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乔秉渊越来越红的耳尖,反而觉得有些好玩。

“七日之后。”乔秉渊低沉道。

苏九娘闷声应答,面上不动声色,心下却把时间清算了一遍。

而此时晋王府中,也早得了安林的传话,得知了赐婚之事。

“王爷,那于公公已经走了。”

听着亲卫的禀报,倚在床上的白煜霄望着床边的纱帐,愣愣地发呆,半饷没有回音。

虽不知晋王在想些什么,但亲卫显然对他这种阴晴不定的脾性十分了解,并不在意。

而是转身回到旁边,沏了杯药茶恭敬地端给了白煜霄。

那茶盏没有香味,有的只是在雾气蒸腾中的无尽苦涩。

他身体虚弱,十分畏寒,一直把这些苦兮兮的药茶当水喝,经年累月,他已经习惯了这种苦涩。

但如今,他又莫名其妙中了腐毒,命不久矣,这药怕是喝了也没什么用处了。

“呵!”

白煜霄仿佛仍旧不能从那份屈辱中清醒过来。

“赏?一个阉人而已,竟然还赏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