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身体,威胁至生命。”

所有人都紧张凝重起来,国主面色如黑铁,一手搭在桌柜上,有些头疼地摸摸脑袋,却不让人关心问候,气愤道:

“立马传下去,孤要彻查此事,捉拿那妖女济婆婆归案!”

身边侍卫立马拱手接活,转身出去安排人手出城,国主看着赵亦孜问:

“听说你们昨日还买了济婆婆的所有切糕和糖葫芦,还请她入府中做客了,可有此事?孜儿?”

赵亦孜面不改色回答:

“是,母皇,昨日儿臣偶然听闻济婆婆的传闻奇事,便用此法来试探她的底细,未查到古怪,故儿臣跟踪她,不想她却对太女姐姐动手,还伤了姑姑,被儿臣重伤逃跑,太女姐姐没多大碍便坚持继续赶路。”

国主听到解释后,神色难看,十分难看:

“如此必须再派些人手去一路护着太女才行,尔等把五公主府切糕和糖葫芦让太医验查,而后将所有切糕和糖葫芦皆一并处理,以免五公主和准五驸马误食。”

赵亦孜知道她是出于关心才这么说的,只能跪着耷拉着脑袋,没有说话,看她与祖父转身出府去。

“娘。”

山洞的一个拐口房间里,缓缓走出一个红白裙子的女子来,却是走路姿势僵硬,行动缓慢,声音也是死气沉沉的,听着瘆人。

“希娃,这次娘给你找了个更好的身体,还有一个好夫君,你一定会喜欢的。”

济婆婆边捂着腹部,边呼唤一声,听的那人脸上苍白无血色,甚至有腐烂的趋势,头向左边歪着,头发也干枯不似少女,行尸走肉的样子。

“替我把箱子里的金疮药酒取来。”

济婆婆早已习惯她现在因为身体越来越腐败,而行动不便,说话不多的情况。

希娃头微微歪了歪,僵硬地转身,一步一步走向左边的柜子,僵硬地抬起白得有些淤青的手,手一碰到柜子的箱子锁,竟掉了一块肉下来……

一股恶臭传来,那手指上的腐烂红红白白的,恶心恐怖,然而那希娃很冷漠地略过,眼神空洞乌黑,箱子一拉,露出里面的瓶瓶罐罐来。

“你再坚持一下,很快便会新的好用身体了,那身体灵活会武,比现在这身柔弱的要好用许多,长得也比这个年轻好看。”

济婆婆没有回头去看,也能知道她现在的情况,每次到这个时候她其实都比希娃焦急心疼,所以语气温和地安慰道。

然而这温和的语气却让身后的驴圈中驴们努力缩进黑暗中,颤抖着全身倒竖的毛,甚至生怕心跳声太大引起这对恐怖母女的注意……

希娃眼神空洞地歪着头去挑了一个白玉瓶子,夹在疮孔的手指间,有皮肉沾在了瓶子之上,她却不能擦去。

几头驴看到自家小姐走过面前时,形如枯槁,恶臭腐烂,头越发掰不直的样子,一头驴直接扑通跪了……

“噗通,扑腾……”

那头驴爬起来又抖跪下去,两只鼓噜噜的眼睛汪汪留下两行粗泪,它心如死灰,一股强烈的预知死亡感充斥在心中。

“哪头驴子在那碍事啊!”

一道苍老的声音沙哑着传来,驴瞪大湿润的眼睛,只觉得脖子一刺,一根糖葫芦签子插在脖子上,即便受伤,济婆婆的刺杀速度和精准也丝毫未退几分,恐怖如斯。

驴再没站起来,匍匐跪着前提,驴嘴里挤出一道沙哑的声音,艰难而竭尽生命:

“小姐……你们杀了小姐……”

说着又一根签子刺入额心,他变成了人的模样,伤口却一模一样地在额心和脖子,死前还瞪着眼睛盯着剩下的五头驴,那头驴吓得贴着身子,挤着角落,却抖得一个频率,若用手去摸墙,都能感觉到核磁共振来。

“娘,药。”

希娃僵硬地将药递给济婆婆,似乎没有看到那头驴刚才看着自己的心痛和愤恨,对,她是用着他们小姐的身体,而且这个身体在不可逆地腐烂。

或许只有这些驴看着这身腐臭的身体,还能勉强回想起当初那个笑面肆意,刁蛮任性的年轻女子,就像一颗初红苹果,却长了一只蛀虫,这只蛀虫不是苹果核,不是养分,只是一个破坏和消耗的魂。

济婆婆接过,看着她黏在玉瓶上的皮肤和肉,心疼捏了捏,握住道:

“希娃别担心,娘没事,娘定找个比这个好的,再让你那夫君亲自将娘的阔仙轮送回来,那夫君一表人才,谦逊有才华,又温润端方,定能好好照顾你,孝顺娘的。”

希娃脸上苍白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做出的表情却诡异恐怖,她现在能操控的身体权越来越少。

希娃木讷地回答:“是,娘。”

济婆婆老脸顿时笑成一顿皱菊……

“准五驸马。”

“嗯,你们先退下吧。”

“是。”

赵亦孜房间在传来丫鬟和孟诣凡的声音,然后一袭青竹水墨长衫笔挺而入,令人赏心悦目。

“孟诣凡,你找我?”

赵亦孜坐在桌子让啃葡萄看话本,悠哉悠哉。

孟诣凡一张手,桌上出现两个车轱辘:

“少看话本,干点正事,给你的两个车轱辘,拿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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