿的全部包起来。”
“好的,您请稍等!”
导购欣喜若狂地忙着去打包。
须臾,褚白就被要求着充当劳力来使唤。
他手腕挂着七八个购物袋。
都是实打实的重。
优利卡有心要帮他说几句好话,求求情。
可一想到容婳威胁他说,若是敢为他求情,可以啊,那你就去代他做苦力吧!
他立即打退堂鼓。
开什么国际玩笑。
死道友不死贫道。
褚白,兄弟我会记得多给你……点根蜡。
又买了一些首饰,耳钉项链手链和戒指。
全刷的褚白的卡。
最后把东西都搬上车。
有的装不下。
就给了地址,让他们代为转送。
褚白在前面开车。
容婳看着身侧几次三番想开口的优利卡。
大概是被容婳的气场个慑到,愣是半天都没磕碰出一句话。
拿起一瓶水,拧了几下。
没拧开。
女人脸色有些红。
优利卡只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绅士应当出手相助:“我来吧!”
容婳把带有小翅膀的高级水塞给他。
优利卡不费吹灰之力拧开。
容婳见他递来,没接:“给你的。”
“啊?”
容婳抽出湿巾擦拭他鼻翼:“你不是上火?”
优利卡懵了。
所以,这是给他的?
那一刻。
他心底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暗流。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也说不清楚。
只觉得。
现在看面前的狐狸精好像也没那么厌恶了!
她其实也没那么坏嘛!
有时候,撬开一个人的心。
只要一个很小很小的触动。
就够了!
余光不动声色瞥了眼后视镜里的男人,容婳轻轻给优利卡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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