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希疑惑地打量着韩泽声,问:“你找谁?”

韩泽声硬着头皮问:“我找傅先生,您是?”

梁希瞥了一眼隔壁的院子,笑道:“你就是韩泽声先生吧,我是梁希,傅松的女朋友。他今晚请同事吃饭,还没回来。”

韩泽声连忙回礼道:“你好梁小姐,既然傅先生不在,那我先告辞了,明天再来拜访。”

这时,传来两声铃当响,梁希抬头一看,傅松骑着自行车进了大门。

“老韩,你啥时候回来的?”傅松远远地招呼道。

韩泽声说:“刚下车。”

傅松皱眉道:“你还敢摸着黑开车?不要命了?”

韩泽声不明所以,问道:“怎么了?”

傅松有些无语道:“年底了,晚上可不怎么太平,你没听说过路霸?”

韩泽声摇摇头说:“没听说过。”

傅松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说:“就你这样的,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赶紧给自己找个司机兼保镖,最好是沐城本地人,遇到路霸好歹能对付一下。”

韩泽声感到头皮发麻,声音发抖说:“大陆治安有这么差?”

傅松拍拍他肩膀说:“不想丢了小命,就听我的,进去说吧。”

梁希给他俩倒了茶,正要转身离开,傅松伸手拉住她,“上哪去,坐着歇歇。”

梁希说:“你们谈正事呢,我就不掺和了。”

傅松却没松手,把她按在沙发上,说:“就因为说正事,所以才让你听听。”

韩泽声不由得心里一凛,偷偷瞄了梁希一眼,这位梁小姐的地位不一般啊,以后得注意点。

“你们说什么我又听不懂。”梁希好笑道,不过倒是乖乖地在他身旁坐下。

傅松端起茶杯对韩泽声说:“老韩,最近辛苦了,来,我以茶代酒,感谢你!”

韩泽声连忙坐直身子,道:“职责所在,没什么辛不辛苦的。”

傅松说:“后天我去趟首都,在那过春节,差不多初五六才能回来,你告诉吕仁鹤,就说正月初十,我请他来沐城做客,请他务必过来!”

之前傅松一直以吕仁鹤在大陆的代理人自居,而这次在韩泽声面前他没再掩饰,虽未明说,但暗示了他的主导地位。

韩泽声对此早有猜测,此时听到傅松亲口承认,也不觉得过于惊奇,郑重地点点头道:“傅先生,我会尽快向吕先生转达您的意思。”

“我要的钱都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就在车子的后备箱里。”

傅松脸顿时绿了,“老韩,让我说你什么好!你应该感谢你的运气,否则,哼哼,我现在只能替你收尸了。”

韩泽声吓得一哆嗦,说:“那我赶紧找个保镖。”

傅松没再吓唬他,抿了口茶,问:“饲料厂那边怎么样了?生产了多少?”

韩泽声说:“经过一个月的试生产,目前产能基本达到了设计产能的80%,现在仓库里各种配方的饲料总计四千两百吨,春节前预计能再生产两千五百吨。”

傅松点点头说:“也就是说春节后我们一次性能出货六千七百吨,能覆盖沐城的所有农村吗?”

韩泽声信心满满道:“我们专门作过调查,截至去年11月底,沐城农村的饲料需求量在四千五百吨到五千吨左右,月需求增长量按10%计算,春节后六千五百吨就足够了。”

“我哥那边怎么说?”既然产量没有问题,那么唯一的问题就是销售渠道了,而傅松把宝压在了二哥身上。

韩泽声笑道:“傅冬先生帮了我大忙,借助他的销售网络,我有把握把饲料卖到沐城的每一个村庄。”

傅松放下心来,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冯保国最近跟你联系过吗?”

韩泽声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递了过去,解释道:“正要向你汇报呢,这是冯先生团队的调研报告,他们考察了苏北一千多里的海岸线,圈定了三处盐碱地,小的五六万亩,大的十多万亩。”

傅松直接抽出里面的地图,仔细看了一遍,指着苏鲁交界处秀针河南岸说:“先把这块拿下来。”

韩泽声问:“这一片有十万多亩,扣除水面后也有九万多亩,都要吗?”

傅松说:“一亩地一年租金还不到一块钱,十来万亩才多少钱?当然都要了。”

韩泽声迟疑道:“治理费用可不少,按冯先生的估算,至少需要五百万人民币,加上租赁费,前三年至少要投入一千万。”

傅松笑道:“一千万确实不算少,不过你要考虑到未来这些耕地的价值,不用多,三年后每亩土地能产500斤玉米,九万亩就是4500万斤,以今年的玉米价格算,差不多五百多万块钱,而这可不是一锤子买卖,越往后产量越高,配合杂交种子,五六年后亩产1000斤绝对不成问题。”

韩泽声点头说:“如此看来,投资回报率还算不错,值得做!”

这时,梁希突然插话说:“傅松,我记得你们沐城有个人搞玉米育种的,还上过报纸呢,好像叫李什么,记不清了。”

傅松一拍脑袋,卧槽,怎么把他给忘了呢,实在太不应该了。

感激地握了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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