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若歌神色清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看着她们的动静,直到清楚地看到柳月媚那蓬头垢面,狼狈的模样时她稍稍吃了一惊。

同为女人,她竟不知道一个女人能发疯疯到这个模样……

而且听起来似乎又是与她有关系!

柳月媚看到殿门外迎风淡定站着的“帝凌痕”,难以抑制地惊叫了一声,三下两下爬离了凤若歌的视线。

凤若歌细细打量着“挽月宫”,这里不仅宽阔,而且还很华丽,真可谓是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殿的四角高高翘起,优美得像四只展翅欲飞的燕子。

凤若歌撇了撇嘴,她才不会相信凤霖国里的暴发户一个两个三个都跑上来送财送命。

这个华山派指不定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一看这豪华奢侈的宫殿,根本不可能靠一些老板光送钱来就能造成的。

再加之这华山派掌门还是柳月媚……

动动脚趾头就知道这其中奥妙无穷。

她理了理思绪,不过还有正事要做,她望向大殿,大步跨上台阶。

还是挺有礼貌地不去乱瞄里面的惨况,她伸手正了正衣袖,清嗓说道:“师妹,可是平静下来了?”

没有人回答,但凤若歌耳尖,听到了里面东西被打扫起来的声音,一股强大的内力在空气中隐隐波动着。

好一会儿,柳月媚才跨着莲花步盈盈走来,一张素白的媚脸上还挂着泪痕,“师兄,刚才的事情……”

“不必多说,本王来寻你有事相谈。”凤若歌言简意赅。

眼神并没有往她的身上多瞄一眼。

柳月媚身形娇小看似无助地倚靠在摇摇欲坠的破门上,抬起衣袖掩着口鼻,一双水汪汪的眼眸挤出了几滴清泪。

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看起来忍不住心疼。

两人僵持不下,柳月媚很有心机地将身上的一件薄薄的里衣往下移。

再移……

白花花的**在凤若歌的余光里。

可惜的是凤若歌是个女人,女人之间的心思都懂,只能说柳月媚在白费心机。

“怎么?师妹不打算迎本王进去喝杯早茶?”凤若歌冷笑一声,转眸看她动情的模样。

柳月媚愣了一下,恰好一阵风吹过,吹醒了她的神智,这让她慌张地说道:“师兄快请进。”

凤若歌跨步进去,楠木地板上俨然没有了花瓶等器物的破碎瓷品,短短的几分钟时间清静一片……

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细细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张柔软的木床,精致的雕花装饰的是不凡,身上是一床锦被,侧过身,一房古代女子的闺房映入眼帘,古琴立在角落,铜镜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满屋子都是那么清新闲适。

“师妹房间可还真是干净。”凤若歌随意说了一句。

不知是夸是讽。

柳月媚羞红了脸,全当“帝凌痕”是在夸她,已经兴奋地不知所措,要知道她活了二十年,师兄这是第一次跨足她的闺房!

这就是天大的荣幸,要知道之前师兄可是对她不带一眼正眼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