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吐槽,客气道:“二位客官,我先忙去了。”

赵亦孜和孟逸凡知道她店里挺忙的,若不是他们穿的衣服是皇宫的,柳掌柜可能不会有耐心聊那么多。

“那柳掌柜给我们也上些吃的吧。”

孟逸凡开口,带着赵亦孜进店,赵亦孜知道他和她一样,想从柳掌柜和这里的客人口中,多打探些关于济婆婆的消息,看看与香纸店掌柜的为何不一样。

柳掌柜的一听,立马热情笑成老鸨子:“诶,好,官人里边请,小的让小二先给官人安排位子去,官人想吃什么尽管与他说,小的一会儿便亲自送过去。”

柳掌柜毕恭毕敬,知道他们必定还有什么要打听的,故服务态度十分热情殷勤,孟逸凡淡淡开口:“有劳柳掌柜了。”

两人上了二楼,店小二给他们安排了靠窗的座位,有夏凤吹过来,凉爽舒适:“大人需要吃点什么?”

赵亦孜早上就吃了些糕点,现在还真有点饿了,扫了一眼店小二递过来的黄木黑字菜单牌子,手指轻轻抚过菜式,道:

“来份红烧鸡肉面,还要一分玉米羹汤,一块醬鸡蛋,哦还有一份小笼包,梅干扣肉陷的,再来份拍黄瓜就行,这些都是我吃的,你再看看他需要点什么?他请客。”

小二边记录,边暗暗吃惊,这位女大人看着挺瘦的,竟然一人点了这么多吃的,他有些不敢置信。

赵亦孜笑嘻嘻地看着对面的孟逸凡,孟逸凡看着木牌上的菜单,听她这么说,挑挑眉:“这次怎的还点少了,说让未婚夫请客,却突然变得勤俭持家了,值得表扬,将剩下她没点的,都各来一份。”

说着将牌子交给小二,眉眼弯弯宠溺道:“在未婚夫面前不需矜持,你什么样我都见过。”

赵亦孜呛了一口茶水,骂骂咧咧:“你,你能不能在外面给我点面子?靠点才华賺笔意外之财,你就敢飘了!”

孟逸凡折扇轻轻一扇,优雅好看,吸引了周围女客悄悄窃语一边磕孟逸凡的颜,一边偷笑赵亦孜,甚至有人偷偷打赌,赵亦孜吃不完一份面,点那么多面,怕不是惹笑话来的。

孟逸凡语气散漫:“哦,是你说你好吃懒做,贪玩浪荡爱自由,爱乱花钱难养的,为夫自是要通宵完更多词稿,賺更多意外之财的,你莫担心,压力我扛,伤痛我背,你尽管潇洒走一回……”

赵亦孜忙起身过去将刚上的小笼包塞进他的小嘴中,咬牙切齿低声警告:“姓孟的,闭嘴啦,莫要在这大庭广众卖苦情戏拉低我的名声,否则我明日就去退婚,将你送去给我当爹,让你真真正正为我们全家承担压力。”

她只是说说而已,把孟逸凡转送给国主这种别扭事,她可干不出来。

孟逸凡却用筷子夹着嘴中的包子,轻咬下一口,看着这肿胀可爱的梅干扣肉包,嘴角微微上扬:

“哦,原来你还想喊我干爹,嗯,是调皮捣蛋了些。”

他明明对着包子说,赵亦孜却刷地红了……

“官人,您二位的面来咯,二位先慢用,我让小二再去做剩下的面。”

柳掌柜和小二和其他杂役,把四碗面还有玉米羹鸡蛋拍黄瓜等等吃的,摆放满整张桌子,孟逸凡将一张银票送上去,柳掌柜立马一惊,然后兴奋地接过:“一共一百二十八两银子,官人您稍等,我给您找零钱去,这可是五百两,官人您真大方。”

孟逸凡语气不不在意道:“给我找三百两五十银子便好,剩下的全当小费。”

他不喜欢拿那些细碎的银子,柳掌柜好像地接过笑得妩媚温和:“好的,多谢二位官人。”

说着拿着钱袋掏出一把银子数了数找给孟逸凡,孟逸凡问道:“柳掌柜可否跟我们说说,那位卖切糕的济婆婆?你们之前见过她的次数多吗?”

柳掌柜聪明,自然听懂了他们是刻意来找那济婆婆的,再扫一眼他放在桌子上的包袱,里面隐约散发着一股香纸气味,立马恍然道:

“哦,二位官人是想要找济婆婆看那方面的事吧?小的听说过她是有时候帮人看看姻缘风水的,准不准的各有说法,不过她不常来,半个月可能才来一次,来时常带着一匹小驴,拉着驴车四处卖切糕。”

“前两日是在我这边歇脚,不过谁也不知道她何时有空来,且她卖的切糕确实一直挺难吃的,若非怕她不知什么时候偷偷告状神灵去,她那又贵又难吃的切糕要被砸多少次了。”

赵亦孜怀疑老板被骗买切糕过,不然怎么对那切糕颇有偏见,她好奇问:“她告状过什么神灵吗?”

说到这个掌柜的就眉毛一挑,道:

“那可不是嘛?去年听闻有位卖布的王掌柜的小女儿,在她那买切糕,结果被她讹了二十五两银子,一怒之下让人摔了她的切糕驴车,还把驴给杀了,然后布商家没过几日被官府抓了,说是上缴的布料有问题,而后布商一家店铺走水,那个小女儿和仆役全烧死了。”

柳掌柜说到此还不由低声下来,这下赵亦孜和孟逸凡都神色凝重起来,这济婆婆真有这么大能耐?

“除了布商女儿,可有别的人这么干过?”

孟逸凡语气平静问,柳掌柜点头:

“有,十年前有个混混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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