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这一切都是绯寒的阴谋,是他意图不轨,他是冷血兽族的奸细!”常樾指着昏迷中的绯寒。
此时的绯寒已经被鱼晚晚救了下来,身子软软的倒在鱼晚晚身上,要不是栢景帮忙扶着,她都要被当场压倒在地上。
常樾眼珠一转,说道:“就是这个雌性,她和冷血兽族结侣,绯寒和兽王都已经被她迷惑,大家不要被他们误导了!”
他企图利用狡辩的方式将局面扭转回来,反正现在坐在王座上的另有其人,望野说的话也不会那么管用。
宿辉跳出来,骂道:“你胡说八道,连兽王都敢污蔑,你该死!”
一向直来直去的宿根本不愿意给他机会,他举起长枪,直直朝着常樾冲过去。
常樾慌忙后退,跟随着他的手下纷纷围在他跟前,把他紧紧护在身后。
望野举起手挥了挥,站在他身后的数百兽人冲进战场,双方开始激烈的混战。
鱼晚晚慌忙后退,扶着绯寒靠在墙角,栢景还有白虎兽人,丹鸟兽人们站在他们面前,防止有兽人冲过来伤人。
原本还弄不清楚状况的贵族们被吓了一跳,但是眼见着兽王以压倒性的攻势把常樾团团围住,有心思活络的贵族转了转眼珠,捡起地上的长枪,大叫一声也加入了战场,共同对付起常樾来。
长枪刺进血肉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兽吼和惨叫混在一团,鲜血染红了土地,整个大殿仿佛人间炼狱。
望野一跃而起,将想要逃跑的常樾踩在身下,他仰头长长的叫了一声,随即毫不犹豫咬断了常樾的脖子。
黑色的头颅骨碌碌滚在一边,直到死之前,常樾的眼睛依旧睁的溜圆,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不甘。
黎明到来,太阳光线划破了黑沉的夜。
战争终于结束,望野手中高举常樾的头颅,对在场的兽人们朗声说道:“乱臣贼子已经伏诛,还有谁敢不服!”
年轻的兽王充满威严,兽人们纷纷俯身跪下,头抵在地上,表达自己对兽王的敬畏。
一切终于结束,但是绯寒的情况却不是很好。
他的翅膀受伤太严重,需要好好的调养,短时间内不可以在飞行。
鱼晚晚坐在床边,一口一口给他喂药,吃完了药以后,她又拿起一颗甜甜的果子,塞进绯寒嘴里。
“吃颗果子就不苦啦。”
绯寒乖巧的张嘴,吃下果子。
此刻他身上缠满了绷带,翅膀也被包的严严实实,他是万万没想到,前一阵子还是望野躺在床上不能下地,这才过了几天时间,残废的人就变成了他自己。
还真是风水轮流转。
“晚晚,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鱼晚晚笑道:“放心吧,我身上都是小伤。”
她背后就是摔伤的淤青还有破皮,并没有伤到筋骨,跟绯寒比起来,这个伤简直不值一提。
绯寒伸出手,把鱼晚晚抱进怀里,让她的脸贴着自己的胸膛,非常自责:“晚晚,对不起,都是我没用,没有保护好你。”
“你说什么呢?”鱼晚晚抬起小脸,有些生气的看他:“你最厉害了,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
在鱼晚晚心里,绯寒应该是高傲的,恣意的,他可以潇洒,可以毒舌,可以毫无顾忌,但是他不能被沮丧,不能被愧疚牵绊,不能没有蓬勃的生命力。
绯寒苦笑:“晚晚,谢谢你的安慰,可是我知道自己的实力还远远不够,之前望野被我害的深受婴果的困扰,现在你又被我连累。”
婴果……
鱼晚晚愣了一下。
望野已经告诉她了,婴果的事情根本不关绯寒的事,绯寒完全不用这么自责。
“绯寒,其实望野他、他……”
鱼晚晚张了张口,陷入深深的纠结之中。
一方面,她觉得绯寒有知道真相的权利,就像望野说的,他应该潇洒恣意,不应该被自责牵绊,但另一方面,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也没有对绯寒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她担心告诉了绯寒,反而又会让他不高兴。
“晚晚,你想说什么?望野怎么了?”
见鱼晚晚久久没有说话,绯寒忍不住追问。
算了,这件事情还是让望野亲自来跟绯寒说吧,她就不多说什么了。
过了好一会儿,鱼晚晚才仿佛泄了气一般,转了个话头:“我是想说,其实望野他这个人很坏,你不要太自责。”
绯寒轻笑出声:“他这个人就是这样,看上去很坏,其实非常善良。”
鱼晚晚瘪了瘪嘴:“他才不善良呢。”
“怎么了,他欺负你了?”绯寒捏了捏她的脸蛋。
说起欺负,鱼晚晚就不开心,那个时候被吓到在生死边缘边缘徘徊的感觉仿佛还萦绕在心头。
她说道:“望野故意吓我,差点害我摔下悬崖。”
“什么?”绯寒皱眉,想到了什么:“你背后的伤是因为他才摔伤的吗?不行,我得去找他,帮你讨个公道!”
望野喜欢开玩笑是一回事,但是因为开玩笑对小雌性造成了伤害,那就是另一回事了,他必须要去找他,叫他好好给鱼晚晚道歉。
他说着就要掀开被子,鱼晚晚连忙拦住他:“不是不是,我背后的伤不是因为他,你别去了,等等伤口裂开。”
绯寒抓住她的手,认真嘱咐:“晚晚,你如果觉得不高兴,一定要告诉我,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鱼晚晚点了点头。
绯寒的伤口还没好,需要养一段时间,现在危机已经解除,祈福仪式也结束了,鱼晚晚无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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