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目光对上之后瞬间放开,郑珏用余光感觉到老头的老脸正在发红,突然郑珏想到了一件事情,郑珏的脸也开始发红了,老头现在百官之首,说明他就是内阁首辅——马士英?!自己见老丈人竟然是在青楼里面嚒?郑珏现在开始后悔走进那家青楼了
“朕召南安伯来,为什么是他的儿子来了啊”郑珏看到龙椅辛苦的承载的一个庞大的身躯,整座武英殿似乎都快放不下他了
“家父身染重病,已不能行,故让我和珏弟进京谢罪”郑森把准备好的台词念出来,而郑珏在后面跟老头正在进行心灵感应
“哼,我看他郑芝龙是想称藩于福建,行那藩镇割据之事,陛下,禀陛下臣有本启奏,据北上的闽商说,郑芝龙在他们出发之时还在家里设宴为他们饯行,南安伯的病,可真是重啊”郑森郑珏听到此言一起回头发现在老头后面站出一个比老头更猥琐的老头
“郑爱卿,钱爱卿所言可属实?”弘光帝在上面眯着眼睛看着郑森,郑森脑门上渗出了冷汗
“启禀陛下,臣斗胆回钱阁老,我伯伯在我们出发之时确实病重,难道病重就不能痊愈?就不能好转?”郑珏看郑森已经吓傻了,出来接过话茬,反正郑珏知道弘光帝不敢软禁他们两个,更别说杀了,就算软禁了,过不了几个月,咱们这位钱阁老就要献城投降了,趁乱逃出去便是
“钱爱卿,郑爱卿的话你都听见了嚒?你又作何解释呢?”弘光把脚放到龙椅上,整个人靠下去,打算看郑森郑珏跟这些东林清流们打嘴仗,其实也很是惬意
“回禀陛下,若是重病,怎会好的如此之快,二人刚要进京便痊愈?”钱老头看来是要死不要脸到底了,这么个事说破了除了大家面上难看,你能怎么滴呢?你是真能打到福建去嚒?
“钱阁老,按你这么说,若是病重,就非得必死无疑才叫病重嚒?”郑珏看钱老头不要脸,自己也不要,脸有毛用就是耍无赖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报,江北急奏,鞑子豫亲王兵十万已围徐州,江北督师史阁老奏请援兵”郑珏刚要开始不要脸,江北的战报就来了,郑珏笑了,因为他看到满朝文武快哭了,尤其是钱老爷子,脸都白了,估计是没空在揪着自己不放了
“江北尚有四镇精兵,且有长江天堑,区区鞑子不足畏惧,令史阁老严加防守便是”老头站出来稳定场面,满朝文武把武英殿弄得跟幼儿园一样,就差没哭出来了,郑珏在其旁已经醉了,有这么一群窝囊废,长江天堑有个屁用,给丫原子弹也不敢放
“陛下,臣以为应急调福建水师入长江协防京师安”一个御史站出来,看来这货也是个二傻子,知道江北四镇靠不住,福建水师算是郑家的人,福建水师就靠得住嚒?
“郑爱卿,福建水师何日可以开拔北上勤王?”郑森已经看透了朝堂,也看透了弘光,一群窝囊废,酒囊饭袋,对皇权的无限畏惧已经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则是无尽的失望
“陛下,福建水师前几日刚于红毛鬼子有过一战,战舰正在修整,五月份应当可以开拔北上”郑森语气明显没有了之前的敬畏,带着一丝蔑视,郑森觉得,自己的父亲可能是对的,这个朝廷已经烂透了
“好依爱卿所言,五月朕在京师等着朕的福建水师,退,退朝!”郑珏看着丫都吓得结巴了,五月份丫就去北京斩首了,还等着福建水师,孩子你想多了
退朝之后,百官哗然,郑珏看着老头淡定的从武英殿走了出去,拉着郑森从后面跟踪,一直跟到马府,郑珏知道,看来这老头真的是马士英完犊子了
“大哥,你回去吧,我去会会这老头”郑珏支开郑森自己一个人到了马府门口找了马府的门房
“小哥儿,你家老爷上次买书没带钱借了我纹银四十两,这是你家老爷写的条”郑珏把老头写的条子给了门房,门房一看还真是老爷的字
“嘿,还真是老爷的字,老爷刚回来,郑公子进里面坐坐吧,我去给您通传一声”这门房把郑珏引到马府大堂,自己去后面找马老头去了
郑珏刚坐下,就看到有人来上茶,郑珏仔细一看,竟然是李玥端着一杯茶给郑珏送了过来,李玥抬头正好看到郑珏,二人对视之后眼神就瞬间放开
“怎么是郑公子,我当是谁呢”李玥见了郑珏,心里一阵欣喜,心里乱乱的
“长话短说,明日城中醉江楼,天地间我有话”
“什么醉江楼,带老夫一个可好?”马士英从后面走出来……马士英的心是崩溃的,自己多少年就去青楼吃这么一顿饭还没带钱,没带钱借着了竟然还在朝堂上见着了,竟然还被跟到家里来了,最后竟然发现那货正在调戏自己女儿
“父亲,女儿退下了”李玥的脸已经红透了,马士英没搭理她一屁股坐下看着郑珏
“二子,拿四十两给郑大人,这次多亏郑大人出手相助,否则老夫晚节不保,不过老夫还是想说,小女尚待字闺中,还请郑大人高抬贵手”马士英是认定了郑珏在调戏自己女儿,并且逛青楼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也就不跟郑珏客气了,直截了当的告诉郑珏离李玥远一点
“马伯伯,小子昨日在那真是什么都没干”
“在哪啊,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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