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一脸懵逼,老子只说了一句话,她就猜到老子想干什么?
“不是,梁希,你以为我带你去哪儿?”傅松有些不死心,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跟她成就好事,以慰藉自己受伤的心灵。
“我哪知道!”梁希感觉耳朵根滚烫滚烫的,根本不敢正眼看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傅松:“……。”
中午吃饭的时候,下起了碎雪沫子,然后飘起了小雪花,雪落地即化。
傅松没当回事,吃过饭后就拉着梁希去看房子。
渐渐地,雪越下越大,终成鹅毛之势。
因为带着梁希,傅松一路上骑得相当谨慎,好在顺利,安全地到了小洋楼。
梁希拍打着身上的雪花儿,抬头望着小洋楼,没好气道:“这么大雪,你带我来这干什么?”
傅松将手里的钥匙在她眼前晃了晃,笑着道:“你来开门。”
梁希看看钥匙,又看看小洋楼,似乎意识到什么,但又有些不敢置信,“这是……。”
傅松把钥匙塞进她手里,然后推着她来到门前,催促道:“快开门,想冻死我啊。”
梁希犹豫了一下,将钥匙插进锁孔一扭,双手轻轻一推,乳白色的双开门向里缓缓打开。
傅松做了个请的手势,但梁希却没有动,站在门口看着傅松,一句话不说,意思很明显,想要傅松给她一个解释。
“外面怪冷的,进去说行不?”傅松不由分说,拉着梁希进了屋,然后把门关上。
风雪被关在门外,梁希感觉暖和了一些,在手里哈了口热气,打量起客厅的布置。
傅松见她看得入神,笑着问:“喜欢吗?”
梁希轻轻点点头说:“喜欢,简约而不简单。你之前问我喜欢什么样的装修风格,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
傅松笑了笑,说:“你先坐会儿,我把炉子升起来。”
壁炉旁整齐地码着一堆劈好的干木柴,这是韩泽声上个月送过来的,傅松这边来的次数少,没怎么用,所以还剩了不少,足够下午和晚上用的了。
捡了几块小一点的木柴扔进壁炉,熟练地点着火,很快壁炉里发出劈里啪啦的爆燃声。
梁希凑了过来,蹲在傅松身旁,一边烤着火一边问:“你到底瞒着我什么?”
傅松说:“这说来就话长了。”
梁希道:“没事儿,反正今天放假,有的是时间,你慢慢说,我仔细听。对了,你这有毛巾吗?头发有点湿,我擦擦。”
傅松给她找了块干净毛巾,梁希想自己擦,傅松把她按在椅子上,“我来我来。”
坐在温暖如春的壁炉旁,享受着傅松的温柔服务,梁希感觉很不真实,她不由得回忆起在晋省插队时的生活,跟那时候相比,现在她仿佛就在天堂。
望着壁炉里橘黄色的火苗,梁希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丝不安和恐惧。
他只是个大学老师,怎么会住在这样的洋房里?
他到底瞒着我什么?
这到底是为什么?
“傅松,一直以来,我以为自己对你挺了解的,但现在我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说到这,梁希突然转过身,紧紧的握着傅松的手,眼神里写满了迷惘,“傅松,我,我有点害怕……。”
傅松很早之前就开始为今天做准备,跟梁希肯定是要坦白的,毕竟以后要在一起生活一辈子,如果连枕边人都要瞒着,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从去年第一次见到梁希,一直到今天,傅松跟梁希经历了很多很多。
他和她互相谩骂过,互相讽刺过,互相争吵过,甚至在肮脏的沙滩上厮打过,但他记住更多的是和她在一起时的放松和开心。
在她面前,他觉得什么话都可以说,什么话都敢说,不用藏着掖着,嬉笑怒骂,出口成脏,最多换来她一个白眼儿,一声嗔怪。
他觉得这辈子梁希是最适合她的人,甚至比萧竹梅都适合,有时候他会想,萧竹梅选择出国也许就是天意,否则他就不会发现梁希的好,也不会跟她走到今天。
所以,他不想再瞒着她,也没必要瞒着她,因为傅松一直觉得她是个极为聪慧的女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甚至在有些事情的处理上,比他这个活了两辈子的人都游刃有余。
但现在,傅松犹豫了。
仅仅一座小洋楼就让梁希心生不安,若是再告诉她自己有几千万美元的资产,还不得把她吓晕了?
而且,他更担心的是,一旦告诉梁希真相,会不会把她吓跑了?到时候自己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傅松不敢冒这个险,所以,坦白是要坦白的,但却不能什么都坦白,要有选择性的坦白,七分真中带着三分假,有事没事就往吕仁鹤身上推。
对,就这么办!
傅松把她的头发擦干,这才在她身旁坐下,往壁炉里扔了两块木柴,然后揽着她的肩膀说:“我还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你想知道什么?”
梁希打量着他侧脸,说:“那你先说说这里是怎么回事。”
“吕仁鹤你知道不?”
“吕仁鹤?不认识。”梁希来沐大后,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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