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冯芳捂着嘴笑了笑:“瞧你小气吧啦的,跟你开个玩笑而已。行行行,我去还不行!”
“那就说定了?”
“我还能骗你不成?”冯芳白了他一眼。
“那不能!”傅松笑道,“对了,姐夫如果有空,也一起来吧,以前光听你说,还没机会认识呢。”
“他要是没事儿,我肯定把他带上,不能不给你傅厂长面子不是?”
“代厂长,代厂长!”
“都一样,咯咯……。”
跟冯芳又聊了几句,看时间不早了,傅松告辞离去。
养猪场那边有葛寿文和宋卫林在,他去不去都无所谓,所以直接回学校。
快到学校时,傅松远远地看到海堤上坐着一个姑娘,背对着马路,面朝大海。
姑娘穿着一身长裙,外面罩着一件浅灰色风衣,下巴搭在膝盖上,一动不动地不知道在看什么。
海风吹起了她的长发,被双手压着的裙摆也在风中飞舞摇曳。
这姑娘挺会摆拍嘛,傅松放慢了车速,用一种欣赏美的眼光向她行着注目礼。
沐城这种犄角旮旯的小地方,怎么会有这么有气质的女同志?
傅松缓缓地骑着车,离她越来越近,突然,他看到姑娘站了起来,双手笼着裙子,低着头往下看。
海堤不高,但下面就是浑浊的海水,人如果掉下去……
不好,这娘们儿想跳海轻声!
傅松停下车,一边穿过马路,一边喊道:“喂,喂”。
怕刺激她,傅松没敢靠得太近,站在离她两米远的地方,仰着脖子道:“我说你年纪轻轻的,人也长得这么漂亮,有什么事儿想不开非要跳海?”
上辈子傅松在市里的一家职业高中任教导主任时,就遇到过学生跳楼事件。
跳楼的主角是个女学生,原因很狗血,简单点说就是被始乱终弃,还一不小心被搞大了肚子,一时想不开就走上了宿舍楼顶楼。
傅松是学校的教导主任,一旦出现学生跳楼事件,他第一个跑不掉。
为了自己的前途,傅松算是豁出去了,一边做好最坏的打算,指挥保安拉床单被罩,一边凭着一张三寸不烂之舌,从女学生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爸爸妈妈、叔叔姑姑等等,一直聊到她肚子里的孩子,最后把女学生侃得精神差点崩溃,一不留神就被躲在角落里的保安给拉了下来。
所以,拯救轻生的女人对傅松来说并不难,至少傅松是这么认为的。
傅松虽然只能看到她的侧脸,但只凭这半张脸,就让他感觉相当惊艳了。
傅松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挽救这条美丽的生命,这么漂亮的娘们儿死了多可惜!
姑娘像是没听见一样,依旧低着头看着下面的海水。
“哎,你怎么不说话?”
姑娘依然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一句话不说。
“我叫傅松,沐城大学知道不?我就是沐大的老师,嗯,我是个好人,所以你不必害怕。好了,我自我介绍完了,现在轮到你了。”
姑娘终于动了,轻轻转动着修长脖颈,侧着头看了傅松一眼,然后又低着头看着大海。
傅松终于看清了她的脸,啧啧,真俊(注1)!
如此俊的娘们儿,更不能让她轻生了。
“你这人太不厚道,做人不能光占便宜不吃亏!”傅松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既然好言好语你不理睬,那只好用激将法了。
上辈子那个女学生怎么好言相劝都不听,最后傅松用的就是激将法才把她弄得精神崩溃。
咦?她居然不好奇自己为什么这么说?
“我都告诉你名字了,你总该礼貌地回应一下吧。”傅松继续试探道。
激将法都没用?不可能,肯定力度不够大,只要功夫深,铁杵都能磨成针。
趴在海堤上,探头往下看了看,傅松夸张地倒吸了口气,“这要跳下去,不立马成泥人了?啧啧,看你挺干净的一个人,不会是想体验一把泥沙俱下的感觉吧?”
渤海的水含沙量大,能见度低,抓一把海水张开手后,手心里剩下的都是泥沙。
姑娘再一次动了,傅松心里一喜,可下一秒钟,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
看到她突然往前挪了小半步,傅松脑袋一热,浑身的肌肉顿时紧绷,双腿用力,整个人腾的窜了出去。
一把抄起她的两条腿,用力一扯,直接将她扛在肩上。
“啊!”
卧槽,这娘们儿还挺重,估计有一百一了吧,不过她个子高,一米七出头,这体重还算说得过去。
梁希今天下午刚到沐城,同伴们都累得不想动,只有她不顾旅途疲惫,兴冲冲地来这看大海。
长这么大梁希还没见过大海,但等她到了海边,看到泛着白色泡沫的浑浊海水,不禁大失所望。
好在清凉的海风让她感到很新奇,于是便坐在海堤上吹着海风,渐渐地她想起了一些事,以至于忘记了时间,直到感觉身上有点冷,这才想起出来挺长时间了,该回去了。
可是,她刚站起来,就感觉一阵眩晕,还有点恶心,寻思着肯定是刚才抱着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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