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深处不由己,他忽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地位与那心中迫切的追求。他痴痴的望着眼前人,多想拥她入怀。
她的眉目刻印在他心中的最深处,那是最深的情深。那是不能忘怀的温暖,那是他心中一束明媚的阳光,那更是照亮他心中的太阳。
眼前的人是一束温暖的光芒,照亮他心中的每一个角落。在无数个午夜梦回的日子里,方莫弦都渴望着能在这悄悄的梦境间遇见她。虽然是一份奢望,但可见他内心深处的那一抹难以忘怀的情丝。
随着多年来的成长,这份情丝更加难以磨灭。
他想拥她入怀,就在此刻的时间。他刚开始的眉目有些担忧,而后渐渐清晰,他确实是想要拥她入怀。他一把大力,就把她揉进了他的胸怀里。
可他还嫌不够,他想要迫切的拥有她,而且是永永远远的拥有她。
叶长华被这大力惊扰的慌了心神,一时之间难以平复。更是有一种窒息之感涌来,渐渐爬上她的胸膛。她快要撑不住这窒息之感,叶长华忽然从内心之中生出一股绝望。这是怎么回事?她在哪里?为什么会这样?
叶长华的脑海之中的思绪天旋地转,周围的场景也有些晃动。方莫弦许是察觉到了这一点,渐渐放松了手臂的力气,不过也仅仅只是一点点儿。
方才还没察觉,这种窒息之感突然消失,不过叶长华还是结结实实的被他捂在了胸口中。一股属于男子的气息扑面而来,这种气息闻所未闻,更不会是属于她的哥哥们的那种气息!
叶长华忽然有些贪恋,放肆地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味。也许是被迷了心,她的声音渐渐温柔:“本宫的簪子……可是在你那里?能不能将它……还给本宫?”
这声话语娇俏又温柔,让方莫弦无从拒绝。他的声音清冷:“你的簪子……本宫自会给你的。”他耳鬓厮磨,那是无限的柔情。
方莫弦只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叶长华确实让他沉浸在这一腔柔情里。
他们都忘了这里还站着一些宫人,这皇宫之中没有不透风的墙。发生了这种事情,只会一传十、十传百,越加的恶劣。
清风从门前吹过,一丝冷意贯穿过他们。叶长华忽而清醒,她还没忘记她是匀国的长公主,一举一动都牵扯着皇家的颜面。她微微挣扎,可奈何这禁锢太过强烈,让她无所适从。
叶长华恢复了些心智:“临国质子……,本宫是匀国的长公主,你与本宫之间完全不可能,还不快放开本宫。”
方莫弦容不得眼前这个人逃离他的手掌心,充满严肃的说道:“还想不想要你的簪子了?若是想要你的簪子,让本宫抱上一会儿又能怎样?更何况这件事情已经有人看见,若是有人传了出去,那多抱上一会儿又能怎样?”
方莫弦不由分说,加紧了手上的力道。叶长华没有法子,只能任由他这般拥她入怀。她此刻像极了乖巧的兔子,不做其它言语……
叶长怜急急匆匆带着父皇赶到的时候,正好看见他们耳鬓厮磨,就那么拥抱在一起。这一场景让人看了着实是有些不顺心,尤其是对于陛下而言!
陛下清了清嗓子,叶长华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把就推开了临国质子方莫弦。这一把推搡用了太多的力气吗?临国质子方莫弦一个松手竟然就这样轻轻巧巧的倒在了地上。
叶长华觉得这一番推搡,着实是有些轻巧,她万万没想到他就这么倒在了地上,倒是有点像是纸糊的……
一口鲜血顺着方莫弦的嘴角流下,真真是一副病弱之躯。
“父皇……”叶长华行礼问安!
方莫弦还在那里咳是鲜血,似乎好不罢休。
陛下脸色不善,冷冷地瞧了一眼:“临国质子,这是我匀国的长公主,是朕的心头宝,容不得由你来亵渎。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可是那区区临国的一个质子,以你的身份还配不上朕的爱女——靖安公主。若是惹得朕不顺心了,一定会发兵讨伐临国,让你没有容身之地。如今的你也不过是条丧家之犬,也丝毫不曾见得临国你的父皇慰问过你,你有何面目在这里勾引我的孩儿!”
父皇的袖袍一甩,显然是气急了。匀国陛下眉目狰狞,似乎随时都能开启一场杀戮。不过是念在那人还是临国皇子的身份上,不易大动干戈。但那眉目之间多少是有些杀气的……
叶长怜扶着陛下的袖子,在某个看不见的阴影里笑得得意。
叶长华开口解释,但却也知道被人撞见了这种事情该如何解释的下去?这话说到了一半却接不下去了:“父皇,今日的事情……”
陛下大怒:“长华,你是朕的长公主,朕一向宠你。虽你是个顽皮的,但多少也是个知事理的。父皇实在是没想到你能做出今日的事情来,真是有辱皇家体面。今日回去继续给我好好反思,再过几天就是你的及笄之礼了,莫要再给朕出了什么幺蛾子。你要嫁的人不会是一个病弱的区区质子,只能是君国太子赵承乾。那赵承乾日后是要继承大统的,可眼前的人又算得了什么,不过是一介废人、闲人。”
父皇这话着实是难听了些。方莫弦自小受到他人的冷嘲热讽,这一点话语也算不得什么,不过是跟那些人一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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