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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阙国竹林苑,烈日当头,荫蔽亭下,左丘夕雾和凤阙国玉蝉公主叔敖皊,举棋对弈。

叔敖皊这数月以来,与左丘夕雾往来密切,两人可以说是朝夕相处。

一向活泼外向,却又有些蛮横霸道的叔敖皊却在不知不觉当中,对看似成熟内敛,一表非凡,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楝国太子——左丘夕雾,产生了说不明,道不清的好感。

随着夜以继日,朝夕相对,时日的不断增添累计,叔敖皊更是对左丘夕雾多了几分赞许和期许。

就这样叔敖皊假装不耐烦的放下手中举棋不定的棋子嘟嘴表示:

“算了,我不下了,反正我又要输了。楝国太子,你是不是要回你们楝国了?”。

左丘夕雾故意装作一脸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样子,对着叔敖皊莞尔一笑,然而这一笑却在叔敖皊心里再也难以轻易忘记。

只见左丘夕雾面如傅粉,唇若抹朱,眼若朝雪,清澈干净,这般模样倒映在她的眼里,令叔敖皊刹那间瞳仁微颤,震惊至她整个世界:

杨柳依依,夕雾在昔,昔日君人,君以故人心不散,故人与君弈来伴,君望伊人,吾望君人,君悦古来兮,如来汝雨濡往去,诗雨纷纷,夏日炎炎,吾望君雾,君暖囅然,静待花开,半夏凉城,唯君定慕昭皊心,

他的目光如春风拂面,暖至叔敖皊的心窝,使其紧张到心跳加速,难以自控,小鹿乱撞,羞涩不已,叔敖皊却口是心非的对左丘夕雾嘴硬称:

“你走了以后,人家才不会想你呢,我说的是真的,你笑什么呀?”。

左丘夕雾依然淡笑不语的看着眼前这个小女孩,女孩声音如同黄莺细柳那般朝气蓬勃,清脆响亮。

叔敖皊被左丘夕雾的目光直盯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她为了掩饰自己那一颗萌动的心,她只好迅速地站了起来,跺脚嗔怪,然后背对着那人:

“喂,我说楝国太子,我听说你的妹妹就要嫁给我的皇帝哥哥了,你这个做哥哥的难道就没有什么表示吗?”。

左丘夕雾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有意的说道:

“其实,玉蝉公主大可以不必这样称呼在下,或许在这浩大的凤阙国的皇宫里,我可以不再是所谓的楝国太子,而我只是夕雾,简单的代表着夕雾一人身份,一人的价值而已。”。

“夕雾只是希望在这凤阙国之内,在玉蝉公主面前,夕雾只是夕雾,夕雾只是玉蝉公主的朋友,玉蝉公主的棋友,玉蝉公主的数月来相伴的知己,这样以来夕雾便心满意足,足矣。”。

“这便是,多月以来夕雾最大的快乐和奢望,能够结识玉蝉公主,是夕雾最大的幸运,也正是因为如此,夕雾能够在这凤阙宫之内能够得到玉蝉公主的陪伴,如能够抛去所有可以抛弃或者无法抛却的身份来讲,一切又该何去何从?只是不知玉蝉公主能否接受夕雾这样的身份呢?”。

玉蝉不知为何,听到左丘夕雾的这样一席话,心里偶然一阵心酸,这种酸楚感比吃上一罐子白米陈醋还要酸楚百倍,这种酸痛感涌上心头,一时之间难以言喻:

“我才不管你是不是太子,又或者你是谁呢?会成为谁?我只知道,我叔敖皊早已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心悦于你夕雾了,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是楝国太子,我不管别人怎么看待于你,在我叔敖皊的眼里,你就是那个除了我的皇帝哥哥以外,对我最好的人了。如果你不想走,大可以留在这坐我的驸马,或者让我做你的太子妃,我都愿意的,怎么,你为什么又笑啊?真讨厌~”。

玉蝉公主也就是在叔敖皊面前插腰转身,正准备大步向左丘夕雾身旁迈去去,不料脚步太急,她这一身红牡丹曳地裙摆本就比较容易绕脚,这不由于太急促,一不小心上来就直接被裙摆拌倒,眼看叔敖皊就要摔倒在地,左丘夕雾眼疾身快的将她扶起,叔敖皊直接扑倒在左丘夕雾的怀中,她脸颊两侧泛起两抹红晕,她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左丘夕雾俊美儒雅的面庞。

只是两人的距离很快不分开,叔敖皊有些失望的看着左丘夕雾,左丘夕雾低头错愕的说道:

“玉蝉公主,是在下失礼了。”。

叔敖皊为人直爽,有啥说啥,但是不代表她真的很笨,她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左丘夕雾有避嫌之意:

“你还没有回答我呢?我刚才的话是真心的,那你呢?我对你而言,难道只是朋友或者知己吗?”。

叔敖皊直勾勾的看向左丘夕雾,甚至有些紧张兮兮的观察着左丘夕雾接下来的反应,只见他抬起头来,同样凝视着叔敖皊,他仿佛向叔敖皊宣示般:

“我同样喜欢着玉蝉公主,玉蝉公主是我见过的女孩里,最简单最纯粹最真实的女孩,从一开始我就被公主开朗明媚的模样给吸引。公主从不做作的对待任何人,即使性格可能比较直接,可是心底善良,容易心软,富有同情心,这很难得。公主从未故意伤害过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即使对身边的乳娘和婢女也一样从不端着架子,伤害无辜,尽着自己所能保护所想要爱护之人。这一点,公主和我的妹妹很像,不过也正因为公主的明媚灿烂,为我困惑的人生带来了不少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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