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透过门缝,好像隐隐约约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可这里是医院啊!昨天周则迎已经冷酷无情的告诉我,他不可能陪我来医院打胎。

刚才我给周则迎打了多少个电话,不是无人接听,就是不在服务区。

这个时候怎么可能会看到周则迎呢?

我心里这样想着,刚要站起身去病房外面探个究竟。

立马被眼前的小护士给拦住了,“喂喂,小姑娘,我在跟你说话呢?到底什么情况啊?这费用交还是不交?”

医院又不是慈善机构,我的病情也基本无大碍,当然得快点交费。

被小护士这一拦截,我刚站稳的身子,立马又虚弱的坐在了床沿上。

我目光呆滞的舔舔干裂的嘴唇,深呼吸一口气,心里难受极了,声音微弱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