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雌性的话,墨舟抱起她,脸紧紧贴在她头发上,长长的闻了一口,然后露出迷恋的表情:“哪里臭了,一点都不臭,特别好闻。”
他的话变得太快,鱼晚晚疑惑道:“可是你刚刚还说难闻……”
“不难闻,我说错了。”能跟小雌性身上的味道一样,墨舟简直求之不得。
他说着,又闻了好几口,鼻间蹭着鱼晚晚裸露在外的肌肤,痒的她下意识躲闪:“好痒。”
墨舟抱了好一会儿,感觉时间差不多了,重新变成一只小蛇。
纤细冰凉的蛇身在鱼晚晚手指上缠了一下,随即从窗口游了出去。
接下来又过了一天,鱼晚晚都没有墨舟的消息。
中午的时候,鱼晚晚洗完了澡,坐在树桩上,穿着蚕丝吊带裙,一点一点慢慢用毛巾擦自己的头发。
树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鱼晚晚刚从位子上站起来,就有一个兽人推门而入,直接走了进来。
“绯寒,你太过分了,你回来了居然不来找我,亏我还……”
他的话戛然而止,愣愣的看着面前的鱼晚晚。
鱼晚晚也有些僵住了,她抱着毛巾,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然后说道:“绯寒,在洗澡,你可能要等一下。”
眼前这个兽人同所有兽世的雄性一样,拥有一张漂亮的脸,但是他的帅,是一种完完全全的痞帅,短短的寸头,左边眼角一枚小小的伤疤,更给他添加了一丝煞气和放荡不羁的感觉。
鱼晚晚觉得在给他一只烟和一枚耳钉,他就是个是十成十的黑道大哥了。
要不是绯寒就在旁边的浴室里洗澡,鱼晚晚甚至想要拔腿就跑。
“哦、哦,你是绯寒的雌性?”
鱼晚晚还没来得及回答,带着微湿水汽的绯寒就洗完澡走了出来,看到他的第一眼,眉头就是一皱:“望野?你来干什么?”
原来这个像小混混一样的兽人叫望野啊。
鱼晚晚偷偷看了他一眼,然后跑到绯寒旁边,就像一只被吓到的小兔子。
“别害怕,这是兽王,是我的朋友,你叫他望野就好了。”
绯寒温柔的摸摸鱼晚晚的脸,眼中的柔情满的快要溢出来。
鱼晚晚本来以为兽城的兽王应该是个三十到四十之间,事业有成的中年男人,万万没想到,兽王不仅年轻,还浑身上下散发着地痞流氓的不羁气质。
鱼晚晚点了点头,牵住绯寒的温暖干燥的手。
望野不动声色看了鱼晚晚一眼,然后在鱼晚晚的视线下,快速变脸,从刚刚的黑道大哥,变成了一个深闺怨妇。
“你回来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找我就算了,居然还背着我找了伴侣,呜呜呜。”
他翘起兰花指,装模作样的在眼睛下擦了擦,然后哀怨的看向绯寒:“万万没想到,丹鸟居然变心的这么快,那些年说过的一辈子,才一年你就选择了背叛!”
绯寒皱了皱眉,立马和鱼晚晚解释道:“晚晚你别听他胡说,我没说过什么一辈子。”
鱼晚晚满头黑线,她扯了扯嘴角,已经完全不知道怎么处理。
现在的情况真是像极了抛弃糟糠之妻的社死战场。
望野哭的更加凄凉,但是雷声大雨点小,好半天下来硬是一颗眼泪都没掉。
“好哇你这个负心鸟,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呜呜呜。”
绯寒对他这副样子显然是见怪不怪了,非常平静的选择忽略,拉着鱼晚晚到树桩上坐下。
望野感觉自己被忽略了,扭了扭身子坐在他们对面的树桩上刷存在感。
鱼晚晚神色僵硬的坐着,面前就是一个劲哇哇哭的望野。
她是万万没想到,堂堂兽城的兽王,是一个说变脸就变脸的大戏精!
对,就是戏精。
她现在总算知道了,绯寒曾经说的,没有最戏精,只有更戏精是什么意思。
鱼晚晚抬头看绯寒,他正十分自然的用毛巾帮自己擦头发,好像面前根本没有望野这号人一样。
她又悄悄望了一眼望野,他现在的哭声已经小了,从哇哇哭变成了嘤嘤哭,但是她从来碰见过这种情况,面对哭的凄凉的兽王,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鱼晚晚抿了抿唇,感觉不能再这样让他哭下去了,轻轻拉了拉绯寒的袖口,说道:“绯寒,要不你安慰一下他吧?”
望野耳朵动了动,抽噎着用期待的目光看向绯寒。
绯寒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从空间里摸出一颗青色的小果子丢给望野:“给你吧,只许吃这一颗。”
“绯寒还是你够意思啊,人品也好,找的雌性也漂亮。”望野接住果子,从善如流夸奖了一番,顺便用手抹了一把装哭装的僵硬的脸,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
鱼晚晚嘴角直抽,对他这随时变脸的技能深感佩服。
野望将青果子放在手心碾了碾,果子裂开一道缝,露出白色的果核。
他把果核丢进嘴里,嚼的喀喇喀喇响。
“真是太好吃了。”野望双臂张开,放松的往后靠在树桩上。
鱼晚晚鼻间动了动,闻到一股非常好闻的清香,绯寒却用手把她的鼻子捂了起来:“别闻,这个很容易上瘾的。”
“这是什么?”
绯寒解释道:“这是婴果,少吃可以放松身体,但是容易上瘾,吃的太多了就会头疼,对身体很不好的。”
“啊?”鱼晚晚惊讶的睁圆了嘴巴,会上瘾那不是跟现代某些东西很像吗?这可是不好的东西,绯寒怎么喂给兽王吃,还这么大胆的说了出来。
看着小雌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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