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取了“人面魔蛛”对这片空间的控制权。将“人面魔蛛”与邢逸林的距离拉远之后,陆千帆便开始蓄力。

魔能聚入弹仓,陆千帆瞄准“人面魔蛛”下腹部的人脸扣下了扳机,同时将自己与“人面魔蛛”的距离压缩到极致。子弹拖曳着螺旋的流光,超近距离下的一击,将还没厘清情况的“人面魔蛛”瞬间贯穿,把它变成了一具尸体。

浓绿的血液溅了一地。

陆千帆又是一枪速狙,将“人面魔蛛”的尸体击飞后,便飞奔到了倒在地上的邢逸林身边。

“邢逸林!邢逸林!邢逸林!”陆千帆一边呼唤他的名字,一边检查着他的伤势。幸好,邢逸林只是被“人面魔蛛”击穿了肩膀,并未伤及脏器。陆千帆将治疗剂抹在邢逸林的伤口上,帮他止住了血。

“教官……”邢逸林虚弱地睁开了眼。

陆千帆拍拍邢逸林的脸,说:“小子,再撑一会儿,别睡了。”

“教官,我还好。”邢逸林想要起身,却被陆千帆按住。陆千帆将邢逸林扛到肩上,把他背到了附近的岩石下:“小子,好好休息,恢复体力。记住,别睡。”

“教官,我们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陆千帆故作轻松地说:“异空间呗。”他话音刚落,一声凄厉的哀嚎就传入耳中。陆千帆一怔,猛然想起那个女番队长和几个和国猎人也可能被拽入了这异空间之中。他转过头去,在不远处就看到了又一头“人面魔蛛”。

“别睡着了。”陆千帆嘱咐过邢逸林后,起身朝那头“人面魔蛛”跑去。

千鹤玲被厚厚的蛛丝裹住。腐蚀性的毒素将她的魔铠变得支离破碎,深入肌肤与骨髓。她的双眼只能看到无尽的黑暗,她的肌肤只能触到粘稠的蛛丝,她的神经只能感到刺骨的疼痛,她的情绪只有无穷的惊恐。“死亡”二字盘桓在她的头脑之中,令她渐渐地走向崩溃的边缘。

“动起来,动起来,动起来……”

千鹤玲疯狂地扭动身躯,纵然是徒劳,她也要极力挣扎。因为不甘、因为慌乱、因为对死亡的畏惧,她不容许自己以如此毫无尊严的死法死去。

人面魔蛛“桀桀”的怪叫声传入千鹤玲的耳中。千鹤玲已经能够感受到,“人面魔蛛”就在她的面前,刀刃一般的蛛脚高高举起,瞄准她的头颅笔直落下。死亡临头,千鹤玲终于放弃挣扎,颓然地闭上双眼。泪水从她的眼眶中涌出,任由蚂蚁咬噬的疼痛侵蚀身体。

然而,千鹤玲却迟迟没有等来终结自己的一击。她甚至没有等来死亡,反而等来了眼前的一丝光亮。

“有够凄惨的。”男人的声音传入了千鹤玲的耳中。

天狼撕开蛛丝形成的茧。陆千帆看着魔铠与衣衫都已经破烂的女子,禁不住说道:“这模样也太惨了。”

天狼的掌心升起火焰,将蛛丝烧成灰烬。陆千帆将意识几乎消散的女子解救出来。

千鹤玲猛地抓住陆千帆的手臂,说道:“请你救我。”

陆千帆看看千鹤玲身上的黏液,粘附在她雪白的肌肤上,不禁挠挠头。

说真的,千鹤玲的衣衫被毒液腐蚀的破烂不堪,半遮半掩间,该遮的地方都没遮住。雪白的肌肤与某些不可描述粉嫩之处统统露出,尤其是她胸前的高耸甚至不输乐柠月。乳白色的毒液稀溜溜地挂在她的脸颊与身上,显得无比涩情,让陆千帆的眼睛不知道要放到哪里。

邢逸林的伤势用治疗剂止血和愈合伤口就好,但是要治疗千鹤玲的话,陆千帆就必须把她身体上的毒液清理干净。如此一来,他就要脱掉她身上的衣服。

虽然她身上剩的那点布料是一点该遮的地方都遮不住,但她也是正经衣服的残骸,不是说脱就脱的情趣内衣。这如果脱了,他万一被人撞见,他怎么解释?医者仁心,在一名医生眼中,不应当有性别之分?可他又不是医生!

“咕——”千鹤玲躺在地上,双拳紧握,痛苦的呻吟声从她的嘴角淌出。陆千帆伸手触了一下她的额头,被指尖传来的滚烫吓了一跳。他看千鹤玲的面色苍白,嘴唇上更是看不到一丝血色。于是他心下一横,伸手将千鹤玲身上的衣衫部脱掉。

陆千帆在空间行囊中摸出一块手巾,小心翼翼地抹去千鹤玲身上残留的毒液。即使隔着手巾才触到千鹤玲的身体,紧致皮肤的弹性也让陆千帆不由得想入非非。手背不慎触到胸前白兔时,陆千帆险些没有忍住自己的双手,差一点点就要揉上去了。

“我是柳下惠,我坐怀不乱。我是柳下惠,我坐怀不乱。我是医生,救死扶伤。我是医生,救死扶伤。”陆千帆一边默念,一边将千鹤玲从头到脚擦了一遍。

然后,他又拿出相当稀缺的解毒治疗剂,一点点地抹在千鹤玲的身体上。

一想到这解毒治疗剂一盒三十克要四五百万,陆千帆每为千鹤玲涂抹一点,就多肉痛、多心疼一分。这样的话,千鹤玲纤细的四肢和平坦小腹上的马甲线对陆千帆的吸引力还能小上不少。

偏偏手指从千鹤玲的秘密花园掠过时,千鹤玲居然发出一声娇柔的轻哼,陆千帆顿时又控制不住了。

陆千帆无奈,只能一边“压枪”,一边硬着头皮继续向下抹药,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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