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十分新奇:“对啊,你怎么突然这么奇怪?”

“奇、奇怪吗?”望野看看鱼晚晚,又看看绯寒,又看向鱼晚晚:“晚晚,我有话对你说。”

“那好吧。”鱼晚晚看了绯寒一眼,随即从床边站起来:“绯寒,我很快就回来。”

望野这么神神秘秘的,还要叫她出去避开绯寒,难道又是要跟她说他和绯寒的事情吗?

不要了吧,上一次讲的她都不好消化,在告诉和不告诉绯寒之间纠结了好长一段时间,现在又说,还是当着绯寒的面把她叫出去,回头绯寒问起来,她都不好回答。

两人走到阳台上。

今天的风好像格外的大,再加上他们站得地方,三百六十度无死角,鱼晚晚刚一站定,头发就被风吹成了张牙舞爪的老妖怪。

她按住自己的头发,等到风停了这才放下来。

但是就算是这样,头发也不免变成了鸡窝,鱼晚晚不停用手梳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