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偏向于她,她几乎要被折磨疯了,以至于偶然间遇见陆浅葱,她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迫不及待诉说衷肠。

听客是谁不重要,她只是,太需要个人来理解,来发泄……哪怕这个人,是她曾经的情敌。

她竟是,可怜到了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