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快走,别管我,给我留俩颗手雷!”李明远躺在床上急吼道。
“李主簿,醒醒,醒醒!”一直守候在其旁边的侍女听到动静上前拍着他的肩膀急声道。
跟以往叫几声就继续昏睡过去不同,这次在侍女的拍打下,李明远竟然慢慢睁开了眼。
“这是哪里,我被俘虏了吗?”
侍女是个十三四的小姑娘,正是调皮可爱,活泼好动的年纪,自从这几i被安排来照顾这个少年后,就一直没能离开过,心里自然有些变扭。于是乎没好气道,“你没被俘虏,算你命大,被匈奴人shè了一箭,差一点点就shè中心脏了,那时候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啦!”
回过神来的李星河不理会小姑娘在一旁喋喋不休的抱怨,而是打起jing神观察起自己目前所处的环境,这是他多年军旅生涯养成的习惯。
房间四角立着汉白玉的柱子,四周的墙壁是白sè石砖雕砌而成,黄金雕成的兰花在白石之间妖艳的绽放,青sè的纱帘随风而漾,李明远在这高达十米的建筑里,如果不是当了这么多年的特种兵,他早就晕过去了,脑海中一直浮现两个字:奢华。
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时,他又感觉到一股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shè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细细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张柔软的木床,jing致的雕花装饰的相当不凡,身上是一床锦被,想来也不是寻常百姓家用得起的,盖在身上很是柔软。
看着李明远像个土包子似得到处打量,侍女更是不满。自己辛辛苦苦照顾了他这么久,现在倒好,好不容易醒了,不感谢也就算了,自己说话他竟然还东看西看的,这人怎么能这么可恶呢!
似乎感受到了侍女的怒火,李明远这才缓缓抬起头,一脸迷茫道,“请问,这是哪?”
“你!”侍女原本就红扑扑的脸蛋直接给气的发紫。她不知道李明远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哪,还以为是李明远故意在气自己呢。
“小竹,明远醒了么?”就在侍女要发飙之际,一位身披明光铠的中年将领呆着一位郎中似的老头走了进来。
“回老爷,汉家郎刚醒!”见到中年将领进来,侍女也不敢放肆,回礼恭敬道。
中年将领打量着李明远,李明远也在打量着这位大汉,看个头应该有一米八以上,虎背熊腰,身材很是魁梧,身上拉风的铠甲更是为他增分不少,尤其是那顶sāo包的头盔,部件上竟然镀有黄金,黑金相间,富丽堂皇,气势磅礴。额头饰有结聚天地jing气,人神相通的绿sè美玉。
“我嘞个擦,这是打仗还是炫富啊!”李明远在心里嘀咕道。作为一名几经生死的老兵,他对这些华而不实的玩意非常反感。
中年将领并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加之现在的李明远刚刚醒来,看上去很是颓废。中年将领转身对身后的郎中吩咐道,“大夫,烦劳你看看李公子恢复的怎样,会不会留下什么隐患!”
老郎中似乎地位很高,中年将领在他面前也不敢摆谱。
“看来这老头似乎很有背景啊,古时候的医生地位跟将军没法比啊!”李明远在心里暗自揣测道。
一番望闻问切之后,郎中点点头起身道,“大将军,这位小友看来体质甚佳,身上的内伤已经基本痊愈,现在只要再修养几i,待伤口愈合就可以了!”
听到郎中的一番话,中年将领很是欢喜,忍不住惊赞道,“仲景大夫真乃神医也,鬼门关的人都能被您从阎王爷手里拉回来!”
听到中年将领的夸赞,老郎中颇为自得的点点头,这才客气道,“大将军过誉了!”
中年将领安排侍女送郎中离开,屋里只剩下他和李明远,此时躺在床上的李明远脑海里也渐渐浮现出了不少东西,原来被自己占据身子的原主人也叫李明远却是个书呆子,父亲也是个读书人,考中了秀才,但随后几次参加科考都是名落孙山,无奈之下,只得办了个私塾,教教学龄前儿童三字经啥的。
原本上面还有三个哥哥,可惜自己拿迂腐的老爹偏偏还是个愤青,可能是觉得国家正是用人之际,一口气将自己的三个儿子都送去参军了,结果,老大在与突厥人的战斗中阵亡于呼伦贝尔草原,老二在与匈奴人的作战中牺牲在塔里木沙漠,俩人连个尸都没留下,老三好一些,在剿灭白莲教的时候以身殉国,但好歹留了个尸。
兄弟三个接连遇难,李明远的父母承受不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不久也双双离世,留下李明远一人艰难度i。好在这厮天资不错,院试的时候竟然考上了生员,就是俗称的秀才,放在后世那也算是高中生了,加上这里地处凉州,玉门关外就是匈奴人,连年战事,自然比不上繁华富裕的江南地区,教学水平是相当的惨不忍睹,所以一个秀才在这可是非常吃香的。
这位中年将领不是别人,正是玉门关主将,镇军大将军夏侯勇,论级别,相当于后世的军区司令了,偌大的凉州,除了刺史,还有一个凉王之外,就属他最牛叉了。
“随军主簿李明远参见大将军,祝大将军战无不胜,武运隆昌!”在得知中年男子的身份后,李明远不敢托大,赶忙起身行礼。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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