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马老板哼哼唧唧,今天输的惨了,

知县大人又下令:“把马老板的裤子给我扒下来。”

“知县大人,哪有脱裤打板子的?与理不符啊?”

“扒,扒下他的裤子,”知县大人狠狠地说:“侯皮匠,爬过来,伸出舌头去舔马老板的屁股。”

“轰”然一声,围观的老百姓大笑起来,这个知县大人,做事真够绝的,

侯皮匠哭了:“知县大人,这不是让我丢人吗?我认罚不行吗?”

“不行,必须舔,马老板不就是有两臭钱吗?你就要舔他的油屁股,舔,今天必须舔,”

侯皮匠没有办法,只得伸长舌头,舔了一下马老板的屁股,

知县大人问:“臭不臭?”

侯皮匠回答:“不臭,”

“再舔——”

侯皮匠只得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知县大人再问:“臭不臭?”

“臭,臭,”侯皮匠不敢说别的,

“舔了两次才说实话,那个拉屎的地方,你不臭吗?”知县大人说:“从今天起,我们就立下一条规矩,凡是作伪证的,就要罚他舔屁股,凡是耽误别人做生意的,罚银子一两。退堂——”

“青天大老爷——”

“青天大老爷——”

老百姓齐声高呼,此案之后,侯皮匠,马老板没脸待在草桥了,远走他乡了,

这个故事是真是假,没人考证,总之,在草桥这个地方,最忌讳别人说自己舔屁股。高升说小队长舔日本人的油屁股,小队长能容忍吗?肯定不能,所以,高升的话刚刚落音,小队长,就凶狠地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