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聂云杉在被一大批专家的轮番会诊后,被最终裁定,身体各项指标恢复正常,可以回家休养,但要定期复查。
趁着袁小青去办理出院手续的空挡,聂云杉在心里叫道:“小铃铛,你在吗?”
“在,亲。”小铃铛银铃般的声音传来。
“啊?这感觉……”聂云杉的嘴角抽了抽。
“别闹,小铃铛,我问你,玄女娘娘告诉我,我虽然重生了,但只有三年阳寿,想要续命就得积累功德,我该怎么做呢?”
“姐姐需要先每日练习娘娘给的内功功法,早日修出真气,目前是可以召唤神罐,但只能用其行而已啦。”
“好了吗?手续办好了,咱们回家。”袁小青兴冲冲地从门口进来说道。
袁小青和聂云杉娘俩在医院大门口打了辆出租车回家。
快到小区门口时,只见一位瘦弱的老头晃晃悠悠的走在路旁,老头弓着身子,腿也好像有问题,说是走,倒不如说是挪。
因为即将到小区门口,出租车开的很慢,就在刚刚开过老人身旁时,这老头却身子一斜,上半身直接趴在了出租车的引擎盖上。
出租车司机嘴角一抽,连忙拉手刹停车。
“大爷,您没事吧?”出租车司机关切的问老头。
老头没吭声。
“大爷,您看,我也是个出苦力的,确实也没什么钱,您看……”
老头还没出声。
出租车司机有点着急了,涨红着脸,忍着已经憋满胸膛的火气,低声的说:“大爷,您要多少?”
老头还没吭声,这次只是“哎呦”了一声。
“姐姐,姐姐”小铃铛在聂云杉的脑海里呼喊。
“怎么了?小铃铛。”聂云杉在心里问道。
“这个老爷爷的脚踝扭伤了。”小铃铛说道。
“哦,原来如此。”聂云杉恍然大悟。
聂云杉正想着下车去查看老人的情况,此时路边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一胖一瘦。男的留着一个农村包围城市的头型,身体肥胖,肚子大的像是要把腰上的皮带给撑开。个子不高,大概一米七左右,肥硕的身躯更让聂云杉觉得他不是在走,而是在滚。
“一尺长,二尺宽,走的没有滚的欢。”这是聂云杉脑海里想到小时候的一首歌谣,此时用来形容这个男人还真是合适。
“你怎么回事?爸,你怎么了?”一声女人刺耳的尖叫声传来。那声音没来由的让人讨厌。那个个瘦高的女人穿着高跟鞋一扭一扭地走了过来,女人用手不断地拨弄她的大波浪,脸上厚厚的粉似乎在她这一扭之下都往下掉渣。
“不好意思,老人倒在我车上了,我怎么问,大爷也不说话。”出租车司机弓着腰,态度和蔼地对两人说。
此时,聂云杉发现,当老头看到来的这一男一女时,头往另外的一侧偏了偏,似乎不想看到他俩的表演。
“什么叫倒在你车上了?明明就是你撞了人,想推卸责任!”干瘦女人趾高气昂地叫道。
“兄弟,你也别怪你嫂子生气,我爸年龄大了,被你这一撞还不知道会不会引起身体别的不好呢,咱出事就说事,谁还能额你咋地?”胖男人的态度很好,完没有干瘦女人那一副得理不让人的气势,看情况这男人好像更好说话一些。
“大哥,真不是我撞的,我刚想在前面小区靠边,老人一下子就扑在我的车上了。”司机一边看着老人,一边拿着一根烟递给男人说。
“兄弟,你咋不开窍呢?”胖男人接过烟点燃,抽了一口说道。
“大哥,我车上还有乘客呢,我说的是真的,她们可以给我作证呀。”出租车司机有点着急的说道。
“作证?谁知道是不是跟你一伙的!”干瘦女人左手叉着腰,右手点指出租车司机和从车上下来的袁小青母女。
“我们跟他不认识,情况确实是司机师傅说的那样。”聂云杉淡淡地说道。
听到聂云杉的话,周围围观的人都议论纷纷。
“这老头八成是碰瓷的吧。”一个提着菜篮子的中年妇女小声地跟旁边的同伴说道。
“这母女俩会不会真是被司机买通了的,咱这儿也没摄像头,谁知道是怎么回事。”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说道。
干瘦女人听到大家的议论,声音又高了八度,“哟,你跟他不认识就那么好心的帮他作证,谁信呢?”说着又拨弄她的大波浪,还挺了挺她本就不高的山峰。
“不信,你可以问问大爷是怎么回事。”聂云杉的脸阴沉了下来。
“我爸老了,知道什么?被你们这样吓的都不会说话了。要不带我们上医院检查,要么就给一万元,我们自己去医院。”干瘦女人翻着白眼看向聂云杉说道。
“兄弟,老爷子这么大年龄了,去医院光检查少说也得几万元,还是咱商量着私了吧。也不耽误你做生意呀。”一边的胖男人拉了拉出租车司机低低地说道:“更何况这钱又不让你出,车主也得承担一部分不是?”
“这………”出租车司机眼看这女人不好惹,又没有什么办法证明不是自己的责任,低下了头犹豫着。
“先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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