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决定好吗?”

鱼晚晚觉得自己现在挺清醒的,身体的温度和伴侣的羁绊让她想要栢景的愿望更加迫切。

这个果子应该是有一点酒精成分的,它将自己内心的想法不断放大,要不换做白天鱼晚晚哪里敢抓着栢景的手不让他走。

她感觉自己就像个大流氓。

深深唾弃完自己以后,想要栢景的信念还是十分坚定。

她仰起头轻轻亲吻栢景的嘴唇。

“栢景,你别走。”

小雌性的声音细而动听,黑暗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么的诱惑。

顺着鱼晚晚细微的力道,栢景又被拉回了床上,身下的人像剥了壳的荔枝,软嫩而弹性十足,一口下去汁水直流。

......

鱼晚晚连续在床上躺了两天,手都抬不起来。

腰就像被火车碾过,浑身的骨头都被拆掉重建。

什么滑滑果,还说能够最大程度的保护雌性呢,都是骗人的!

鱼晚晚幽怨的眼神望着山洞顶,恰好栢景在这个时候掀开门帘进来,他的手上拿着热腾腾的肉汤,还有可以用来治疗的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