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就见宋玦唇角勾了勾,轻笑起来。
许清木心里想着不好,要挂电话,但没来得及,宋玦就开口了:“你吃醋了?”
“……”许清木嘴角抽动,“什么玩意儿?”
宋玦慢吞吞地继续说:“你不必有危机感,我现在暂时没有感情需求,如果有的话,也优先考虑你,毕竟都叫过老婆了,得对你负责。”
许清木脸一凉,说:“你知不知道,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和我说话。”
“哦。”宋玦轻笑,“那看来我对你还挺特别的。”
许清木被老油条的厚脸皮气得炸毛,跳起来用小学鸡式的威胁道:“你等着,总有一天掐死你。”
宋玦面不改色地发表小学鸡反击:“我等着,不来是猪。”
然后俩人都气鼓鼓地沉默了。今天这一架打得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双方都被膈应得不行,疯狂掉san值,也不想吵下去了,同时发出一声冷哼,然后挂断了电话。
宋玦自己安静了一会儿,敲门声再次响起,外面的人问:“宋先生,我能进来了吗?”
宋玦整理了一下表情,“嗯”了一声,刚才那个青年才又开门走了进来,继续刚开始没有说完的话:“宋先生,我叫孟安靖,是您的专属护理,您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对我说。”
宋玦刚才都没有仔细看这人,现在上下打量了两眼,又想和许清木杠了。
哪里年轻貌美,哪里清丽脱俗了?什么审美。
宋玦转过身去拿了本书自己看,然后漫不经心地说:“你打扫一下房间吧。”
孟安靖应了一声,利落地开始工作。
比起之前的那几个,孟安靖的确是识趣得多,从头到尾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要是宋玦有电话来,他还会主动回避。他完全没有打扰宋玦,但又一直照顾着宋玦的需求——杯子里永远有温度适宜的茶水,房间的空调永远在最舒服的温度,想看的书永远都在手边。
孟安靖不刻意和宋玦套近乎,但也没有在维持雇主和雇员冰冷的关系里。他时不时会对宋玦提出一些不讨厌的建议,比如,推他去院子里晒晒太阳,或者是给他推荐书和电影。
这个人,还算不让人讨厌。
但要说他有意勾搭宋玦,又不像。
如此相安无事地过了好几天,有天下午天气不错的时候,宋玦同意了孟安靖提出的推他去楼下晒晒太阳。
孟安靖推着宋玦,沿着岛边的小路走,正好能欣赏太阳湖广阔的湖景。
的确是很漂亮,但宋玦的眼睛在这里,心却想着凌云山落日的云、五颜六色的野花,以及和许清木那些气急败坏的吵架。
虽然这样显得自己仿佛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似的,宋玦不得不承认,比起在这里,他更喜欢待在凌云山。
或许,自己只是想快点结束这些事,回去将腿上的毛病给医好。
宋玦不出声,孟安靖也很久都没有说话,直到一阵有些凉意的微风拂过,孟安靖道:“宋先生,天有点凉,我给您腿上盖一张毯子吧。”
宋玦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孟安靖就从轮椅后背挂着的袋子里拿出一条薄毯,走到宋玦身前蹲下,盖在了宋玦的腿上。然后,他拉起宋玦的手,小心地放在毯子的外面。
在皮肤被触碰到的时候,宋玦心里对这人还不错的印象瞬间崩塌,他眉头一皱,条件反射地就想收回手喷酒精。
在动作的那一瞬间,二人的目光对上了。
因为是蹲着,孟安靖只能微微抬头看宋玦,他的眼角微微下垂,泛着些红,黑白分明的眼里有些无措和茫然,总结一下就俩字:无辜。
宋氏旗下有影视娱乐公司,他偶尔也会去视察,所以多少了解艺人的表情管理,其中有一项非常重要的就是无辜感。
无辜感很能蛊惑粉丝,让他们放松警惕,产生怜爱,不知不觉间就打开了钱包。
眼前这一位,显然是比很多花瓶更加有天分,这无辜和脆弱掌握得恰到好处。
宋玦的第一反应是把他签下来给自己赚钱,缓了缓才想起,不对,他这是在勾搭自己。
所以,他终于是开始行动了。
要结束了。宋玦想着,于是忍住了立刻抽出自己的手用酒精消毒的念头,用一种人模人样的虚伪笑容面对着孟安靖。
孟安靖松了一口气,也对着宋玦笑,然后站起身,说:“您的头发上,有一片落叶。”
“……”宋玦勉强微笑,咬牙问,“哪里?”
孟安靖上前一步,从宋玦的头发上将那片落叶拿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手指缓缓在宋玦的发间揉搓了一下。
宋玦:……
没什么大不了,只是想把头摘下来消消毒。
“好了。”孟安靖的笑容放大,眼睛弯弯得很是讨喜,充满活力地说,“宋总,您的头发可真好,又黑又亮。”
宋玦敷衍应道:“哦,是吗?”
孟安靖继续弯着眼睛笑,然后说:“我爸爸是理发师,所以我也会不自觉地注意人的头发,头发好的人我就特别容易有好感。”
宋玦有点装不下去了,还不知道怎么回答,突然听到非常轻的一声笑。
宋玦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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