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升的武功,喜欢熊群殴,不喜欢单打独斗,那样无法展开自己功夫,所以,高升就怕对手分散,自己的功夫受阻,一旦对手穷起而攻之,高升就有了用武之地了,心中就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所以,当高升一看有四人一起向他攻来,心中就一阵惊喜,他们一个个都送死来了,正常情况下,高升一般不杀皇协军的,总觉得他们是同胞,同胞之间血肉相残,有点下不了手,但是,瓦窑这批伪军为了掩人耳目,都着便装,就不在赦免范围,就把他们当成山贼看,杀不足惜。

高升看到这些山贼们,向他扑来的时候,一个个都敞开了门户,没有一点防守的措施,高升不禁暗喜,连忙启动地滑功,迎了上去,由于启动的速度,他们没有看见高升怎么动作,忽然看不见目标了正在狐疑呢,人呢,怎么没影了?逃跑也太快了吧?这么怕死啊,大家正在发愣,一下子没了目标,可不就停了下来吗?

四个山贼人正在发愣,忽见一个影子,他们也没看清是什么,就像风一般地刮过他们的身旁,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四个山贼就一个接一个倒下了,谁也没有哼一声,高升收了地滑功,在第四个人倒下的地方,站了起来现了身,

第四个山贼刚刚倒下,看到了站来的高升,急忙问道:“请问,你使用的是地滑功吗?”

高升一怔,不由得:“你知道地滑功?你怎么知道这是地滑功?”

高升用地滑功杀人无数,几乎没人认识这种武功,顶多问:“你这是什么武功啊?”想不到今天还有人知道这是地滑功。

高升因此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和自己有什么渊源啊?高升连忙弯下腰,点了他穴道,帮他止血,要不然一会儿就血竭而亡了。止血之后,高升连忙问道:“你懂得地滑功?还是你会地滑功的?”

伤者说:“我不懂地滑功,只是听我师父说过一回,我听师父说这种地滑功只有他们一个门派有,别的门派不懂。”

“你师父是谁?”高升连忙问,而且极力在脑海搜索,谁是他的师父,无论如何也对不上号,

“我师父在岱山学过艺?”伤者冷不丁冒出了一句,岱山学艺可不就是自己的师父吗?看他的年纪就在二十几岁,他的师兄们都已经死了十多年了,怎么可能有徒弟呢?

“什么?你师父是谁,我就是在岱山学艺的,如此说来,你的师父就是我的师兄?那你应该认识我啊,”

“我不认识啊,我的师父叫老六,我和弟弟一起拜师学艺的,那一年,我十一,弟弟才九岁,我们跟随师父学艺还不到一个月,堂口就被灭门了,哪里能认识师叔啊,”

“六师兄的堂口不是被毁了吗,我听说整个堂口的人无一幸免吗?你们怎么?”

“说来也是碰巧,我和弟弟早起在堂口外面玩耍,灭堂口的哪些人就到了,他们以为我们是附近的小孩,就吆喝我:“滚蛋,这里要杀人了,当心被误杀,快点滚!”就这样,我们就逃了出来了,就在大街上流浪,”

“你弟弟呢?”高升问道。

“他在省城混日子,前些日子,我还见过他,如今还当了丐帮帮主,”

“什么?丐帮帮主是你的弟弟?”高升吃惊了,

“师叔见过我的弟弟?”伤者也有些吃惊,想一想也对啊,师叔就在省城。见过弟弟的,也算正常啊,

高升叹了一口:“何止认识啊,我们还打过,哎——这真是打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不认识一家,幸亏没有杀掉他,要是杀了他,那就真要后悔一辈子了,”

“师叔,我实话说,依仗自己会点武功,确实做了一些坏事,我的话他也听不进去了,你就是杀了他,我也不会怪你,但是,他如果知道你是师叔,肯定能听从你的规劝,或许能改邪归正,”

“好吧,我以后要是见到他,就一定劝劝他吧,”

“怎么他现在不在省城了?”

“丐帮已经数入伍了,你弟弟被我赶走了,现在人在何处,还不清楚。好在我这个人到处走,或许能见到他,”

这个伤者,也就是高升的师侄从身上掏出了长命锁,递给了高升,高升接过来,看了看就问他:“师侄,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长命锁是一对,锁上有左右两个字,我是右,他是左,只要见到锁,他就知道,是我委托你照顾他的,也知道我不在人世了。”

“不师侄,我已经替你止血了,你不会死,”

“不,师叔,我听师父说过了,凡是因地滑功中招的人,没有人能够活下来的,我也不能列外是吧?”

“不,我已经为你止血了,只要你挺过二十小时,就能活下来,但是脚就没了。”

“所以啊,脚都没啦,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呢,还不如死了,算了,”

“这么说,你是怨恨师叔?”

“何谈怨恨二字,这是误伤,师叔在完不知情的情况下,伤了我,我不怪师叔,今生今世能认识师叔,已经算万幸了,何况我又将弟弟托付给师叔,我死也值了。”

“别说了,只要你有信心活下去,心不死,人就不会死,我会积极替你疗伤的,”

“师叔,你去忙吧,那边的打斗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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