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红袖问道:“你们到哪里去了,中午也不回来!”

司马天星道:“今天是表姐的生日,我带她出去玩了!”

众人闻言,尽皆雀跃,立即整备美味佳肴,飞天猫苗烟儿采摘山藤、野花,很快编织成一顶漂亮的花冠,给东方白莲戴上。

安十五妹叫苗烟儿再给编一顶,谎称自己也要戴顶藤冠,陪表姐过生日。

苗烟儿信以为真,又编了一顶递给安十五妹。

是夜,红烛高烧,佳肴满桌,东方白莲头戴花冠,美丽至极。

众人就座后,安十五妹起身走到司马天星身边,半伏在他的肩膀上,对着他的耳朵道:“天星哥,今天是表姐的生日,大家高兴,你和红冠弟弟是这里的喝酒能手,可要多喝几碗,祝愿表姐青春常在、仙颜永驻哦!”

司马天星道:“那是一定的,多喝几碗太少,而是要多喝几坛!”

安十五妹一拍司马天星的肩膀,笑道:“好,星哥豪气,我喜欢!”

接十来,众人纷纷向东方白莲敬酒,司马天星和欧阳红冠用碗,其他人用小杯,不一会儿,都喝得脸红扑扑的。

安十五妹道:“天星哥是表姐的未婚夫婿,表姐过生日,头戴花冠,天星哥也应该戴一顶花冠相陪!”

说罢,站在司马天星背后,一边向众人打眼色,一边给司马天星带上花冠。

司马天星笑道:“十五妹想得周到,真是贴心啊,来来来,大家喝酒!”

众人假装喝酒,实则是别过脸去偷笑。

又喝了一阵,欧阳红冠和江风寒醉爬下了,司马天星感觉有些热,解开领扣,摘下花冠,放在桌上,又喝了一碗。

不经意间,他眼睛的余光突然发现花冠上有纸片,纸片上有字,仔细一看,瞪大了眼睛,站起身来向安十五妹冲去,大喝道:“十五妹,哥今天不打你的屁股,就不姓司马,我……我姓马司!”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安十五妹像当年江风寒一样,绕桌而逃。边逃边喊:“花心大萝卜,别追了!”

司马天星疾追,安十五妹施展鬼影翩跹的身法,极为奥妙,每每在间不容发之际躲过司马天星的指掌。

司马天星抓不到她,东方白莲伸手拉住司马天星,道:“如此贴心的美人儿,你早已经追到手了,还追啥?”

司马天星气呼呼地道:“十五妹,你给哥等着,看我如何收拾你,太气人了!”

东方白莲拉司马天星坐在身边,挥舞着手绢给他扇风,笑道:“这顶桂冠非你莫属,名至实归,有什么好气的?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说戴就戴,怕什么!”

司马天星哭笑不得,借酒浇愁,连喝三大碗酒,也爬桌子上了。

苗烟儿道:“十五妹,你这样恶作剧,天星会不会迁怒于我啊!”

安十五妹笑道:“苗姐放心,我保证他不会的,这家伙心胸宽着呢,岂会连玩笑都开不起?!”

欧阳红袖道:“天星哥真是可怜,今后还不知道被两位姐姐欺负成什么样子呢!”

安十五妹道:“红袖妹妹,你千万别乱发善心,这家伙很坏的,还说下流话调戏我们,不治一治他,今后我们姐妹的日子怕是难过,我等岂能任他作威作福?”

欧阳红袖有些不信,道:“不会吧!”言罢,起身去推欧阳红冠,未能推醒,又去推司马天星。

司马天星醉呓道:“老……老妖……可恶,大……大妖……可恨,还是……还是……小妖最……最乖!”

东方白莲和苗烟儿不明所以,欧阳红袖有些发呆,安十五妹笑道:“这家伙醉梦中还在骂我们呢!”

东方白莲问道:“什么老妖、小妖的?”

安十五妹笑道:“这家伙曾经戏称我是大妖精,红袖妹子是小妖精,至于这老妖嘛,多半是指表姐你了!”

东方白莲咬牙道:“十五妹说得对,这家伙确实有些坏,还真是得治一治!”

东方白莲站起身来,和安十五妹走过去,欧阳红袖心中发慌,害怕她们修理司马天星,但两人却一边一个将司马天星架起,送往洞中寝处。

欧阳红袖回过神来,架起欧阳红冠也送往那个洞室。

飞天猫踢了遁地鼠一脚,骂骂裂裂地架起江风寒去往另一个洞室。

第二天,众人走出洞外,继续驭气大战,飞天猫驭使的是匕首和小飞爪,小飞爪的尾线极细,但长有百丈,飞天猫未进入驭气境时,这小飞爪一旦施展开来,百丈之内皆可伤人,颇有点像司徒金钩的金钩。

遁地鼠的兵器就是一把錾子一把手锤。

司马天星将和司徒金钩对战中记下来的金钩招式传给苗烟儿,又将自己驭使鱼肠剑的招式也传给她,最后又叫安十五妹将鬼爪的招式传给苗烟儿。如此一来,苗烟学了三家的攻击和守卫招式。

遁地鼠的铁錾与匕首略有差别,司马天星暂时还不知道如何驭使铁錾,只好将鱼肠剑法传给他,让他自己去摸索完善。而手锤的驭气方法更是未见过,也只好让他自己摸索。

七月九日,司马天星带着欧阳红冠和安十五妹离开神仙顶,飞往唐家堡。

翌日上午,司马天星三人抵达峨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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