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蹭蹭,不进去?”

顾南风:“……你再相信我一次?”

秦知意:“你昨夜失信了几次?”

顾南风沉默片刻,然后说:“我只是太想你了。谁让你一消失就这么久?再说了,昨夜算咱们的洞房之夜,我自然有些激动的。”

秦知意顿了顿,回过头来。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嘴唇红肿。一双眼睛更是红的像兔子,因为哭的太多。

她张口,声音冰冷:“你醉酒那夜,我是被猪拱了?”

什么洞房之夜……这都一回生二回熟了,还洞房之夜?

顾南风盯着秦知意的脸看了一会儿,说了一句:“你想我就直说,只要你开口,我什么都给你,毫无保留。你其实不用趁着我醉酒……唔!”

秦知意的手落在他手臂上,捏着一团肉拧了一圈儿,面无表情的道:“你是不是飘了?”

顾南风:“……我错了。”

秦知意身上没什么力气,拧了两下就松了手。

但是看着某人那餍足的得意洋洋的样子,再对比一下凄惨的自己,秦知意心中很不平衡。

她抬手一指门后,没好气的道:“站着去!”

顾南风:“……不是吧,我现在都是皇帝了,你还让我罚站?”

以前是个傻子,傻子罚站就算了,怎么皇帝还罚站?

秦知意没说话,只看了他一眼。

顾南风麻溜地站起来往门后走:“皇帝怎么了?皇帝也不能惹媳妇儿生气,不然照样罚站。”

说罢,规规矩矩的在门后站好,腰背挺的笔直。

虽然很久没罚站了,但是做了多次,业务能力非常纯熟,过程行云流水,站姿无比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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