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绯寒现在没有盯着自己,巫医连忙将藏在身后的东西藏进衣襟里,捂得严严实实。

“那个,你们聊,我就先走了。”

他捂住自己的胸口,硬是从绯寒和鱼晚晚旁边挤了出去。

巫医一溜烟就跑没影了,常樾不由地疑惑道:“巫医这是怎么了,看上去很着急的样子。”

绯寒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说道:“我也不知道,刚刚碰到他就这样了。”

“那好吧。”常樾摊了摊手,脸上带着一丝无奈:“巫医最近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整天躲在屋子里不出来,今天好不容易见到一回,也是急匆匆就走了。”

他话里话外都在告诉绯寒,他也很久没接触过巫医了。

绯寒垂眸:“哦。”

虽然之前常樾对自己的解释非常无辜,但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绯寒不会改变他的态度,重新跟他亲近。

面对绯寒冷淡的态度,常樾依旧笑的温和:“绯寒,你也回来这么久了,记得有空多去看看巫医他老人家,你失踪这么久,他一直非常担心你。”

绯寒没有说话,但眸中却闪过嘲讽的神色。

说巫医担心他,他怎么这么不相信呢。

“我知道了,我们先回去了。”

“你们是来参加宴会的吧,小雌性怎么还戴着这个呢?”他看向鱼晚晚,对她脑袋上戴着的东西非常好奇。

鱼晚晚手指捏住鲛丝一角,说道:“我的脸前几天长了点东西,才用这个挡住脸的。”

常樾恍然大悟,语气关心:“那你可要叫绯寒好好给你看看,他可是兽城医术最厉害的人,早点治好你的脸,接下来的比赛还要靠你呢。”

“好的,谢谢。”鱼晚晚道了谢,语气不卑不亢。

常樾让开身子,让绯寒带着鱼晚晚离开。

两人重新回到宴会上,鱼晚晚现在已经吃不下东西了,只能无聊的坐在位置上。

望野正想来找绯寒聊聊天,忽然从外面跑进来一个兽人,他跪在望野面前,面色焦急:“不好了,兽王大人,王宫外面,有人在闹事!”

“闹事?”望野惊奇的挑了挑眉。

居然还有人敢在他家门口挑衅,这可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鱼晚晚用手挡了挡脸,身子歪向绯寒,小声问道:“是不是望野平时得罪的人,所以现在人家上门找麻烦了?”

她觉得望野那张嘴,那个个性,非常像是到处得罪人的人。

绯寒还没来得及回答,报信的兽人手一指,正正好指在他们两身上,一下把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来:“是疣猪部落的人,来找绯寒大人的麻烦了。”

鱼晚晚:“......”

这可真是,前一秒吃瓜,后一秒瓜就吃到了自己身上。

听到有人找绯寒的麻烦,望野显然一下子开心起来,比自己被找麻烦还要更感兴趣更关注:“快快快,快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兽人把事情快速讲了一遍:“那群疣猪兽人抱着一个装满骨灰的袋子,说绯寒大人在兽城里故意杀掉了他们的族人,要讨一个说法。”

兽城里有规矩,不可以随便杀人,杀人就要偿命,如果兽人们有什么仇什么怨,就要找一个见证人,约定好生死契约,约定时间,在角斗场里打斗,才能光明正大,不受任何惩罚的杀死对方。

望野扭头看绯寒:“绯寒,你杀人了?完了完了,这我可保不住你啊,你要被关进大牢了,看来这一趟你是离不开兽城了。”

他脸上带着满满的幸灾乐祸,语气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我根本没见过什么疣猪兽人。”他这段时间都跟鱼晚晚待在丹鸟族领地,门都没有出去过。

如果非要追溯到之前,他见过面的别的兽人也就只有那个旅店老板和送信的尖尾雨燕而已。

“哦?这可就奇怪了。”望野看向地上的兽人,问道:“疣猪兽人指名道姓要找的是绯寒吗?”

兽人点了点头。

鱼晚晚忍不住担忧:“绯寒,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诬陷我们啊?”

绯寒面色镇定:“一切等见到疣猪兽人再说。”

望野显然也跟他想到了一起,挥了挥手,道:“你先去把疣猪兽人带进来我看看。”

很快,就有一大群兽人乌泱泱的走了进来。

鱼晚晚眼尖,立马就认了出来:“这不是前几天比赛碰到的那群兽人吗?”

要是非说跟这群兽人发生过什么打斗的,那就只有墨舟一个了。

留意到鱼晚晚的视线,墨舟转过头来,一脸的无辜模样。

疣猪兽人们在场内站定,视线一扫,很快就找到了他们的目标,朝着鱼晚晚等人的方向冲过来:“你们这群杀人凶手,还我们族人命来!”

绯寒立刻把鱼晚晚护在身后,墨舟站起来,身上散发出强者的威压。

那些疣猪兽人是知道墨舟的可怕实力的,也明白他手段的残忍,在堪堪要走到他跟前的时候又停了下来,一群人簇拥着往后退。

见此情景,望野也笑了,甩了甩袖子,问道:“你们来说说,到底是怎么个回事,想要做什么。”

疣猪兽人顿时把望野当成了自己的主心骨,齐齐凑到他面前哭诉。

望野本来还因为这群人敢找绯寒的麻烦挺有兴趣的,但是这群兽人不停地哭不停地叫,吵得他脑瓜子生疼,望野用力拍了拍桌子,让他们都安静下来,随手指住一名疣猪兽人:“你,你来说。”

那名疣猪兽人愣了一下,随即在同伴的目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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