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叹了一口气:“可是你终究比不上那人,母妃实在是不甘心。母妃如今能有如今的地位,背后付出了太多的心血,只是始终差了那个女人一步。母妃不希望你会步母妃的后尘。只是这……总是有差别的。”
梅妃始终不乐意,她的心中自然是有着那些荣华富贵的,可是如今纵然有这些,总觉得不够。
人的贪欲一旦形成,便会赖以生存。
叶长怜即使是有些不甘心,但是面对如今的情况她不得不缴械投降。如今叶长华的地位如日中天,父皇能依赖的也只有姐姐。
叶长怜虚伪一笑:“母妃,你当真以为儿臣真的就不争不抢了吗?只不过如今儿臣实在是争不过,父皇如今也是依靠着姐姐,儿臣又能如何?还不如顺着父皇的意思,好歹也能给父皇留个好印象。母妃,这件事情我们暂无它法,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的。君国太子赵承乾再过不久就要来到了这里,马上就是姐姐的及笄之日了,若到时候君国太子赵承乾对姐姐无意,那个时候该是我们出场了。”
梅妃自小对叶长怜的教导,叶长怜时刻铭记于心。那一国之后的位置她打从心里想要,为此谋断心肠、积极进取。
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果真是吸引人。只是按照匀国的地位划分她着实是够不着的,那即便名分上够不着,那么还是有它法的。
这君国太子初来匀国,哪知道会喜欢谁?若是个谋论江山的那一定会选择姐姐的嫡公主身份,若是个好美色的叶长怜觉得自己不一定会比叶长华差……
一切就看到时候君国太子是个怎样的人!有没有机会就看那个时候了。
叶长怜心中也是为未来考虑的。荣华富贵、锦绣年华皆是心中所求。只要出生在这名利的角斗场,那么终会化身名利的追逐者。因为自小环境的熏染,使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想成为名利的追逐者。
叶长怜早已经将一切都想的很清楚了,只是如今这些也只能放在心里。这后宫豺狼虎豹,到处都有阴险狡诈的手段,不可泄露心中的一丁点儿想法。
梅妃这才似清醒了许多,她看着叶长怜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牢牢的抓着不放。她紧紧的盯着叶长怜:“我儿,你说的可是真的。母妃对你的期望不高,只是希望你不要被那个女人压上一头。你们同是陛下的孩子,母妃不希望你被人踩在脚下。母妃对你的希望真的不高,只是希望你有朝一日可以让母妃欣慰。”
梅妃的话语急切,显然是她心中最真实的所求。
叶长怜何曾不是这样想的,只是她的地位始终低了那个女人一头,并非她不想这么做。若是能嫁给君国太子赵承乾那就会成为一国之母,比如今的公主身份不知高了多少倍。
叶长怜说起这话来极为用心:“儿臣自小听从母妃的教导,母妃的教导儿臣都记在心上。儿臣是这匀国的公主,普通的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对儿臣来说不算什么。儿臣也想着更进一步,儿臣刻苦努力钻研,为的就是总有一朝臣总会踩在她的肩上。”
梅妃异常欣慰:“不愧是我的好孩子,母妃知道你有这个野心,一定会登上万人之巅的顶峰。”
叶长怜扶起梅妃,梅妃这才颤悠悠的站了起来。她惶然打量着四周,周围景色摇曳,像是一潭潭水波渐渐晕染起来。她的所求、她的心中所想渐渐清晰起来。
叶长怜将梅妃扶到床上,四周的纱幔随风摇曳。好端端的晴天,怎就突然刮起了风,这一切好不真实……
梅妃稍稍安定了心神,刚刚确实有些恍惚,如今才算是有些好转。
叶长怜递过宫女送来的安神心,悄悄点燃。顿时烟熏缭绕,一屋子都弥漫着安神香的味道。那宫女关上窗户,悻悻地退下了。
叶长怜望着熟睡的母妃,思绪飞扬。这是一座吃人的皇宫,个个都张着血盆大口想要将这里的一草、一木、一花尽食吞咽。这里更像是一座吃人不吐骨头的炼狱,一旦有人步入其中就会扭曲心思,使这里边儿的每一个人都弥漫着嫉妒、好杀、争执、不满的情绪。这一切都促使着这里的人为了追逐名利互相残杀。
这里尽管风景秀丽、景色怡人,可仍就是一座吃人不吐骨头的炼狱。
袅袅香薰渐渐升腾,如今看来是一世的安宁,可它日这里就是杀伐决断的战场。
叶长怜生在这里长在这里,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些。无论是阴谋诡计还是不择手段,最终只是想要达成目的。
那高位,无人不想。这天下、这皇室是多少人挤破脑袋瓜子都想进入的。更何况是一国之母的位置,谁不想进取获得那样的高位,也许谁又想得到那个高位的人就会想从此便是安枕无忧。可是谁又能想到,待在那个位置上就是一道活靶子,有多少人挤破头颅得到的这一切最终又在鲜血淋漓中倒下。
可是又有多少人明白这样的道理,却又义无反顾的选择前行。这一路荆棘或许困难,但是远比不上心头所想的那些荣华富贵。又有多少人沉沦其中无法自拔,又有多少人在心中做着白日梦,又有多少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又有多少人能坚持到最后?
这一路荆棘、这一路对手众多。留到最后的一个个都是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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