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常行,看着一片狼藉的村口,冯芳松了口气,激动道:“太好了,小傅,你去救治伤员,我去迎接警察同志!”

嘿,这姐们儿猴精猴精的,推卸责任和抢功劳比谁都积极。

可惜,傅松给她泼了一盆冷水:“冯姐,没有警察!”

“没有警察?你不是说警察来了?”

傅松摊摊手:“我就是随口说说,现在看来效果不错。”

冯芳磕磕巴巴道:“村民们发现警察没来,会不会再出来?要不我们去报警吧?”

别看冯芳一直以傅松的大姐自居,但刚经历了一场吓人的冲突,她早就六神无主了。

傅松嘴角抽了抽,把逃跑都能说得如此清新脱俗,也没谁了。

冯芳使劲地推了推他:“你倒是说话啊!”

傅松蹲在磨盘上,岿然不动,捏着下巴道:“姐,你会开车吗?不会啊,最近的派出所离这十几里地,你走过去起码得一个多钟头。”

“谁说我去!你去!”

傅松马上抱头:“哎呦,头好晕!”

冯芳:“……”。

傅松傻了才去报警呢,他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要装成受伤严重。

一个能步行十几里地去报警的小伙子,你说他有病,谁信?

反正傅松不信!

所以,打死都不能离开案发现场!

村民们都跑回家了,村口只剩下测绘队的小伙子们躺在地上呜呼哀哉。

作为一个有爱心的国家干部,傅松带伤上阵,忍受着巨大的伤痛,开始慢悠悠地救助伤员。

测绘队一共五个小伙子,加上卡车司机,一共六个人,傅松刚将第四个伤员扶起来,就听到远处传来汽车马达声。

警察来了!

考验演技的时刻到了!

傅松捂着脑袋,身体往后一倒。

卧槽,运气真差,后背有石头!

“小傅!你咋了?”

“傅同志!傅同志!”

傅松忍着痛双眼紧闭,直到自己被抬上了卡车,这才偷偷地睁开眼睛。

春天午后的阳光穿过稀疏的柳枝,斑驳地洒在傅松的脸上,真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