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日当空,微风和煦,中土四季如春,气候恰宜,放眼望去一片翠绿,非常适合出游踏青。而就在这清闲自在的风景下,一场杀戮正在悄然凝聚。
“阿福,这次你可是立了大功啊。”秦安眯着狭长的眸子,随意的将手臂搭在秦福瘦削的肩膀上。
“阿福,你……你居然如此狼心狗肺?这是为什么?老夫狠啊!”秦渊怒不可遏。
“老……老爷,我是身不由己的啊!我的孩儿……唉!”秦福声泪俱下。
“你的孩儿?当初你不是说,你只是孤家寡人吗?”秦渊蹙眉。
“乖奴才,让这老东西死的瞑目吧,毕竟他也曾救我于水火中。”秦安拍拍秦福的肩膀,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秦渊。
“老爷!事情的来龙去脉是这样的……”秦福径直跪下,面颊上老泪纵横。
二十多年前,阿福家被仇敌追杀,为了能多一丝生存的机会,他与孩儿兵分两路,分头逃跑。后来,临死的他被秦渊遇见,故而侥幸逃过了一劫。
然而,待他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再拖着重伤之躯去寻觅他的孩儿与儿媳时,什么都成为灰烬了,他不死心,以未愈之体翻找了方圆万里,但依旧音讯无,伤心欲绝的他,再次陷入了昏迷。
当他醒来时,那张让他难以忘怀的面孔再一次映呈在他的眼眸中,从此之后,秦族多了一个福伯。然而,让人万万没想到的是,福伯的孩儿与儿媳居然未陨!他们亦被贵人所救,得以存活于世。他们也曾寻觅过阿福,但茫茫中土,广袤无垠,结果不出意料的一无所获,最终,他们黯然神伤,双宿双飞。选择了归隐山林,不再眷恋红尘。
只可惜,在后来,他们的存在被秦安无意中发现,于是,秦福也就顺理成章的沦为了他的棋子。这一切,只能说是天意弄人。
“好了好了,别哭了,既然你们的友谊这般深厚。那么……爷就成你们!”秦安狞笑,而后大手一挥,对着一众黄金甲卫冷喝道。“送他们一起上路!”
“哦,看我这记性,还有那对苦命夫妇,也一齐剁了吧。”秦安轻拍额头。然后哈哈大笑着转身离去。
铿铿铿!
青铜战矛寸寸断裂,迸发出尖锐刺耳的铿锵声来!
秦安蹙眉,略感疑惑。断头之音可不是这种声响啊!他暮然回首,然而,眼前的一幕却让他双眼一黑,彻底瘫软在地!
“怎么可能!你怎么还能催动元力?!”秦安双目暴凸,一副见鬼的模样。
“呵呵,阿福可没有你想的那般愚昧。”秦渊撇嘴。他轻掸衣衫,走到秦福面前,而后伸出老茧遍布的大手,凝视着眼前这名同样白发苍苍的老人,一时间鼻头微酸。险些落下泪来。
“可恶!我会让你个狗奴才后悔的!”秦安用恶毒的眼神盯着秦福。他连忙爬起,然后大手一挥,让黄金甲卫挡住秦渊那个老魔神。而他自己,则催动最快速度狼狈逃进殿门中。
百十名帝境将卫拼死一搏是什么概念?天穹激荡,地基翻卷,一股又一股强横的波动直冲九霄!帝境修士的疯狂,就是强悍如斯!然而,却被秦渊一个眼神直接秒杀……
“你不打算起来了?”秦渊看着垂首不语的阿福,深蹙浓眉。
“阿福瞒了那么久,实在有愧于老爷,还请老爷责罚!”阿福准备磕头。
“别和老夫矫情啊!我可受不了你这种架势,你看,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呢。”秦渊强势的将阿福拉起,而后接着说道。“进去身后这道门,多斩几个人头,否则……回去陪我下棋!”
“那……阿福若是超常发挥,不小心斩的人头比老爷还多呢?”秦福小心翼翼道。
“那……就陪老夫下一辈子棋吧!”
言罢,秦渊化为一道流光,径直撞破紧闭的大门,随后,便是一阵哭天喊地的惨嚎声。
“老爷还真是矫情啊!”阿福摇头浅笑。
…………
秦府内部。秦渊一尘不染,闲庭信步间碎肉横飞。而阿福,则抱着一对中年夫妇悲恸大哭!在他们的身畔,雪衣展动,江雨寒淡然而立。准确说来,段国皇朝的人,都在此地!连段狂当初训练的万名死士,此刻也一排一排的陈列于此,等待着段狂的一声令下!
江雨寒拥有极速,秦渊又拖延了足够多的时间,故而,阿福与他的孩儿时隔多年能够重逢于此。江哥只希望这里的战斗能够快些结束,否则小鬼的好戏就不能捧场了啊!
“啊啊啊啊!你们部去死吧!给我启动弑神大阵!今天,便是我秦始皇屠狗之日!”秦安疯狂咆哮。
时间定格,空间震裂,破天虹芒直冲九霄,一道丈许的光柱真正连接了天地!
世人惊骇,纷纷仰头凝望,心中则忍不住猜疑,难道又有神藏出世?
段狂等人身体紧绷,面色凝重,肃穆以待,那股波动太过强横了,而且还在疯狂暴涨,仿若即将超越这片天地所能承受的临界点!
“谁也逃不了!部乖乖站在那里,接受我秦始皇的制裁吧!”秦安站在最宏伟的殿宇之端,遥指着众人疯癫咆哮。
啵……
虹光淡去,一朵璀璨若金的荷苞顿时闯入众人的眼帘中。它浑体金灿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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