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啊,泷川吉野,你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该死的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手紧紧扣住吉野的下巴,他以强硬的姿态逼迫吉野向他靠近。他微微抬起那人的下巴,然后毫不留情地用唇覆上吉野看似饱满的唇瓣。真广一手扣住吉野下巴不让他脱离,另一手强势地将他揽在怀里。真广辗转地亲吻着、吮吸着吉野的唇瓣,不知餍足地所求着更多,他的牙齿狠狠咬破吉野的唇,带出一丝丝的血迹。然而这血腥味更加刺激了他,他更为用力地拥紧了怀中那人,像是要将那人狠狠捏碎来填饱自己饥渴的心――那么饥渴那么饥渴,这种渴望似乎只有通过怀中那人才能释放出来。

吉野吃痛忍不住微微张开嘴,真广的舌就顺势滑了进去,挑逗着他的舌一起舞蹈。真广的舌尖扫过他口腔的每一寸,带动着他身的神经都开始颤栗,他情不自禁地从鼻腔里发出一个简单的音节,略带清甜的声音很快就传达至真广的耳朵。很显然,这难耐的□声明显刺激了不破真广,他变得更加狂暴起来。他的双手紧紧束缚住吉野,他的身子微微倾斜,他迫使吉野处于略略失重状态以便能勾住他的脖子――他们贴得更紧了,就像要融为一体。

吉野的美味让他禁不住索求了一遍又一遍,直到那人身瘫软只能趴在他身上无力喘息任他摆弄,他才不情不愿放开了吉野――可是为什么该死的身体的躁动越来越大!真广的眼里燃烧起难耐的火焰,衬得他的眸子越发地红艳起来,灼灼地似乎要燃烧掉他的一切理智――

可是该死的他却不知道如何摆脱这种躁动!

真广不耐地眯了眯略略有些失神的眼睛,强压下心底莫名的那些情绪。好久,眼底终于恢复清明,他才睁开眼来。手却再次抚上吉野有点哭花的脸――虽然现在染上了一层又一层红色的胭脂。他的指腹轻轻抹去那些交错的痕迹,一遍又一遍,直至确认吉野的脸上再也没有一丝泪痕。他的手指停留在吉野的唇上――那里竟被他吻得红肿起来,情难自禁下咬破的伤口还在汩汩地往外冒着鲜血――轻轻抹去那些血液,他含住手指。唔,吉野那家伙的血竟然带点微微的甜!愉悦的表情坦诚地浮现在脸上,他终于开口,声音却不自觉透出沙哑,暗示着刚才的疯狂不是错觉:“呐、吉野,不许再哭了。”

“刚刚是沙子迷了眼。”话刚冲出口,吉野便忍不住想无力地扶额。这种言情女主角的话真的出自他的口吗?他能不能收回来?!他无力地喘息了两口气,终于将罪因归结于真广对他的突然袭击――不破真广倒是越来越爱占他的便宜了啊,难道真广的霸道等级越来越高了?那人在这一个月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吉野很明显忽视了接吻对好朋友而言是不正常的这一事实。

“哈哈哈!”不破真广先是愣了一下――显然他是没想到吉野会说出这种理由――然后就忍不住捧腹大笑出来。哎哟,吉野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玩了?“我说吉野――,才一个月不见你就变成女人了吗?”他放肆地上下打量着泷川吉野,带着探究和调笑的眼神让吉野顿时恼羞成怒。

这个人,恶劣的本质怎么就一点没变!吉野深呼吸了几下,终于将心底所有的情感压下去,面上泛出一丝惯常的浅笑。他开口:“啊,真是不好意思。我变成女人了我们就做不成兄弟了啊,这真是让你为难了啊――”

话音未落,他便听到真广仍旧止不住笑意地随口便应道:“一点都不为难!做不成兄弟做夫妻!吉野要是变成了女人我就娶你――”说到这,真广好像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禁生硬地截住了话头。两人都没有再发话。

激越的海涛不知何时变得平和起来,浅浅涌过来像是情人的低语。他们愣在爱花的墓碑旁边,轻柔的微风拂过两人的额发,掩去两人眼底的复杂情绪。风中恍若还残留着真广的余音,萦萦不绝于耳――

吉野要是变成了女人我就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