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毅这话一出,未央殿霎时间炸开了锅,宾客们用看杀人狂魔的眼神看欧阳柔儿几人,真真是看不出来,这些人竟是如此丧心病狂的要置欧阳素锦于死地。

“反了天了!”汉宗一脚踢翻案几:“你们几个想做什么?在朕的皇宫里,你们想做什么?”

欧阳柔儿,欧阳易夫妻和胡老太爷父子俩战战兢兢的匍匐在地上:“请陛下恕罪。”

欧阳易是真恨不得手撕了欧阳柔儿与胡老太爷父子三人,这四人没给他带来多少好处不说,反而毁了他的名声,连累他不受陛下待见。

早知如此,当年他便不该选择胡氏这个丧门星的。

欧阳柔儿心知是被人暗算了,不知是何人趁此机会害她。

胡老太爷父子俩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是安排了人,看能否在宴会上收拾了欧阳素锦,却不料轻易被抓了。

“好一个恕罪!”汉宗阴沉着脸:“来人,给朕将这几个人拖下去,重大五十大板。”

“若是他们还不交代,给朕往死里打,敢在朕的皇宫做这些见不得光的事,朕便是杀了你们也是你们活该。”

欧阳素锦和顾曜华对看了一眼,心知皇帝这是在杀鸡儆猴,也是在树立自己的威信。

有了今日之事,来日便没谁敢轻易触犯龙颜了。

禁军将欧阳柔儿几人拖到了殿外,毫不留情的打着板子。

须臾,便传来了欧阳柔儿几人的惨叫声。

欧阳柔儿跟胡氏是最惨的,打板子是要拖了裤子打的,两人身为女子,又是嫁人的妇人,此次可谓是真生不如死。

欧阳素锦听得别提多舒坦了,想当初,原身可没少被这两家人用尽手段折磨,现在到了这两家人偿还利息的时候了。

“陛下圣明,多谢陛下为我做主。”她朝汉宗福了一礼:“有陛下这样的明君在,我云庆国何愁不能更强大。”

顾曜华心道素锦可真会拍马屁:“陛下圣明,在陛下的治理下,我云庆国只会更强大。”

众宾客齐呼:“陛下圣明,陛下圣明……”

顾智鸣偷瞄着站在高位的汉宗,心里的向往和怨恨不断的积累,很快他会站在那个地方,接受所有人的朝拜的。

汉宗闻言,心情好了一丢丢,他微微抬着头:“恒统领,给朕彻查皇宫,朕倒要看看,这皇宫有多少细作。”

“是。”恒毅行礼道:“陛下,那安宁公主那边,要如何处置?”

汉宗毫不犹豫道:“等安宁陪完元族长,罚鞭笞二十。”他看了眼德贤皇后,“皇后管理后宫不当,罚在自己的宫里思过。”

德贤皇后清楚陛下这是夺了她的权:“臣妾领旨谢恩。”

既是如此,她便没必要再留任何情面了。

一场宫宴,热热闹闹的开始,也‘热热闹闹’的结束了。

当晚,关于欧阳柔儿几人所作所为和被罚的事,就传遍了整个云都,让这几人成为了过街老鼠般的存在。

特别是欧阳柔儿和胡氏,母女俩皆是被自己男人丢到了柴房,不管其死活。

养尊处优的母女俩哪里受得了这个罪,当晚便发起了高热,若非这对母女还有用,只怕这对母女会硬生生的被高热烧死,但母女俩仍被关在柴房里。

就在欧阳柔儿刚刚好转的时候,胡氏中毒性命垂危。

欧阳柔儿因此被下人从柴房带了出来。

这并非是好事。

京兆府衙门,大堂。

府尹看着跪在地上的欧阳家,胡家跟和亲王府的下人,又看了眼站在旁边的三家主子,用力的拍打了下惊堂木,示意围观的百姓安静。

“和亲王妃,婉姨娘,现在有人状告你们谋害欧阳夫人,你们可承认?”

府尹的此话一出,场面瞬间失控,无数人朝着欧阳柔儿与婉姨娘丢鸡蛋和石头。

“砸死这两人心肠歹毒的女人,砸死她们!”

坐在屋顶上看戏的欧阳素锦,笑容灿烂的撑着头,丝毫未察觉到她身后的顾曜华与元龙是如何用眼神厮杀的。

元龙轻哼了声,便坐在了欧阳素锦的一旁。

“素锦,等会儿陪我逛逛?这几日我被安宁公主那个虚伪的女人恶心得够呛。”

欧阳素锦调侃道:“人家安宁公主可是负伤陪你游玩的,你还嫌这嫌那,是不是太不地道了?”

元龙嗤笑道:“她可没少明里暗里的示意我找她的姐姐妹妹和亲,那女人看不上我,我还看不上她哩。”

他凑到欧阳素锦的面前,“我只喜欢你,你何时跟我回去?”

“元族长打扰到素锦看戏了。”顾曜华一巴掌拍开元龙的脸,再用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

欧阳素锦做了个暂停的手势,便继续看戏了,这场好戏她可是等了好久的。

大堂里,欧阳柔儿与婉姨娘暗暗交换了一个眼神。

“府尹大人冤枉啊,便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做出如此歹毒的事来啊,”婉姨娘哭得梨花带雨:“此事定是有人栽赃陷害的。”

欧阳柔儿淡定道:“府尹大人,我便是丧心病狂,也做不出害我母亲的事来的。”

府尹问跪在地上的下人们:“老实交代,否则我便要用刑了。”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一个圆脸的丫鬟砰砰砰的磕着头:“是,是欧阳姑娘威胁奴婢,她,她用奴婢家人的命威胁奴婢。”

“欧阳姑娘说,若是,若是奴婢不帮她毒害了夫人,她便会杀了奴婢的家人,她说,她有曜亲王当靠山,便是真杀了奴婢的家人,官府也奈何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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