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何他已经做好了选择了,不是么?”

“是。所以我很担心他。”

“你不必那么担心,常言道,虎毒不食子嘛。”

沈月月皱皱眉头,“岳夫子,你好像,好像一点也不担心朝堂上的混乱。”

“我说了,凡事必有一个规律,我不喜欢面对这些,所以,以前皇上三令五申让我做官,我就是不做。”

“还是岳夫子通透。”

“嗯,之何也很通透的,可是他的出身,他也没有办法。”说到出身二字,岳夫子的神情又微微变了变,“月月,最近,之何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什么方面的?我们夫妻什么都说的。”

“关于,许戈啊。”

“没有。”沈月月摇头,“之何之前已经忙得手忙脚乱了,哪儿有心思关心许戈呢,怎么了吗,岳夫子。”

“我也不太清楚,只是突然感觉,许戈很有心事的样子。”

“他会是什么心事?”

岳夫子摇摇头,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新茶和新泉水上,“我也不知道啊,许戈这个人,看起来什么都会讲,其实闷得很,他的心思,是不会轻易外露的。”

“好吧,既然岳夫子这么说,我回头就让之何注意注意许戈。”

“嗯,好。”

这到底是大年初一,关于许戈的话茬很快就打住了。

洛七七吃蜜饯吃的满嘴的糖渣,沈月月又跟岳夫子聊起了过年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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