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苟,最近油水都捞的少了。

而且自那几人来了之后军营内便被禁止赌博狎妓,说是城主的意思,下面的人怨言颇多,也让他感觉相当难受。曾经自己在营内为所欲为,但现在解决生理需求都需要跑到青楼窑子里,连女人都不让带回帐内彻夜狂欢了,原来常山河还会带几名妓女来军营让兄弟们放松,现在……

所以,常山河相当不爽,按照大曦朝律法,城主与城内驻军的一把手关系是相互监督、商议决策的,基本上就是平起平坐,但现在他感觉自己有了诸多限制,好像做什么事情都有眼睛盯着,想要出拳却不知道该朝哪里打,这让他十分憋闷,积着一肚子火气。

这日魏墨离派人让他调兵协助衙门,机会终于来了,常山河磨磨蹭蹭就是不出兵,几名负责军营监管的几名监察人员轮流上阵劝说,但常山河却无动于衷。于是,这位堂堂的都尉被请到了城主府喝茶。

“常都尉,为何不出兵?”一上来魏墨离便径直问道。

“城池驻军的职责,是在外敌入侵时抗敌、匪徒肆虐时配合官兵剿灭……而现在是要让在下出兵配合官府镇压普通百姓,这是违背大曦律的,恕末将不能从命。”常山河挺直着腰杆一脸的正气凛然。

魏墨离深深的看着他:“真不出兵?”

常都尉看着魏墨离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心中略有些发虚,毕竟太尉府摆在那里,但是随后想了想自己并没做错什么,再加上是见过血杀过人的军中汉子,同时对于魏墨离这位百无一用的纨绔打心眼里怀着轻视,于是坚定摇了摇头。

“恕在下难能从命。”

“好,你回去吧。”

魏墨离待常山河离开,眼中闪过一抹鸷色。

“看来,我这城主对于寒山城还是没有绝对话语权呐,实力呐,谁拳头大谁便有底气。常山河,你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