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接手印玺的人就不是奴婢了。”

菖蒲淡淡一笑,没再说话。再转过头去,看到苏如缘正抱着彦儿和孙闻说说笑笑,那一幕让她心生刺痛。

她走回位置上,平儿会意给她披上披风:“起风了,娘娘早点回去吧?”

菖蒲点点头,朝孙闻和苏如缘欠了欠身:“内侍官一事已经定下来,臣妾也该回去了。”

苏如缘端着笑:“今儿个真是辛苦妹妹了。”

她低着头:“臣妾不辛苦。”

孙闻:“你身子不便,朕送你回去吧。”

未等菖蒲开口苏如缘又接道:“是啊,妹妹有孕在身,让皇上送回东宫吧。”

走出内侍局,龙辇抬上来,孙闻对菖蒲说:“到东宫的路程不短,和朕一起……”一句话没说完,菖蒲已经走开了。

他连忙追上去,去拉她的手:“菖蒲,你听朕说,这件事……”

“你有苦衷,臣妾得理解你!”菖蒲狠狠甩开他的手,眼睁睁地看着他,“既然如此,当初又何必让臣妾权负责选举内侍女官的事?”

“皇后她……”

菖蒲指着内侍局大门:“对!她是皇后!她生下了彦儿!而臣妾不过是您的俘虏,就连肚子里的孩子都注定是不正常的!”

“事情不是这样的……”

菖蒲勾起一抹冷笑,反问:“那么事情是怎样的?兜了这么大一个圈,皇上不就是想在这件事上成皇后吗?臣妾根本就是一颗棋子!”她竭力保持冷静,眼泪却早已湿了脸颊,“看在孩子的份上,以为你会有那么点仁慈,结果是臣妾异想天开了,你永远都不择手段。”

孙闻硬生生地扶住她的肩膀:“朕只有不择手段才可以保想要保的人。”

“你想要保的人只有你自己。”

“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朕?”

“因为你不是孙启!”

“你有苦衷,臣妾得理解你!”菖蒲狠狠甩开他的手,眼睁睁地看着他,“既然如此,当初又何必让臣妾权负责选举内侍女官的事?”

“皇后她……”

菖蒲指着内侍局大门:“对!她是皇后!她生下了彦儿!而臣妾不过是您的俘虏,就连肚子里的孩子都注定是不正常的!”

“事情不是这样的……”

菖蒲勾起一抹冷笑,反问:“那么事情是怎样的?兜了这么大一个圈,皇上不就是想在这件事上成皇后吗?臣妾根本就是一颗棋子!”她竭力保持冷静,眼泪却早已湿了脸颊,“看在孩子的份上,以为你会有那么点仁慈,结果是臣妾异想天开了,你永远都不择手段。”

孙闻硬生生地扶住她的肩膀:“朕只有不择手段才可以保想要保的人。”

“你想要保的人只有你自己。”

“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朕?”

“因为你不是孙启!”

孙闻的手蓦地松开,愣怔地看着菖蒲,良久阴鸷一笑:“朕不是孙启,一个靠着女人才苟延残喘的生存的手下败将,也配跟朕相提并论?”

他是发了狠来侮辱孙启。

菖蒲边流着泪边道:“是,他是一个手下败将,可他值得让我心甘情愿为他付出……”

“啪!”孙闻控制不住一掌掴在她脸上。

这一记响亮的声音,连身边的奴才都吓呆了,福荣宝嗫嚅:“皇上……”

孙闻自己也是措手不及地看着菖蒲。

她步步逼近:“这一巴掌实在太轻,”她拿起他的手抵着自己的脖子,“你应该一下子掐死或者处死臣妾才好,从得到我的那一天开始,你不就盼望着亲手解决我吗?”

孙闻抽出手,转过身:“无论朕怎么做,你都恨朕。”

时至今日他才真正明白过来,他考虑再多,付出再多,用情再深,都永远得不到她的心。

菖蒲在他身后轻轻道:“你心里明明知道谁是使用百花散的幕后主使,却不闻不问甚至想不了了事,那你为什么不索性下令赐一碗堕胎药呢?只要你赐了,臣妾一定喝。”

风吹乱了她的发丝,一脸的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