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人屋顶聊人八卦,堂堂定北王也不嫌掉身价。

“四年前本王出征,何以要记得这些事?”秦北舟不大耐烦的说。

她竟嫁与慕子铭?

那三个孩子,莫不是慕子铭的?

可青楼那一夜.....

“四年前,温九倾可曾去过百花楼?”秦北舟冷着眉眼问。

若她不曾去过,那便是他想错了。

青楼那夜的人不是温九倾?

新婚夜失踪?哪个劫匪不要命敢掳走大皇子的皇子妃?

其中内情必然不浅。

严鹤摇了摇头,“未曾。”

四年前主子在百花楼那一晚,并未查到温九倾的踪迹。

“不过温九倾确实是坠崖。”严鹤又说。

秦北舟目光幽冷,“你有话能不能一次性说完?”

“.....”严鹤敢说啥,只能老老实实的把话说完,“属下查到,四年前温九倾确实是被人追杀坠崖不假,赵玉谏采药时将其救起,而后温九倾便随赵玉谏远遁边郡,四年后方回。”

这个遁字用的.....

说的好像温九倾是落荒而逃似的。

若叫温九倾听见,必然纠正他的言辞。

她那顶多算是暂避,暂避懂不懂?

那叫韬光养晦。

不叫远遁。

真不会说话!

“不是她.....”秦北舟幽冷的语调中透着一丝隐藏的失落。

四年前,温九倾从皇子妃被逼坠崖,只得远遁边郡求存,隐忍了四年,如今隐瞒身份回来,必然是回来报仇的。

难怪温九倾生的那三个小崽子那么仇视温家姐弟,小小年纪就敢去找温家姐弟的麻烦,一切便都说得通了。

秦北舟又想到,那她现在医治太子,是想施恩于太子,好继续当太子妃?

“无知的女人。”秦北舟突然冷嗤一声。

她也不想想,若无慕子铭默许,四年前新婚夜,他的皇子妃何以会被人掳走?

“主子,你怎么了?”看着主子突然变脸,目露冷光,严鹤一脸茫然。

怎么说着说着主子就动气了?

“严鹤,太子妃的位置有那么吸引人吗?”秦北舟幽声问。

严鹤有点跟不上主子的脑回路,但还是老实回答,“那是自然,虽说太子殿下身子不好,可此番若是治愈了,试问皇城贵女哪个不对太子妃之位梦寐以求,太子是储君,将来太子登基,太子妃便是皇后.....”

“闭嘴!”

“.....”

不是主子问他的吗?

他哪说错了吗?

没错啊!太子妃之位本就是皇城贵女梦寐以求的。

将来更是北秦的皇后!

“本王的王妃之位难道就不令人梦寐以求?”秦北舟忽然又问。

“.....”

严鹤默然。

他真的跟不上主子的脑回路。

这跟主子的王妃之位又有什么关系?

“主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

主子你果真喜怒无常!

算了,还是不讲了。

他怕主子一怒之下给他踹下去。

“哑巴了?”秦北舟眸光幽凉。

严鹤一哆嗦,现在离主子三尺近,他觉得呆主子边上浑身凉飕飕的。

“主子的王妃之位,自然也是皇城众多闺阁女子趋之若鹜的!”严鹤识趣的把话题扯回原处。

可主子的王妃之位,不是早就有人选了吗?

四年前不就定下了温月初吗?

他觉得主子说话怪里怪气,酸溜溜的,可他不敢讲!

这么一说,严鹤像是忽然想到,惊奇道,“主子,那三个孩子.....不会是太子的血脉吧?!”

温九倾这么积极的救治太子,莫不是想带着三个孩子回来认祖归宗?

秦北舟一记眼刀子射过来,严鹤立马脖颈一凉,默默地闭上嘴巴。

“太子那副病体残躯,像是能生的出那三个孩子吗?”

“.....”

秦北舟冷哼一声。

严鹤心想,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想起来了,赵玉谏也得过主子如此评价!

不管说是谁的孩子,主子咋都不高兴?

等严鹤再抬眼,身边哪还有主子的影子。

他心道,四年前太子还没病啊!

生那三个孩子,应该没啥问题吧?

再说四年前温九倾本来就是要嫁给太子的,俩人暗度陈仓不也说的过去吗?

毕竟人家‘差点’就是两口子了。

主子都走了,他还搁人屋顶蹲个啥,主子阴晴不定的,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严鹤默默地匿了。

偌大的太子府,愣是没人发觉屋顶上来过两个人。

半个时辰后。

慕子铭悠悠转醒。

一醒来便倒吸一口凉气,腹部隐隐作痛。

“殿下!您可算醒了!”元德差点没激动的哭出来。

若太子有事,只怕他们都得陪葬。

幸好是醒了。

“殿下,您感觉如何?可有哪里不舒服?”元德关心的问。

慕子铭想起来,但现在自己手脚说不清是僵硬还是麻木,动不了。

元德意识到太子的意图,便宽慰说,“殿下刚醒,药性未退,天医圣手说这是正常的,殿下不必着急,等药效退了,殿下就能动了。”

慕子铭现在感觉整个人都不好,像是跋山涉水奔波了几天,一点力气都没有,唇舌干燥,想喝口水都没力气,腹部的刺痛一阵高过一阵。

他记得,温倾给他打了麻药之后,他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元德.....”慕子铭微微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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