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容婳给优利卡贴创可贴的画面,从大柱子这个方向看去,如同在挽颈接吻。

……

车内,来足了暖气。

她的葇薏还是冰冰凉凉的。

优利卡索性抓起她手再次放进兜里。

“这样是不是就不冷了?”

容婳凝眸斜他一眼:“想占我便宜直说,没必要这么拐弯抹角。”

“切~谁想占你便宜了?好吧,我就是在占你便宜,谁叫你是我未来孩子他妈,占你便宜不是我的义务嘛!”

“油嘴滑舌,你这些话对多少女孩子说过?”

“我想想哈!”他还真一本正经地数:“有吴三小姐钟情小姐沈小姐,哦,对了,还有个优四小姐!”

“无中生有,好啊,你取笑我呢?”容婳捏着他软绵绵的耳朵:“我竟不知道优总也是个喜欢听人墙角的,果然是物以类聚。”

“冤枉啊,女王大人!”优利卡故作大声地喊道:“是褚白自己喝醉了说的。那是他傻,这都听不出来,我就不一样了。”

“你哪儿不一样?”她邪妄扫遍他全身。

优利卡捆了捆大长腿:“我比他聪明,哎,你别乱碰,男人的毛儿摸不得,尤其是那里。”

“我也摸不得?”容婳挑挑眉。

“那……也不是不可以,你摸吧!”他做出大义凛然的样子。

容婳魇起红唇娇笑:“滚,谁想摸你,就你,还男人?”

“干嘛,不信我啊?我可是持久耐受抗操的真男人!”

“呵~真不是男人!”

优利卡:“……”

到了医院,他不想下车:“又来医院啊?”

他对医院有阴影,就怕她一个想不开去打掉孩子。

容婳戳戳他鼓起的包子脸:“怎么,不愿意去看我家人?”

“看你家人?谁啊?”

“自己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优利卡:“……”

他小心翼翼跟在容婳后面进去。

透过病房门的小窗他顿时想做缩头乌龟。

这是要秋后算账吗?

优利卡双手死死扣着门板:“我腿软,还有密集恐惧症,医生说我不能接近心眼子多的人。”

容婳笑靥如花:“你是亚里士多德的妹妹,珍妮玛士多吗?”

优利卡:“……我不是,我就是怕被咬。”

“你打了狂犬疫苗,狗不咬。”

“……”万一那是恶狗呢?

拧开门,他死活不进。

容婳走到他身后,抬腿。

一脚把他踹了进去。

“八嘎,你要谋杀亲夫呀!”

优利卡揉着屁股别别扭扭走进去。

容姝正在浅眠,陡然被吵醒。

她黑眼眶浓重的眸惊诧望来。

刹那间一片狂喜闪过。

“优总,你是特意来救我的吗?”

“是褚白哥哥派你来救我的嘛?”床上的容姝大哭:“我就知道,褚白哥哥还是舍不得我。呜呜~”

优利卡最不擅长应付女孩子哭了!

他被哭得抓狂:“别哭了,不是褚白让我来的!”

“你,你是在凶我吗?”容姝有被吓到,指着优利卡不可思议道。

她无往不利的武器——眼泪,居然失效了?!

她有点不敢相信。

这几天,她躲在医院里,外面都是容家派来的人。

美其名曰保护她。

实则是看押。

说什么那个混混会卷土重来。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

他们想把她囚禁在这里,然后把她随便找个糟老头子嫁了,给容家拉合作商。

他们打的一副好算盘啊!

定是容婳那个坏女人出的馊主意。

她那个爸爸才会听她的鬼话。

容姝现在心里把容婳恨得牙痒痒。

“什么声音?”优利卡本来还在想容婳怎么还不进来?冷不丁被一阵咔嚓声惊扰:“你是不是偷吃薯片了?不然你房间为什么有老鼠磨牙的声音?”

容姝:“……”

顿时又想哭。

她不能再困在这里坐以待毙了!

她会被卖给肥头大耳的糟老头子的。

她不愿意。

“优总,你是褚白哥哥的朋友,你可以救我出去吗?”

优利卡打量着完好无损的容姝,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脑壳:“你好好的,干嘛要我救?”

她怕是有什么大病?

“不是的。”容姝哭哭啼啼地说:“我被监视了,是容婳,都是她派人想要……侮辱我的清白,可是她没得逞,就又想了一种报复我的方式,她怂恿爸爸把我嫁给一个糟老头子,这简直比杀了我还痛苦。”

“优总,你忘了吗?我帮过你们啊!就在那场宴会上,我是褚白哥哥的女朋友啊,你跟褚白哥哥那么好,不能见死不救的对不对?”

优利卡:“……”

少女匍匐着过来,抓住他的手,胸口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蹭着他的胳膊肘。

优利卡:“……”

“优利卡哥哥,我,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少女扬起小脸,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我太阳。

他当然要踹飞她以示清白啊!

不然容婳肯定又误会他是那种水性杨花的男人。

他不是。

就在他准备动手之际。

一道轻佻中夹杂着浓浓讥诮的嗓音从外面响来。

“我的好妹妹,你这样抱着你姐夫的手,是不想要这对贫乳了吗?”

容姝脸涨红。

又有些铁青。

瞪着优雅漫步而来的高贵女人,她颤抖着手指向优利卡:“你,你们要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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