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杀气怎么还加重了?
他居然傻到以为孩子是他的?!
他冤大头啊!
优利卡欲哭无泪。
“你冷静点,我和容婳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没有肢体感情上的任何纠葛。孩,孩子是你的。是你们那晚留下的。”
他赌一把。
那晚褚白和容婳把该做的都做了。
“她有了我的孩子?”
褚白手一松。
优利卡滑落在地,连忙手爬脚乱地缩到角落里去。
他声音还沙哑的:“是,他有了你的孩子。”
褚白鹰隼的眸像是能一眼命中他:“你骗我,她有了我的孩子,为什么还走?”孩子需要爸爸不是吗?
还能是为什么?特么自己心里没点B数么?
“他怕你啊!”优利卡边咳嗽边艰难地快速说道:“她原本就没打算要留下这个孩子!她说不能让孩子有一个不健康的父亲,要不是我从中斡旋,说不定你的儿子早就没了!”
“她说我不健康?”褚白踉跄后退,头失神摇着。
“褚白,作为你唯一的朋友,我有必要告诉你,一个健康的正常人是不会想着囚禁别人,伤害别人,你易燃易爆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容婳被你伤了多少次?你比谁都清楚,若非到了无路可走,她又如何舍得拿掉和你的亲生骨肉?”
优利卡循循善诱:“你要真的爱她,为了她和你们的孩子,你必须让自己变成一个正常人,难道你想孩子日后生下来得知自己的父亲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吗?”
像是生命力被骤然剥夺,褚白重重地跪在地板上。
优利卡再接再厉:“你都是个做父亲的人了!难道你想你的老婆孩子未来某一天回来,看到的是你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优利卡说得对。
他不能变成那样。
他是个父亲。
他要给孩子做好合格的榜样。
他不能成为一个让人瞧不起的父亲。
褚白失魂落魄地回到那间有他们回忆的小屋子里。
闻着她满满她的味道,才能勉强入眠。
每天定时吃饭,睡觉……
可他的体重还是在飞快下降。
短短时日不见,优利卡看到他就仿若在看一只鬼。
他瘦的脱相,脸颊更为阴沉疣廓分明,全靠手长腿长和俊美五官在支撑。
可尽管他是公司唯一结过婚的高层。
依旧有很多女人为他心荡神驰。
褚白长得帅。
又是个有钱的大帅哥。
哪怕结婚了,也有无数女性拥戴。
比起优利卡有过之不及。
他嘴里说着要打压容氏。
可是每次容氏被打压地快不行了,又是他第一个冲出来给容氏注资修理那些闻风而动的对手。
优利卡觉得他有病。
这样好玩吗?
他觉得一点都不好玩,可褚白却乐此不疲。
他当然知道褚白是想通过一次又一次地打压容氏逼容婳献身。
国外但凡有容婳的消息,他都会派人去找。
六年了,他还是在锲而不舍地寻找容婳。
可容婳真心想躲一个人哪里是那么容易找到的?
优利卡虽然嘴上说:“老子巴不得你注孤身。”
可背地里比谁都找的积极。
说到底,还是他的原因。
为了一己之私,害的容婳背井离乡,害的褚白变成这副鬼样子。
他对容婳的确有喜欢。
但——
这种喜欢和小命比起来,和褚白的偏执病态比起来,连毛毛雨都不是。
他只求容婳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孤苦无依在外面千万不要出事儿。
不然,他可就罪孽深重了!
这天,褚白又来容家老宅配老头子下棋了!
自从公司被这小混蛋架空之后。
老头子也想开了。
反正他年事已高,跟不上时代潮流,就算是看在容婳和孙儿的份儿上。
褚白也不会真对容氏下手。
容氏就像是容婳的另一个孩子,褚白爱屋及乌。
二女儿容姝最后兜兜转转还是嫁给了那个男佣。
虽然她死活不愿意。
但容爸爸都说了。
你把人家的子孙后代给踹没了,不得拿自个儿去赔?
“爸爸棋艺高超,女婿甘拜下风!”褚白不卑不亢地说道。
“你小子又故意输给我老头?”容爸爸年纪越大,越傲娇:“哼,别以为我看不出你故意放水。”
“小婿的确是技不如人。”
“哼!”
傲娇的小老头嘴上说着他虚伪,可眼睛却在笑。
褚白顺手那杯容爸爸亲手泡的茶。
容爸爸皱眉:“茶凉了,就不考虑换一杯?”
褚白面色温和地一口气喝完:“我这人比较情有独钟,认定了就是一生。”
“啧~”容爸爸嗤一生:“算了,老头也不想管你。”
褚白将茶杯轻轻放回桌:“爸爸,婳儿她有联系过你吗?”
六年了!
他找的都要失心疯了!
这几年,容爸爸是亲眼见证他的偏执和痴狂。
纵然他有千般不是,也很难不动容。
“得,又想来我老头子这里套话?”容爸爸比他更想知道容婳的下落:“都跟你说了,一有下落我会通知你。”
站起来,男人恭恭敬敬地颔首:“谢谢爸,我让人给爸带来的酒水和补品爸爸还喜欢吗?下次我再给您拿过来。”
“酒水留下,其它拿走,老子身体好得很,不需要什么劳什子补品,你留着自己吃!”
“倒是你!”容爸爸斜眼问道:“上次给你约的检查去做了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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