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市里谈个项目,晚上就回来了,明天让他带您去。”张大山说道,大顺就是他儿子张顺,现在身价都过亿了。
几个老头本来想让自己的年轻一辈带着去的,听见张大山这么说,都把话又咽了回去。
一帮老头陪着风凌子喝酒一直到了两点多。酒席撤下,换上茶水。众人一边喝茶一边说着话。
“大山,我没记错的话你今年七十三了吧。”风凌子突然问道。
“是啊,道长,您还记得我的年纪。”张大山激动道。
“嗯,那就没错了,吃完饭的时候我观你面相,今年有一难,可能是个死结。常说的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叫自己去,这句话可不是乱说的。”风凌子面色有些沉重的说道。
“啊,这都过了半年了,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埃那我该怎么办呢。”张大山听了后脸色就变了。
“这样,晚上的时候我给你起一卦,看看有什么破解之法没有。”风凌子对这个老头还是很有感情的,毕竟曾经住在一起那么久,而且一开始自己来到张庄的时候,没有敢接纳自己的人。只有张大山。
“谢谢道长,那我们晚上再说。”张大山激动地说。
喝了一个多小时茶,几个老头都累了,毕竟都是六七十岁的老人了,不像风凌子一样是修道之人,常人就算是青年中午喝了酒也得睡会,何况这帮老人呢。
他们一起向风凌子告辞回家休息去了。
张大山给风凌子和孙乾准备了一间跟酒店套房一样的客房,这是张顺有重要的合作伙伴来住的地方。张大山把一切安排好了就告辞退了出去,让两人好好休息。
“师父,这个张大山爷爷怎么对您这么恭敬。”孙乾疑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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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
“呵呵,他家之前只有三间土坯房呢,因为道路规划要迁坟,我给他祖上点了个穴,福泽子孙后代的阴宅,他家才发迹起来。”风凌子解释道,就把事情跟孙乾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他对您这样恭敬了,原来是得到好处了呀。”孙乾恍然大悟道。
原来这张大山家之前本来并不像现在这样好,风凌子二十多年来到张庄,就借住在张大山家。那时候还是三间土坯房呢。正赶上张庄修路,村里的公墓在规划线路上,需要迁坟,风凌子就帮张大山祖上点了个好穴,福泽子孙的阴宅。迁坟之后没多久,张大山家就发迹了,张大山一开始这个支书受人诬陷差点进去,经过了迁坟后有惊无险的渡过了,张大山的儿子张顺一开始去南方做生意,赔了很多钱,回家躲债,迁坟后不知道是哪个朋友又邀请他去做生意,张顺很有商业头脑,一开始赔钱是被人骗了,这次出去之后就发迹了,三年时间转了二百多万,那个年代万元户都很少的。
从那以后,张大山就把风凌子奉为神人,天天好吃好喝的供着,风凌子一共在这个地方呆了五年多,期间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可是他不说没人知道,风凌子走的时候,张顺已经身价千万了,张大山非要给风凌子一百万,风凌子拗不过他,就收下了,那可是一百万现金,就在张大山眼前,风凌子把一打一打堆成小山钞票装进了随身背着的布袋里,装完之后布袋也不见变化。张大山更认为风凌子是世外神仙了。
风凌子又给了孙乾一颗丹药,让他含着运行心法,反噬的内伤需要一点点的调养。风凌子也盘膝坐在了床上,入定起来。
晚上六点,张大山在外面敲了几下房门,风凌子双眼睁开,嘴唇微动叫醒了孙乾,递给他一个瓷瓶,让他把剩余的丹药保存在瓷瓶里。这次给的疗伤丹药没有入口即化。孙乾按照风凌子说的把丹药保存好,跟着风凌子出了门。
这时张大山的儿子张顺也回来了。见到风凌子普通就跪下磕了三个头,嘴里恭敬道“道长,大顺终于又见到您了。”
“呵呵,起来,你这现在都是大老板了呢。”风凌子笑呵呵的打趣道。
张顺红着脸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不知道说啥好。这模样要是让他那些合作伙伴或者下属看见会惊掉一嘴下巴的,强势的张老板和威严的张董事长还有这么害羞的一面?
“好了好了,道长您就别打趣他了,晚饭准备好了,吃饭吧,晚上咱就不喝酒了,大顺从香港带回来的滋补盅可以尝尝。”张大山在一边替他儿子解围道。他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对外人谁都可以不放在眼里,但是这个道长是个例外。
“呵呵,好。”风凌子答应一声,带着孙乾入席吃饭。
吃饭时,张顺小心翼翼的提了一下风凌子下午说他爹张大山坎的事情。看来张大山已经跟儿子说了,风凌子一摆手说道,吃完饭给他起一卦。
晚饭因为没喝酒,也因为张大山着急,所以晚饭很快就结束了。
撤下残席,众人移位到客厅,张大山把仆人都打发了,自己亲自给风凌子泡好茶,风凌子喝了口茶从贴身的布袋里拿出了龟壳法器和铜钱,风凌子这三枚铜钱可是经过多年祭炼的大齐通宝,存世极少。
风凌子把铜钱放入龟壳,摇动三下,撒出,再次摇动,再撒出,连续六次,没撒出一次风凌子的眉头皱的就紧一点,第六次结束,突然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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