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充看着旁边魁梧有力的大象,笑着说:“我怎么知道,你的问他爸啊,这事是他老爸一手操作的。”

大象看向我,满眼的询问,我摇头,我也是昨晚才知道自己的老爸突然给自己变了一个妹妹出来。

我不方便送李充,便由大象将他送走,而我在卧室听到她询问秋月的事情,李充据实讲了事情的经过,以及昨晚破门的事情。

“警察,麻烦你了,你们一定要好好调查啊,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我知道了,你送到这里就好了。”

送走李充,大象过来,盯着我和秋月看,是那种让人发憷的眼神。

“我说…”

“他说得都是真的?”

我点头。

“她是你妹妹?”

我摇头,肯定不是,可是户籍档案里写的就是她啊,点头。

“你老爸真行,临死了都坑儿子一把。”

“你少贫了,饭怎么样了?”

“算了吧,我的手艺,也就你能将就,看你妹妹这个娇贵样,未必能吃的下去,我去市里佛跳墙哪里带点吧。”

“哦,我外面衣服里有钱,你自己拿。”

“算了吧,就当安慰你受惊的心了,我请客。”

大象说完,出了门,没过多久,将一碗热腾腾的佛跳墙端了过来。我叫醒秋月,让她吃,可是她很没胃口,于是大象在旁边端着碗,我用勺子舀起来喂她,乖哄地吃了一些。大象一直旁边看着我又是吹又是说的喂小月吃饭,一脸的向往。

“小月月,他是谁啊?”

秋月不解的看了看大象,然后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说:“我的哥哥,最疼小月月的哥哥。”

大象看着我,眼里满是询问――你确定是昨晚捡的,不可能这么熟稔吧?

“你要这么奇怪的看我,我哪里知道啊,我给我老爸上完坟,她忽然跑出来叫哥哥,吓的我半死,后来我想她是女鬼,准备献祭来着,结果成了现在这种状况。”

“有没有是狐仙啊?”

“你动漫看多了吧,狐仙会感冒吗,会智商不足吗?”

“可能…可能刚变成人不久,各个方面都还不成熟,过段时间就好了。”

“滚,赶紧洗碗去!”

大象嘿嘿地笑了几声,爽快的走向厨房,因为在无数次的斗嘴中,这次她成功的取的了主导权。

下午的时候,小月月的病情不见好转,反而更加高烧,人已经迷糊不清,嘴里喊着“哥哥,不要丢下我,小月月知道错了。”一直重复着这话,搞我心里怪难受的,好像真的是我将她丢弃在那个荒野坟墓里,亦或是丢弃了她三年一般。

“我看,这不是个办法,送医院吧。”

大象赶快起身:“用我的车,快一些。”

我点头,掀开被子,大象看到秋月穿着我的衣服,问:“她的衣服呢?”

“昨晚洗澡弄脏了,我还没来得及洗。”

“没有其他衣服了。”

“废话,我家就我一个大老爷们,哪来的女装啊。”

大象嘿嘿地笑了一下,过来将秋月抱起,我呢被秋月揪扯着手,一路下来,然后大象开着车一路咆哮着去了医院。

“我去挂号。”

秋月扯着我的手,我也滕不开来,就由大象一个人跑来跑去,她那一身的肉,在大厅里抖来抖去,甚是显眼。

大概是因为换季的原因,感冒的人真的不少,大象用了好长时间才过来,说办好了,脸上一脸的成就。

我看着她满脸的油汗,低声说:“谢谢啊。”

大象一愣,这种时候,越是客气,越是表示我们之间的那条线如鸿沟一般存在。她肥肥的脸皮抖了一下,笑着说:“我们是哥们啊,对了,小月月病好了,你得请我吃大餐。”

“好啊。”

我抱起秋月,随着她到了病房,然后医生过来诊治,护士输液,我的手就这样一直被秋月拉着,而大象一只站在旁边,直到医生走了,病房安静下来。

“她是你的什么人?”

旁边的病人看着小月一直揪着我的手不放,好奇的问了一句。

“我的妹妹。”

“那你们俩是夫妻了?”

那人看着我和大象说。

我一愣,大象愣了一下,低声说:“我们是朋友。”

“噢,我刚才给我老婆打饭,见你跟黄牛党买**位,以为是…”

我抬头看大象,我能想想得见,那些黄牛党看见她这个样子吹着口哨,然后将价钱要的很高,寸步不让。这个社会一直都是看脸的,如果她是个美女,冷着脸跟那些人谈话,那些人言语上沾点便宜,然后以适当的价钱出,但是对于大象或者更老实的,肯定没有谈话兴趣,只会留一句:“要不要,后面要的人排队呢。”

大象扭头看了看窗外,见我还在看她,笑着说:“这个钱,你也得出。”

我看着**上躺着的人,看着**边站的人,点了点头。

忽然觉的自己很不喜欢医院这个氛围,因为它让我觉的很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