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吴的打火机刚一打着,团着的草鞋底就开始像一只手似地朝这伸,还没等够着就已经支撑不住了“啪。”的一下掉到地上,崩碎开来又重新融入到虫子团里。
“这可怎么办?”老吴是深知这玩意的厉害,一个就已经让他疼的跟杀猪似地了,而眼前这么些就是再来十个自己估计也不够它们一人一口的。
“这不都怨你,估计你是把人家的老祖中给弄死了,人家才来和你拼命,这样吧,一世两兄弟,你就在这把自己解决了吧,算是给人家谢罪,等兄弟我出去,一定把咱爸妈养的好好的。”
“别说风凉话了,还是赶紧跑吧。”说完老吴扭头就要走,却被谢非一把抓了回来。
老吴当时就急了,“怎么,你疯了,还真想把我喂虫子不成。”
“你冷静一下,咱们已经没路可退了。”又是一只虫子从顶上掉下来,落到老吴的背上,老吴想都没想一把抓过来掐死,绿水沿着手低落下来,空气中恶臭阵阵又起来虫堆不小的骚动。
“那你想怎么办?。”
“冲过去。”虫堆已经越来越近,眼看就到了两人的脚底下。
“我去,你要是能冲过去,我发誓一辈子不搞鸡。”两人一边商量一边朝后退,可是越来越多的虫子朝自己腿上爬,两人像是跳踢踏舞似地不断跺脚,不一会路上已经是一片死尸。
恶臭味越来越重,虫子也变得更加的疯狂,进攻的速度越来越快,虫堆扫过就连同伴的尸体也是啃的干干净净,看的老吴一阵心慌,谢非刚普拉掉大腿上的一条虫子,脚面子已经让只虫子咬掉了指甲盖大的肉,血直接就流了出来,心脏就像让人揪住了似地,而老吴更好不到那里去,竟然有两只虫子咬到了同一个地方,二拇指都已经看到骨头了。
“可咱们退回去那时必死无疑,还不如冲过去试试。”
“怎么冲?路都堵的严严实实的,你就是想飞都飞不过去。”
“别再退了,再退咱们可真死定了,出口已经让人给堵死了,就算没堵死咱们也快不过草鞋底。”
“那你说怎么办?。”
“冲过去。”
“可是没人能冲的过去。”
“那二叔他们是怎么过去的。”老吴一听这话还当真就冷静了下来。
“有什么好办法?。”老吴一边说一边隔着裤腿捏死一只爬到自己腿弯的草鞋底。
“这东西趋光。”
“什么意思,哎别了,你直接说我该怎么办吧,我可不想等人找到我时翻开**里面还趴着一只虫子。”
“把打火机给我,再把你的衣服给我。”
“好说,你就是让我脱裤子我也脱给你。”
谢非拿过打火机紧腿两步,点着了老吴的外套,老吴的外套是运动装,材料里本来就带点油性特黏火不一会火苗已经长大,虫堆里像打了鸡血炸开了锅似的朝外涌。
谢非拿着衣服挑逗了一下就朝虫堆里一扔,顿时一阵‘噼啪’乱响,恶臭满鼻。虫堆看见火光疯了一般的涌了过去,里三层外三层的不一会已经筑起了一座虫墙。谢非怕老吴后悔,拉住老吴的手就开始朝里冲,衣服里,裤裆里甚至脸上都已经爬满了虫子,可是虫堆却是硬生生的让他们冲了开来,火光越来越弱,一群虫子已经把火紧紧的包在里面,空气中又多了一股焦糊的味道。
老吴扶着墙清理掉自己身上的虫子,谢非还好一点虽然衣服是少爷临时给的可总好过老吴一点也没有强。老吴靠着墙就和猪蹭痒似的蹭掉自己背上的虫子。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却见虫堆又开始朝这涌。
“怎么回事,怎么又来了。”
“我靠,这不是趋光,是趋热只要是比它温度高的东西它们都不会放过。”
“怎么就和狗一样,还没完没了了。”老吴说完又迈开腿,没命的朝前跑。人毕竟只有两条腿跑了没一会两人就顶不住了,谢非还好点自己一直翻山越岭的本就是耐力擅长,可老吴就不行了两手支在腿上喘的就和个牛似的,还没等停下来喘足气虫堆就蜂拥而上,谢非回过头看了一眼,就见没过几秒老吴除了脸上没几只之外浑身上下已经没有别的空了,一层层的就像是穿了一层重甲。
眼见虫堆还不死心,又要朝自己身上爬,谢非再也不敢停歇拉着老吴就朝前走。
借着最后一点火光两人终于跑到了甬道的尽头,甬道的尽头是一间石室,左右两侧各有一道石门。两人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石门关的严严死死的。
清理完涌进来的虫堆,老吴一腚坐在台阶上,掐死身上最后一条草鞋底,骂道“去你妈的,以后我见你一次踩死你一次。”
谢非看向老吴,这次他也伤得不轻,身上也不知道被咬了多少窟窿反正都是钻心的疼,而老吴更厉害,从伤口流出的血都已经把裤子给湿透了。
“哎吆??我操,还好没死。”老吴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
“把打火机给我。”
谢非把打火机朝老吴一仍
“要不要来一支。”
“恩。”谢非点了点头,点上烟,抽的第一口就把烟深深的咽到自己的肚子里。说来奇怪还真就不太疼了。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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