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枪托粘在一起,根本就分不开,要是强行分开,脸上的皮都有可能被撕下来,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后面都是用温水一点点去浇,才慢慢将皮肤与枪分开的。

所以,新兵根本就不怎么敢将脸贴枪托上,就算是贴上去了,那也很快就分开了,就担心脸给粘上去了。

考核完枪支都是放在射击台上的,要是把皮肤跟枪支粘上了,谁还会让你有时间去用温开水一点点浇?不是耽误了接下来的考核了嘛。

不能够好好瞄准,那么成绩自然而然就降下来了。

团长知道自己手底下的新兵不容易,但这他哪好意思跟军分区副司令说?之前都说过一遍了,难道还要再说一遍,因为天气的问题,天气凉了,打枪就不准了?

万一军分区司令员再来一句难道冬天气温低就不打仗了?

该怎么回答?

现在整个新兵二连只剩下九班这最后一个班了,正在发子弹装填弹夹,准备上场。

团长摸了摸光亮的额头,长叹一口气,希望最后一个班可以稍微好一点吧,那样总不至于太难堪,虽然他知道这个希望非常渺茫,其实心里也没有抱多大的希望,死马当活马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