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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母妃…你起来啊,怎么睡了这么久?清心已经等你很久了,快看看我的祭祀服好不好看。”

“母妃,您不是最想我德高望重,慈悲为怀吗?”

“我如你所愿了。”

清心眉目都是悲伤,皇弟南宫问天在身后默默抹泪,高大威猛的身躯因为悲伤抑制不住地颤抖。

“皇弟,节哀啊,世事无常珍惜当下才是。”

“皇弟,太妃娘娘她走时嘴角都是弯着的,想来走得很安详。”

“皇弟,不要太悲伤,你还有我在身后。”

南宫问天看向失魂落魄的清心,眼角有掉下一滴眼泪。

不过他话音刚落地,清心哭泣的眼泪停在睫毛上,他开始观察起来蓉太妃平静的容颜。

突然清心嘴角挂上一抹讽刺笑容。

他将碎了一颗的佛珠带在脖子上,邪气地看向南宫问天。

盯着南宫问天沉默不语,“所有人退。”

宫女太监们哭声一顿,躬身退下。

南宫问天被他一说,表情一顿,差点忘记哭了。

“怎么了皇弟?为何让他们都退下?”

清心猛然从地上站起,他比皇帝南宫问天还要高几厘米,两个隔得太近,南宫问天不得不微微仰头看他。

“皇兄,别来无恙。”

“呵呵,此话怎讲。皇弟莫非……”

“你我兄弟一场,戏也演了,有什么话不能明说?”

“呵呵……怎么,皇弟现在是在质问朕?”

“臣弟不敢,只是不知皇兄演这出戏是为何,皇兄可能不知道,皇弟嗅觉异于常人。”

“人死后的气息都是不一样的,怎么死的也能闻出一二。”

南宫问天此时表情终于凝重,他擦去不存在的泪水,帝王之气瞬间爆发。

“皇弟,先皇遗旨内容是什么?朕实在好奇得紧呀。”

“遗旨?皇兄,皇弟长这么大以来,从未见过什么遗旨,若有早拿出来了。”

“呵呵,跟你母妃一样油盐不进啊,皇弟。”

南宫问天说完两手在耳边轻轻一拍,顿时身着重装的士兵出现。

清心顺着视线看去,从里面看见不少熟悉面孔。

“皇兄这是何意?”

“呵呵,朕给你说个故事吧,朕前些天做了一个梦,梦里朕奄奄一息,突然你拿出先皇遗旨,跨过朕的皇儿,直接登基为帝。”

“若只是登基为帝倒也还能接受,只是千不该,万不该,你竟将朕的皇儿丢去油锅,他当时还是一个稚子啊,祸不及妻儿啊皇弟。”

“皇兄你也说了这是梦,臣弟对皇位没有兴趣,为何你永远不信?皇弟只想做一个闲散和尚,救济天下。”

“哈哈啊哈……天下?皇弟,若你拿出遗旨,朕会允许你做一个云游僧人,让你永远无拘无束。”

“但臣弟从未见过那所谓的遗旨,皇兄若只是因为一个梦境,便如此对待皇弟,那……”

“那又怎样?皇弟,你想知道蓉太妃怎么死的吗?”

“说来朕也是佩服她的,被折磨两月有余,都没肯松口,也一直没有断气,皇弟,你说这样的人是怎么活着的?”

“果然是你!怪不得母妃身上没有药香!”

清心双眸赤红,两手掐在南宫问天脖子上。

南宫问天没有反抗,嘴角竟还有变态的笑容。“都猜到是我,还能跟我谈笑风生?皇弟,朕该说你是冷漠无情,还是隐藏太深?”

“随你怎么说,但你万万不该把心思打在母妃身上!你被先皇后折磨时,是谁跪在宫门为你求情?”

“你在外惹麻烦,不敢找先皇后,又是谁为你擦屁股?打断先皇最喜爱的砚台,又是谁为你搜罗天下名砚,让你哄先皇开心?”

“这样的母妃你都能下手!令她体无完肤!你还是一个合格的皇帝吗?”

南宫问天之前闲适的神情被他说的这些话打破,他也面目狰狞起来。

“她在你心中自然种种都是好的!她为我受罚?你怎么不看看她受罚后先皇是怎么夸她贤良淑德,连连宠幸她?”

“我惹麻烦?是为谁惹的麻烦?不也是因为她说想吃藕心饼,才下河挖藕,淤泥让贵人滑倒才淹死她。”

“至于砚台?呵呵,那她有没有告诉你,那些砚台都是她母家珍藏的玩物?砚台底下有她的家族徽记,先皇每用一次就能想到她一次?”

南宫问天也将双手掐在清心脖子上,“她对朕好?那朕皇额娘又是怎么薨的?她对朕好,那朕为何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

南宫问天癫狂地笑起来,眼泪都从眼角笑出来。

“皇弟啊皇弟,你才是最不清醒的那一个啊,若没有她步步为营,你又怎能为所欲为?若没有她精打细算,先皇又怎会想越过我这个太子妃立你为帝?”

“现在你还说没有遗旨,又让朕如何信你?”

南宫问天突然咳嗽起来,地上一片殷红,“咳咳咳,朕也不想跟你走到如此境地,朕时日不多了,只要你把遗旨交出,任由朕毁灭,你便还是南宫国最尊贵的清心大师。”

“皇兄,若是我一直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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