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换做平常她大概会自己想办法,她…还未信我。”
晚上月色饶人,清明的月光下所透露的喜悦中无不预示着来客的尊贵,红色灯笼,将皇城上的阁楼以及小路装饰的极其唯美又不失大气,正殿里所有的宫女都忙碌着,上传着各种小菜及精美的水果,因为自己的要求,花砾帮着梳了一些简单的头饰,根据长幼尊卑的位置,她安安静静地坐在了后排,而风莲就坐在她左边正身后,来的大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
终于…见到了哪位传说中太子殿下,看到他和人说了几句话找了地方坐下了,见他坐的位置离自己远就没有仔细端详,谁知他竟然看了这边,转眼间又好似没看,他能来说明他一早就知道此事更说明皇帝对他的宠信,宫里的药材无论贵贱都可以任意取用,他们之间怎样自己都不感兴趣只是别把自己算挤进去。看着果盘中一些不知名的水果,稍微有点好奇,轻咬了一口,味道酸酸甜甜的,平时别人送的东西花砾吃得最多就问,花砾你知道这是些什么水果吗?有些甜甜的,花砾弱弱的说郡主我也没吃过,这是些什么水果?她差点忘了,连花砾这么贪吃也不知道什么水果,看来皇帝此给人的待遇是最高的尊贵,宴会开始的时候,正中央上来了一群歌女,在寒风中裸露迎着风,跳起了舞,皇帝和那人边说边笑着谈论一些事情,她知道,是该行动的时候了,和身后的风莲使了一下眼色,照他所说这个举动非但不会引起皇帝不满还会让他觉得愧疚,这个时候皇帝和那人也聊得正高兴,目不转睛的盯着秋橙,秋橙把水果分成两半偷偷的塞给身旁的花砾说等下再吃,“现在先藏起来,等到没人的时候在偷偷吃掉,”花砾听闻赶紧拿着手上的水果塞进袖子里,开心的望着秋橙。
等到人都快散的时候,皇帝果然把她留下来了,秋橙只能上前行了个礼跟着去了大殿,象征性的咳嗽了几下让人听起来觉得很严重,皇帝果然如预期中一样问她,“这是怎么回事?”此刻的他褪去了皇帝本身的威严,倒像是个普通人一位苍老的父亲。
秋橙诧异着,“回皇上,这是在外面生活久了身体上留下了一些顽疾,”皇帝听闻只是免了一些担忧,“继续追问她什么时候能好?”
秋橙定了定神,皱眉心虚道,“五年…。”
皇帝听了也没多说,让人找了个太医。
那太医看了看她,说确是要调理五年之久。
秋橙在门外听到里面说的…关于迎娶的事,皇帝的脸上听闻后松了口气,脸上有对自己的担忧也有对这次和亲的担忧,秋橙不知皇帝为何简单的放过了她,甚至为什么问她,让她调理五年之久,但这与她无关,不会伤害自己便是无关之事,秋橙没必要了解的那么深刻,说她自私也好,当然秋橙不会伤害不相干的人,五年…足够她离开了,见事情过去了秋橙马上服下另一颗药,幸好这件事情并未张扬,因此知道的人也不多,要知道刚才她让人打听过这个皇帝没几个女儿儿子倒是挺多,后面果然和他说的一样,心里也有些担心,不过…他连这些事情都能预料到,以后还是更慎重为妙,这时从暗处,侧边走出来一人,“郡主事情可办妥了。”
秋橙看了看脸庞上扬,“如你所说,不会可能办不好,说起来我还真要感谢你,没有你的话,我现在恐怕早就不在这里了。”
郡主过谦了,“是郡主肯对自己下手,能得此结果凭郡主,风莲并未做什么。”
这人还真是会夸奖人,明明都像他预料的一样自己听他的话服了药虽然自己找了个大夫验了药,可他却说自己什么都没做。“既然没什么事情了,还是都离开吧。想想留在这里恐怕人多会引人思议。”
“是,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