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姗自知自己再待下去就会暴露了,十八年,她第一次不知所措,还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脸已经热得不行的,一摸上去更是烫的吓人!这是她不曾有过的感觉,所以她羞愤的离开了。
想起她出来的目的,姗姗顺着长长的街道到了城门口,人来人往的,尽是些进出城做生意的或是走访亲戚的人,只见高高的城楼上站着一排士兵,一脸严肃的守着城池,也是在这座城楼的正上方,一个凸着眼睛浑身是血的人悬在上面,枯草似的头发在风中凌乱着,混着血液干巴巴的乍着,如此的可怖,怪不得那店小二说起会跟他一样的下场时,表情如此的难看。
这叶氏父子竟然这么狠毒,竟然对一个老百姓下这么重的手!这是在警告其他人不要乱说话,否则跟他一样的下场。想来这说书先生是说了什么影响他们的事实才会落得如此下场的,如今奸臣当道,真的君主又不知所踪,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脖子上戴着的玉坠,这是父亲的随身之物,是那日跟那一封信一同回来的,染了血的玉坠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她娘亲将它清洗干净了并在临终时亲手交给她的。
“你爹曾救过君主,这块玉坠就是君主赐给你爹的……他看到这玉坠就会明白的,爹娘不能陪着你了,你要好好的,拿着它去找君主,记住,要好好的……”
那汹涌的悲痛之意再一次浮上她的心头,她尽量让自己不再沉浸在伤痛中,告诉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自暴自弃的她,是爹娘最不想看到的!
通过这件事也说明了那叶氏父子是多么的残暴,看来要找到君主才行啊,国家不能落在他们手里,百姓们更不能落在他们手里,他们只会让百姓们身处水深火热中,别说安居乐业了,就是基本的温饱都不会感受得到。
本来以为进了京城找到君主就可以打听父亲的事情,君主肯定知道她父亲是怎么死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战死沙场,还是为人所害,不然她娘亲为什么一定要让她进京寻找真相?
姗姗忽然想到她父亲曾经有个副将的,就是在不久前告老还乡了,父亲写回来的信中也提到过了,他会不会知道些什么事情?
她打定了主意要去找他问问,小时候父亲曾带她去过一次他家,看望他的娘亲,现在也只能大体的记个方向了,管不了这么多了,到时候再打听一下吧。
当然了,在这之前要先回悦来客栈把房退了,只是这门口经过的一队队人马又是怎么回事?是在抓什么人?
那店小二正忙得不可开交呢,一见有人进店了,人也没看清,就一个笑脸扬出来热情的迎接道,“哎!客官是打尖啊还是住店啊!”
“小二哥,外面是怎么回事?”
一听声音有些熟悉,看清楚了的店小二也热络起来,“原来是白公子回来了啊!您问外面怎么回事啊,这是太子府的人在找人呢!习惯了就好了,反正也轮不到我们头上!”
姗姗听得一脸的不可置信,“太子府找人?找什么人?怎么听你这话,他们找了很久了。”
“您还不知道吧,过两天就是新君主的即位大典了,也是太子妃的册封大典,这不,太子府的人在满大街的找美人去当太子妃呢!”
白姗姗蹙眉,这叶氏父子也太荒唐无道了,老的为人臣不忠不义,小的也不明是非还贪恋美色,他这一搞,怕是整个京城都会被他搅得鸡飞狗跳的,还会害了好多家庭。
“没有一个人想当太子妃?”
这倒不是她想的不好,只是人无完人,不喜荣华富贵的人多,但趋炎附势的人也不少,他虽然是乱臣贼子,可如今的形势,他的身份地位在这儿,不会没有人不想借这个机会攀龙附凤的。
店小二却是咋舌道,“怎么可能会没有,不过啊……”
他又是看了看周围,才小心翼翼的凑了过来,“不过这个太子不仅是个色胚,还是个变态,城郊的乱葬岗都是些被他玩死的姑娘,那这姑娘可都是花一般的年纪,做不过十七八岁,就这么死了,哎……后来也没人敢进太子府了,比起荣华富贵,还是小命要紧啊!”
姗姗听了店小二的话,心中的怒火已经快遏制不住了,禽兽!禽兽!这样的人也配当君主?也配当太子!
店小二见白姗姗这一脸的怒气,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多了,咳了几声,“白公子,这些事你我知道就行了,可不要害了小人啊!”
白姗姗被店小二的话拉回神来,控制了下自己的情绪,拿出一锭银子,“房间给我退了吧,剩余的,就当是我向你打听消息的小费了。”
店小二一听这话,立马接过银子,笑得合不拢嘴。
白姗姗退了房就离开了,店小二高兴的收起银子,还挥了挥手,大喊道,“客官您慢走!下次再来!”
看着大街上一队又一队的士兵跟她擦肩而过,姗姗不禁想到了店小二说的话,这该死的叶氏父子,为人臣不忠,为人君不仁,她一定要找到君主!
出了城,人们几乎是从大道上离开的,只有姗姗是从一侧的小路离开的,她记得是要穿过一片竹林,会看到一个湖,杜副将的家就在湖对面。
事不宜迟,她凭着自己的印象前往杜恒的老家,过了一会儿,果然是看到了一片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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