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该防着谁?”

该防谁一目了然。

苏涧弯起了嘴角,圈住秦月枫脖子,笑意盎然,“秦总,我和沈学姐只谈工作,不谈感情。”

“是吗?”

“就算谈感情,谈的也是我与你的感情。”苏涧笑着在柔软的唇瓣上落下一吻,起身说:“去吃饭了。”

这两天需要签字的文件全部送到了总裁办公室,不需要苏涧处理,今天的会议是年前最后一项工作行程,开完会,假期就开始了。

苏涧合上文件往桌上一放,稍稍把桌面整理了一下,和秦月枫离开了公司。

离开之前,苏涧去助理办公室转了一趟,导致顾闻意心惊胆战连着几天睡不好觉。

年三十这天,苏涧和秦月枫回苏家过年。

房间里的床单被褥换成了喜庆的红色,乍一眼看到红得仿佛新婚的卧室,苏涧愣了好一会儿,有种自己又要结婚的感觉。

秦月枫脱下大衣外套随手放在床尾沙发上,侧身在床上坐了下来,抬眸冁笑,苏涧被她笑得心荡神摇,脚下步子不自觉靠了过去。

走到跟前,秦月枫抱住了她。

“还记得吗?”秦月枫贴着温热的下怀,仰头看苏涧,“那天也是这样的被子。”

苏涧低下头,慢慢向她靠近,温柔的吻轻轻的落在唇上,生出几许酥|麻,勾起一夜记忆。

两个人就要滚到床上去,一阵轻微的咳嗽声在门口响了起来。

又是在不合时宜时出现的苏董事长。

苏涧回头看了一眼,无奈的放开了秦月枫,妻妻俩从床上起来,苏爸爸在门口和她们说话,“阿涧,来书房。”

书房是谈事的地方,秦月枫捏了捏苏涧的手,给了她一个你去吧的笑容,放开了苏涧。

不止苏涧被叫进了书房,秦月枫走出卧室下楼的时候,苏景榆也进去了。

书房的门合上,秦月枫站在楼梯口,若有所思的看了一会儿。

客厅里,苏妈妈正陪着秦爸爸和秦妈妈,秦月枫下了楼,加入到她们的聊天中。

半个多小时过去,苏寒松从书房里出来,没在二楼多作逗留,径直来了客厅。

秦月枫正想问问苏涧人呢,苏妈妈先开了口,“景榆和阿涧呢?”

“还在楼上。”苏寒松别有深意的看了秦月枫一眼,在老婆身边坐下。

书房里已经没人了,苏景榆回了自己的卧室,苏涧和她一起。

坐在窗边的沙发椅上,看着渐渐西沉的太阳,苏景榆笑问身旁人,“害怕吗?”

“不怕。”苏涧的目光从夕阳转到苏景榆身上,嘴角往上一翘,笑了起来,“我有你。”

权力的交替就像眼前的落日,式微而更迭,落下去,又会升起一轮充满生气的新日。

两人在卧室里聊到夜幕四合,起来的时候,苏涧抱了抱苏景榆。

“不怕被秦总看见?”苏景榆笑着揶揄,揽住后肩,将苏涧抱入怀中,像小时候那样亲密无间。

苏涧早有准备,笑着回答了她,“房门锁着呢。”

解除了烟花爆竹禁燃令,春节越来越有年味,新的一年在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到来,此起彼伏久久不息。

苏涧换了睡衣躺在床上,秦月枫迟一步上床,灼灼目光落在眼前令自己心动不已的脸上,捧住苏涧,温柔吮吻。

吻很浅,秦月枫眷恋地放开,苏涧不解地睁开眼,动|情的眼眸涌着炙热的火苗,一个红包在这时出现在了她面前。

“新年快乐,宝贝儿。”秦月枫把红包给苏涧,厚鼓鼓的,一摸就知道里面至少有一万。

苏涧很惊讶,“这么传统的红包?”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只为你一个人准备的。”秦月枫帮她把红包放到枕头底下,搂着她说,“压岁钱,保佑平安。”

苏涧扯了扯秦月枫的衣角,一双眼眸笑成了桃花,“能不能保佑感情永远浓烈炙热?”

抓住衣角的指尖划过肌肤,点燃炙热的心火,秦月枫靠近她,气息渐重,“压岁钱不能,但我能……”

同床共枕的妻妻轻而易举的与彼此亲密无间,云朝雨暮,孤枕而眠的人只能辗转反侧。

年初四,苏景榆一早起了床。

张篁雅想念远在江临的人,算着还有几天能见面。

阳光正好,无风不冷,张景泽坐在别墅的后院喝茶,张篁雅陪他一起。

看着葱葱郁郁的丛树,张篁雅突然起了心思,“我想去江临。”

“现在?”张景泽小口啜饮茶汤,在女儿点头的时候,放下了茶杯,“一会儿有客人要来。”

张篁雅做下决定,不轻易更改,“爸,有什么客人您只能亲自招待了。”她喝完杯子里的茶,起来说,“我现在就走。”

“你一定要走?”张景泽的目光往张篁雅身后看了一眼,露出笑意,“客人到了。”

不管来的客人是谁,她都不会改变决定,张篁雅嗯了一声,这才回头看来的客人,身后的爸爸恰时开口,“景榆就是今天的客人。”

张篁雅:“……”

后面爸爸说了什么张篁雅没听见,看着苏景榆,张篁雅嫣然一笑,“苏总原来是今天的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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